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把你老婆还你。”丘声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比前两天好了点,正一下下戳着小兔的脸蛋。还恋恋不舍地嘬了嘬。
“唉,真是还好有你们。我们兔兔宝儿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 ...”
琅魇还没顾得上生气,丘声就已经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他的卧室,把空间留给了好几天没见的小两口。
琅魇第一时间整只挤到了兔兔身边,不由分说先吸了一顿。
小兔稳稳当当地趴在那,无论身边吸他的人是谁都岿然不动,一看就是被吸习惯了,还有空用变了调的声音回答琅魇的问话。
“阿妈没怎么,就是心疼咱们。”
“还有就是确实来事了,我已经给她屏蔽过痛觉了。”
琅魇小小地“哦”了一声,没再纠结了。
他们阿妈身体不太好,内分泌严重失调,就从之前那个熬夜行为上都可见一斑。
可惜他们一排整整齐齐五个崽,硬是没有一个学医的。也根本管不住这个偶尔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健康的阿妈。
后来想想也正常,但凡健康一点估计也写不出他们这么癫的故事。
就在丘声状态恢复差不多这一天,他们的船也行驶到了预料中的目的地。
“对,经过我们的测量,那条蛇就卡在这下面了。”琅魇站在船舷上,歪着脑袋往下看了看。“劳烦师祖带着师尊跑一趟了。”
他们所有人里,提醒最小的是云涟图,而最精通阵法的,自然是第五居。
不仅仅是因为老狐狸年龄大,而且也因为他的主修方向是阵法。
他们每个人都会法力,但主修方向都不一样。
第五居开始是幻术,但后来就是阵法,刍狗是个剑修,小兔子是体术,琅魇是法术,小狐狸也是幻术。
至于被压在下面的那条蛇... ...则是他们一直需要的医修。
第五居罕见的恢复成了原形,他的原形比胡晓雾更小一点也更红一点,和云涟图扑通扑通跳进水里后,一红一白简直像是两团颜色不一样的火。
琅魇也紧跟着跳水里了,刍狗倒是沉默地和胡晓雾一起留在了船板上。
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默。
丘声和刍狗一直没怎么说过话,一方面是因为他一直在谈恋爱,但也有他们两个不太熟悉的原因。
刍狗性格沉默内向,而丘声又确实只搭建了他的框架,没有详细的设定。
... ...自然要生疏些。
但无论怎样,他往身边一戳的时候,安全感还是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