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萧映的坚持下还是他送祝筠回来的。
二人做完有一会了,祝筠的腿心还是肿的,她衣摆底下什么都没穿,按理说没有东西磨到蜜肉,但是就算是这样,走路时腿心摩擦时肿胀的还是会隐隐作痛。她更加觉得萧映是混账、畜牲、王八蛋,嘴上心里用各种她能想到极具侮辱性的字眼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却依然没有觉得舒心一点。
在门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赶走萧映后,反而她越想越委屈,一回舍里推开门就和梁思远哭哭啼啼抱怨:“梁思远,萧映欺负我。”
梁思远正坐在床上背靠着软垫看书。
烛火映照在他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张清秀素净的面庞,却总能让人看出几分惊艳之感,祝筠感觉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出现了幻觉,否则她为什么会觉得梁思远身上有种绝色出尘的气质。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例行公事揉了揉祝筠的头,转眼间又继续看书。
祝筠嘴巴撅起来,显然对他敷衍的态度已经很是不悦。
梁思远却还不顾她的心情继续说了一句:“萧映此人,本心不坏。”看好文请到:p o1 8e n.c om
怎么会有这种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她讨厌萧映都写在脸上了,梁思远却还要当着他的面说他好话。
祝筠终于受不了,从旁随手抄起一本书砸他身上。
“梁思远,你是猪。”她骂,气鼓鼓的模样。
梁思远猛地被砸了一记,没有半点没冒犯地不快,指尖捻过一页书,只是轻道:“猪,不能看书。”
音色静淡,很是好听,就连和他相处时间最久的祝筠也没听到过他生气的模样,天生的好脾气。
过了会,屋外有人敲门。
“祝筠。”虽是有些远,但可以听出是萧映的声音。
他怎么还没走?
祝筠想到他就烦,卷起被子将整个人蒙了起来,吩咐一旁的梁思远:“梁思远,你帮我打发他,就说我睡了不想见他。”
“好。”梁思远合上书。
他下床,将门打开一条缝,脸色半点也没有变化,十分僵硬地复读了一遍祝筠的字句:“她说她睡了,不想见你。”
萧映往里看了眼还想再说什么,梁思远已经怦地一声把门关上,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梁思远回到床上想继续拿起书看,结果发现旁边的祝筠已经睡着了。
他想,她今日大抵是很累了。
想到每次他深夜读书祝筠都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于是他顺手吹了灯,在一片黑暗中,他的感觉更加敏锐。
女子属阴男子属阳。男女间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这种气息于梁思远而言是可视之物,就如现在祝筠身上,缠绕着两道气息,一道已经淡去很多了,一道却是新的,很浓烈,应该是今日刚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