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一处生门,剩下的两处生门没过一会也迎刃而解。
“秋哥,到你了,争点气。”霍锦成唤着秋哥,他自个在这方面不行,指着秋哥给他长下脸。
秋哥这回倒没让他失望,主要也得益于果果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它扭啊扭地扭过来,打量一会阵法图,吐出蛇信子在金门阵那一片某处点了下,和毛球一样,也只点出一处地儿。
果果又叫了声。
丁有田揉揉果果脑袋,看了会,不多时同样演算出了金门阵的生门,并很快找出其他两个生门。
撂下小木棍,他反手照自个脑门拍了掌,“我到底还是愚笨了些,竟不懂得融会贯通,只一味墨守成规,真个该死!”
“智者千虑尚且有一失,已经很不错了。”秦薏帆道:“再者,贤弟若是愚笨之人,我等庸才又该如何自处?且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就是。”霍锦成也道:“我早说过我们便是拍马也赶不上你,岂止是赶不上你,今日我方知我竟连条长虫都及不上。”
话是这般说,霍锦成嘴角却是微向上翘的,只为阿蛮是秋哥的主人,秋哥也就是他家的灵宠,他跟自个露了大脸一样,颇有几分自得。
简宁瞥他眼,揶揄道:“你对自己的评价我个人是认同的,难得你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知。”
“你这人……算了,我这会心情好,不与你理论。”五毒阵的破解法子有了,霍锦成属实有些兴奋,丁有田也是。
“薏帆兄。”他冲秦薏帆拱下手,“今儿幸得你提点,来日定当给你记上一功!月国人只怕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以五只毒物精心布下的大阵,经你一提点,竟让几只养生给找出了生门,哈哈,真是痛快。”
“少来。”秦薏帆亦笑道:“今儿我便是不提点你,稍时你也自会想起,愚兄可不冒领那功。”
“非也。”丁有田道:“我脑子里想的事太多,一时半会未必会想到那上面去,此番抗击外侮你我同为参军,今后还仰仗薏帆兄时时提点才是。”
秦薏帆闻言,抱拳正色道:“借用贤弟那篇檄文里的话,保疆守土,人人有责,我既领参军一职,定当尽心竭力协助贤弟,只管放心便是。”
霍锦成也道:“霍某不才,智不及二位,但自问十八般武艺还是样样拿得起的,金门阵的生门既是秋哥找出的,待到破阵那天霍某愿负责攻破金门阵。”
丁有田晃晃手指,“找出生门,破阵依旧还是极其凶险,既为五毒阵,阵内少不得有毒烟毒针,进到阵内只行差踏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届时不但自己危矣,还会累及一同破阵之人,万不可轻敌!”
他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生门虽找出,但破阵并不容易,须小心谨慎不可大意。
霍锦成却误以为他是瞧不上自己的能耐,还以有性命之虞来劝退自己,当下脊背一挺,抱拳对着东南方,铿锵有力地道:“霍某岂是怕死之人?怕死便不来边关,既来了,若不能得胜还朝,甘洒热血,至此方休!”
“何以言死?”丁有田心口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