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信你。”
“为师很欣喜。”
“为师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哪怕众叛亲离,至少还有你。”
亵裤坠地,再无遮挡,独孤赤焰并未肆意游看,她揽住秦青鱼的肩膀,眼带泪光,轻轻将秦青鱼揽进怀里,下颌枕在肩头,肩头的伤已褪了痂,露着粉嫩的新肉。
“小鱼,跟为师说句话吧,为师已经很久没听你说过话了。”
独孤赤焰安静地搂着她,带着哽咽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濯清殿,有些悲凉,让人心酸。
秦青鱼的喉头依稀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啊……”。
独孤赤焰又搂着她安静地等待了片刻,见再没有别的回应,这才叹息着撤开身,打横抱起秦青鱼,迈步进了濯清池。
池中药液微烫,初入有些不适,很快便毛孔打开,浑身舒畅。
独孤赤焰坐在池底,将秦青鱼置于腿上,单臂搂着。
独孤赤焰并未褪衣,玄色裙摆漂浮水中,如黑雾缭绕;绯色裙带肆意游走,红艳如鱼。裙摆红带不时擦过秦青鱼的腰际腿侧,丝丝绵绵,难以描述。
秦青鱼忍耐着,触感的恢复真不是什么好事,幸好只恢复了一部分。
独孤赤焰撩起一捧水淋在秦青鱼手臂,掌心轻轻擦过,眼尾若有似无睨着秦青鱼,如丝如媚,却又偏偏清澈单纯,像是长辈关切晚辈的目光,却又不完全是,让人如猫抓狗挠,心头窝着发泄不出的热。
“说话的事不急,为师三百年都熬过来了,这点时间还等得,只是希望小鱼别让为师等太久,为师真的……很想和你说说话。”
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太过婉转,算不上命令,傀儡无法分辨,自然也无法执行。
秦青鱼依然目光空洞,神色木讷,毫无为人该有的反应。
独孤赤焰沉默地撩着水,掌心从手臂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胸口还未褪痂的伤口。
“疼吗?”
独孤赤焰的手指轻轻蹭过泡得有些软的痂上,指尖微抠了抠。
“疼便告诉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