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贪婪地盯着云涟图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细细地看,目光由上而下地逡巡着。
琅魇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不然为什么,他只是这样看了一会儿,就快要忍耐不住地想和云涟图抱在一起呢。
他又忍了一会儿,还是忍无可忍地变成小狼崽子贴着云涟图的手臂卧了下去。
但饮鸩止渴一样,他很快又站了起来,表情复杂地变回人形,垂着头,罚站一样站在了病床边。算了。
不能这样...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当一只云涟图身边的小狼崽子。
他和兔兔不一样,他想要的很多很多。
这一天琅魇都没有再变回幼崽形态,一直顶着他的大身板子在病房里晃悠,得亏了这个病房是琅魇给开的私人豪华病房,不然丘声都得嫌他碍事。
太大一块了真的,十分极其特别的影响交通。
但别说云涟图了,丘声自己也是个十分容易哈特软软的小女孩,她看着琅魇那个样子,没多久就飞快地退步了。
不仅没冷嘲热讽,甚至还主动帮忙清了个场。
夕阳最好的时间,琅魇回头看了眼安静地兔子,抬手打开了窗帘。
“好看吧。”很久没有捞到和爱人独处的时间,不算爱说话的琅魇都变成了小话痨。
“今天的晚霞格外好看,不过我也没想到这个病房居然视角这么好... ...不是特意安排的,我当时都要吓死了,根本没注意这些的。”
他停在了距离云涟图三步远的位置,温柔地注视着对方的眉眼。
“快点醒来看看吧,不然都浪费阿妈的一片心意了。”琅魇短促地笑了一声,甚至弯了弯眼睛。
“阿妈有时候真的还挺好的,你都没看见,胡晓雾走的时候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被阿妈联手他老攻把他拎走了。”
“现在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琅魇顿了一下,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然后才继续。
“只有我们两个。”
琅魇又重复了好几遍,好像直到现在,才迟钝地反应了过来这个事实一样。
他冰蓝色的眸子颤了颤,最后还是没忍住,悄咪咪又挪近了一步,然后又一步。
琅魇本来想坐回病床边的,但临门一脚的时候云涟图突然皱了皱眉,抬起的脚还没落地的琅魇直接像个雕塑一样僵在了原地。
得亏不是人,不然还得累个好歹。
琅魇坚持了很久才把手脚慢慢落回去,却是也不敢再得寸进尺了,只站在那儿看着,心里的情感和理智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离远些,万一小兔醒过来,看到他在这么近的地方该应激了。
但情感在诱惑他,告诉他应该把握好这个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