“你错了。”闫屿把她抱进怀里,“是真的心疼,想要给她一辈子的安定与所有的爱。”
难得有这么温存的时刻,闫屿的铃声响起,陈疏言推开他,“又是工作电话,去接。”
闫屿看了眼,办公室那边打来的电话,这么晚了,多半有事,套条裤子去阳台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乔静的声音,“你在哪儿?”
“妈,你怎么在公司,还给我打这个电话?”闫屿心有怀疑,随口问了问。
“怎么给你打这个?你私人电话打得通么?关机两天了,闫屿你到底在干嘛?”乔静压抑着怒气。
“我在谈项目呢,妈你别操心,好好休息。”闫屿好生相劝。
“闫屿你别给我玩花样,别想再拖,我跟你萧伯父商量过了,不用订婚了,直接结婚,下个月办婚礼。”乔静一口气没喘说了一大段。
闫屿朝屋内看了眼,压低了声音,“妈,我跟您摊牌,我不会和萧曼结婚,你别操心了。”
“婚约从来就有,你耍什么赖?”乔静声音提高了n个分贝。
闫屿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妈,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和萧曼结婚,您别费心了。”
“你再说一遍?”乔静怒不可遏,“你让人萧曼怎么办?这话都放出去了,你让人家姑娘名声怎么办?”
“她也不会同意的。”闫屿神色淡然,没有丝毫妥协,“我和她,但凡有一个人活着,这婚事就不可能成。妈你非要逼我们结婚的话,除非我俩都死了。”
“闫屿你说什么?”乔静被气得喘不过气儿来。
“我说,我和萧曼都不会同意这个婚事,你们别瞎操心了。”闫屿声音一直压得很低,“本来婚约就是你们的一句玩笑话,凭什么要赔上我和萧曼的大半生来成全你们?”
闫屿从小涵养都不错,乔静从来没听他这样跟她说过话,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半晌才接着下半句,“闫屿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我再提醒你一遍,股权还没转让给你。”
“那你就让它烂着吧。”闫屿彻底没了耐性,他绝不会在这事上有半分妥协。
“是么?”乔静冷笑了声,“闫屿你想清楚,不就是想跟那个小演员鬼混么?好,我成全你,从今天起,她绝对别想再接到任何资源。”
闫屿一愣,他以为他能瞒天过海,却连个身困疗养院的人都瞒不过,“妈,做人别太狠。”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小演员怕是都爬上你的床了吧?”乔静冷笑一声,“闫屿你玩玩就好,你想玩什么样的没有,比她漂亮的身材好的多得去了,你没事犯什么傻?她什么家庭出身,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别想进闫家门。”
闫屿默然一秒,“妈,我不姓乔。”
挂完电话,闫屿进屋,陈疏言已经睡过去了,轻轻替她掖好被子,还没动作完,她就已经醒过来了,“有事?”
“嗯。”闫屿低低应了声,俯身去亲她,跟平常不一样,带点怜惜,又带点心疼和愧疚,点到即止。
“怎么了?”陈疏言伸手一勾,把他拉到床上,“有急事?要回去?”
闫屿没作声,陈疏言鼓了鼓腮帮子,“那你快回去吧,大事重要。”
闫屿突然岔开了话题,“你还在资助他们?”
自然指的是乐队,陈疏言点点头,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怎么了?”
“我有个计划,明天带你去看看。”闫屿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