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听到萧曼的回答,陈疏言转身寻她,却一头撞进闫屿的胸膛。
宽厚,温热,有安全感。
陈疏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低低的,“你怎么来了?萧曼说你去德国了。”
“想你了。”闫屿把她抱进怀里,单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而轻缓,“谈完项目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闫屿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尤其唱歌的时候,陈疏言向来喜欢,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手无意识地环紧了闫屿的背。
“我也想你了。”陈疏言的声音没了平常的清冷,带着点柔情,越发撩人。
她抬头看他,他正巧也低头看她。陈疏言特地画了柳叶眉,双眉弯弯,没了镜头下的冷峻,说不出的古典柔情,温婉而端庄,但偏生这眉眼越发禁欲撩人。
陈疏言刚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闫屿的手指覆上她的唇,刚过来的时候开了车窗,风吹干了诱人水润,微微干涩的嘴唇反而更有触感。
闫屿指腹轻轻摩挲,抱着陈疏言腰肢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闫屿拿开手指,低头仔细地看着她,眉目如画,美人如钩。
唇瓣慢慢贴合,轻轻摩挲。陈疏言闭目,双手绕上闫屿脖子,温润气息相交,侵蚀着每一寸敏感而兴奋的神经。
闫屿轻轻叩开她的牙关,慢慢探入,她唇齿间还有薄荷的清凉,让他重新拾回些理智,刻意压抑着欲望,温柔地引导着她。
陈疏言一瞬恍然,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但本能地回应着他。
尝到甜头后,闫屿再也控制不住,搂在陈疏言腰上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些,开始毫无克制地肆虐游走。
陈疏言微微呻|吟出声,身子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这微小的逃避挣扎反而更加加深了闫屿控制的欲望,闫屿稍微往前逼了一步,陈疏言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压抑太久的情意化作铺天盖地的吻,将陈疏言吞噬包裹,闫屿还贪心不足,伸手去解她的胸前的扣子,他有些急躁,呼吸越发急促,平时都穿裙子,今天怎么想的就穿了件衬衫,偏偏要跟他作对不是?
闫屿解了两颗扣子,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从脖颈往下,耳垂、锁骨至酥胸,留下一串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疏言伸手去挡,“别……”
话还没说完,又被闫屿的唇舌封住,肆意侵略又刻意撩拨,明显没了刚才的疼惜,多了些攻城略地的意味,几近蹂|躏。
陈疏言吃痛,发出一声低低的“唔……”来回应,声音媚得带点淫靡的味道。
闫屿显然被这声音刺激到,越发急不可耐,隔着衬衫就在她胸前柔软上揉捏了一把,陈疏言一瞬触电,慌乱之中尚且还未理智全失,“别……真要在这儿?”
闫屿单手搂着她的腰,环视了一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后边的会议桌上。
闫屿手不安分地从裙下探入,在陈疏言大腿根部摩挲搓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哒哒,带着点嘲讽地看她,“湿成这样,你跟我说别?”
陈疏言带点羞赧,想要夹紧双腿,闫屿看出她意图,抢先一步迫她两腿分开,单手把她内裤扒拉下来,另一只手去解皮带扣。
“咔哒”一声响起,在静谧的工作室内格外清脆而响亮。
萧曼不合时宜的声音同时响起,“屿哥我先回去了,钥匙我带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
话说半截,看到不该看的场景,忙捂着双眼往后退,“非礼勿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