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全都被融进傅宁榕的穴里。
穴里吐着水,眼里也流着泪,骤然停止的刺激感觉激得傅宁榕难受得要死掉一样。
她想自己夹着腿弄出来,可谢渝偏偏恶劣地掰着她的腿,让她肉臀蹭得身下被褥凌乱一片也没法得偿所愿。
臀抬着,腰弓着,傅宁榕的呻吟声不停泄出,又一点点转为啜泣,伴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她难受得蹬着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谢渝也不好受。
火热的肉器硬得大涨,食髓知味后,他更知道那处隐秘的穴道到底有多么美好。
想要的发狂,哆嗦得不成样子,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但固执如他,还是满额青筋地在几近崩溃的边缘强忍着,要她自己向他索求:“阿榕,你说,你想要我干什么?”
“进来,谢渝……你进来……”哭声伴着呻吟声,两人的欲望被无限度的放大。
“进到哪里?”
手指一片滑落,停留在她的小口边,他知道她羞于说出那两个字,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逼着她说,“要我怎么做?”
“肏进去吗?”
被逼得理智全无,傅宁榕脑中轰隆隆炸开一朵花。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整个人攀了上去。
旁人就算了。
但谢渝不可能看不到。
她红唇微张,小舌湿软,一下一下舔弄着唇瓣,那张清冷的脸与此刻的欲色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