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芹拧着眉:“这个你管不着!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见了官人该说些什么吧!你伤了我大姐,我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白秀娥的唇角微微地抽了抽,她还是有些怕去官府的,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着脸道:“我一没偷你们的,二没抢你们的,就算把我送到官府能怎样,到时候还不是照样把我放出来!硬要说我伤了你的傻大姐,证据呢?你凭什么说她心口上的伤是我刺的?”
朱萸知道用官府是逼不出她的实话的,遂示意方小芹不再多说。
她既是救人,那就把她关在这里,让她没办法回去救人!
但把她关在柴房怕被邻里发现,他们又把她关进了地窖里,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块帕子。并盖上了窖盖。
“她这样不会有事吧?”
方小芹又有些不忍心了。
“只要她不想死,是绝对死不了的!芹儿,眼下最要紧的是大姐心口上的伤,我们还是先带她去看许郎中吧!”
朱萸说的对,方小芹点头同意。
于是,朱萸带着她们姐弟三人去了许郎中那里,张殿便留在方家看着白秀娥。
在路上,方小芹告诉方小松,等见到许郎中时,要喊他祖父,至于这其中的缘由,她不想这个时候告诉他。
许郎中见他们四人来了,自是无比的欢喜,没有想到才隔一日他们就来了。他倒是巴不得他们天天来,能住在这里最好了。
尤其是当方小松喊了他祖父之后,他咧开嘴哈哈地笑着。真是欢喜至极。
但见他们神色凝重,许郎中便猜他们此行必有要事找他。
“说吧,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不等他们开口,许郎中就先问他们道。
“祖父,我大姐受伤了!”
方小芹的声音有些哽塞。
许郎中不再多问,便示意他们把方彩妮扶进屋里。
“原本以为她只是着了风寒了,哪知……”
方小芹解开方彩妮胸前的衣衫,让他看她心口上的伤。
朱萸回避在一旁。
“这就是她受的伤!”
许郎中一看伤口,一对老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他捋着自己的白胡子,神色有些复杂。
“她是被何人所伤?”
他看向了朱萸,言语里却有些责备之意。自是怪他没有照顾好方彩妮了。
“是一个叫白秀娥的妇人……”
“什么!白秀娥!”
许郎中惊呼一声,惊讶的嘴巴半天合不拢。
见他如此大的反应,朱萸想,他和白秀娥果然相识,只是不知他们跟白毒医是否熟识至此呢。
“祖父,你认识她?之前就是她,一直在找白毒医,不知他们是何关系?”
朱萸趁机问道。
“都姓白,你们说什么关系!”
许郎中皱起眉沉思着。
“莫非他们是父女?”
朱萸脱口而问。
许郎中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来白老怪找了这么些年,还是没有找到他的宝贝女儿啊!只是,白秀娥为何要取傻大姐的心尖之血呢……”
他自言自语的话,朱萸和方小芹有些听不懂,但最后那句“心尖血”,他们却是听进了心里去。
“祖父,什么是心尖血?白秀娥刺伤我大姐,就是为了取什么心尖血的吗?那我大姐有没有性命之忧?”
方小芹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她实是太担心方彩妮会出事。
“芹儿,心尖血自然是指心坎尖上的血了!”
朱萸答道,却是面色凝重的很。
“我猜那白秀娥取傻大姐的心尖血,必是用来救人的!傻大姐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