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我能接受你,我也想要接受你。可最终,我的心背叛了我,也控制了我,让我。”
“我愿意依然做你的弟弟。”说到这句话时,莫城的眼里泛起了痛苦,可是这种痛苦才刚泛起就一闪而没。
莫城的话让夜枭笑了,笑得有些酸楚。面对痴心深情的莫城,她无以为报。面对甘愿退出的莫城,她还是无以为报。人,总是处在无奈之中。
“李一修回来了。”莫城说出了来意。
“怎么才一天就回来了?,难道。”话还没有说完,夜枭就已跑远了。
只留下木然的莫城站在原地。
“一修,你回来了?哑巴了?”夜枭一进大棚屋就只见李一修而没有见到汤爱雨。
“我在送汤爱雨回塞池之前就已飞鸽传信给了灏王爷,没想到刚走了没两天就碰到了灏王爷派来接汤爱雨的暗影,我便将他交给了那些暗影们,我就回来了。”
“哦”夜枭很早就知道堂源灏有一批武功了得的暗影,对汤爱雨的去向也就放下心来:“哑巴现在怎样了?”是好是坏夜枭都想心里有个底。
“他用残存的内力勉强护住中毒的心脉,一时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只是一路都在不停的吐血,总是昏迷多清醒少。”
夜枭明白汤爱雨这样忍着痛忍着毒艰难的活着完全是为了她,否则,早在巨石震得内脏离位,毒素入浸心脉时他就已放弃了与死神抢夺生命。心中颤悸的夜枭,强忍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一修,你要常和灏王爷保持联系,我要经常知道哑巴的情况。”
“嗯,我也想知道,我会经常给你传达汤爱雨的最新情况。”见夜枭忍隐的模样,李一修安慰道:“夜枭,你也不要太担心,汤爱雨所中的毒不难解,只要给我时日我也能解得了,只是所需的葯材很是贵重,也只有皇宫里才有着天下各种名贵的葯材。只要毒解了,在高手如云的皇宫或灏王府里,通过内力为他疗伤,他的内伤就更不成问题了。所以,这次去塞池是对的。”李一修不敢对夜枭说出实情,汤爱雨的毒不但拖得太久延误了解毒的最佳时机,如今还入浸到了心脉,要解毒谈何容易呀!有汤爱雨的命令在,他又不能离开夜枭去塞池,也只得暗自着急。
“我不在乎哑巴最后是生还是死,反正我都会相随的。他的中毒、他的受伤以及现在这样辛苦的撑着,艰难的忍着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一切都让我这里很疼很疼,我很疼!你知道吗?”夜枭指着自己的心口,冲着李一修大声的喊着。
在李一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夜枭冲出了大棚屋,没有目的疯狂的奔跑着,直至筋疲力尽,才跌坐在地上。木呆了半天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从遭受挫折以来,除了刚进入月牙镇时抱着红玉大哭之后,这是她第二次痛哭。上次的哭是为月牙镇的惨象心酸的哭,而这次的哭是发泄也是宣泄,她要把心里的痛发泄出来,也要把心里的疼宣泄出来,这种疼痛使她痛不欲生。
跟随而来的李一修,在夜枭哭得断肠泪尽时,用了不为人知的点穴功点了夜枭的昏穴,将她抱回了大棚屋。
一个月后,大棚屋的外厅里分别坐着正在办公的夜枭、李一修、莫城、和郎春香。
“一修,我们从这个月开始给南雀上交的六成净收入,他们还满意吗?”夜枭抚摩着蜷缩在怀里的白露道。
“怎会不满意了?满意的嘴都合不拢了,直夸你有本事。”才从南雀首尔回来的李一修道。
“那我提出在其他州县开采煤矿的事,他们怎么说?”
“我刚提出来,那皇帝就满口答应了,还给了我们一张全国挖矿特许文书,他还要我们多多的挖快快的挖,好让我们给他上交更多的收入。等会我拿给你看,这段时间忙的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那皇帝老儿比我还急,我会如他所愿的。”夜枭的嘴角泛起了冷笑。
“小姐,再有十天就到除夕了。”刚清理完账目的郎春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