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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2)

暗无天光的砖石地上,有她的泪与痛呼。

他回味思量,一半是热血涌动,一半亦怜惜不适。

他知道自己同阿娘一样,多少承袭了些疯病在骨子里,只也没有料到,会在那夜的误会里,用自己曾最不屑的手段去压迫欺辱一个姑娘。

一些阴暗潮湿的画面,伴随着血腥味,即便只是回忆,他也觉着不适,奇诡般得倒像是与她感同身受了。

可身体起了反应,又是食髓知味,他一面觉着怀中人颤得可怜,望着她如云乌发后一段莹润颈项,出神间,掌下动作却是不客气。

赵姝早就硬着头皮忍了许久,她也算是明白过来,对这人抵抗的无用性,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同她还是挺相似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如今且得忍让。

直到揽抱的意味变了,腰侧指节蠢蠢欲动地伸向衣带,她顿时受不得,一股子酸气从腹中冲起,眸中起雾,她一把按住对方大手,惊惧地仰起脑袋急道:“真的好疼,现下就疼的厉害,一个月都未必够的。”

杏眸中水光莹莹,或是太过惧怕不自觉地唇畔紧咬着,两道依稀齿痕。这副模样就同山间小兽被猎人困住时的讨好乞求,赵姝以为会奏效,她素日看动物的时辰比看人的久,一到危及的时刻,下意识地也只会用这种神色。

谁知这副讨好示弱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就似枯柴衰草遇着了火星子,顷刻间将周身热意点燃了,他压下一记深喘,决定不能错过了她这短暂的乖顺。

他一手轻轻托捧起她脸颊,拂过残泪后,两指试探地捻上她耳垂,羊乳糕片一般的软糯触感,叫他几欲发狂,可男人面上除了多了几丝红晕外,亦只是温柔看她。

他垂下头,侧过脸同她额角相抵,唇角若即若离地在她耳畔逡巡。

忽而轻笑着吹出一句低哑到极处的轻薄话来:“恁般疼么,回去我寻些药替你敷了。”

杏眸睁圆了,赵姝满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待回过味来即刻气红了一张脸就要从他腿上跳下去时,后背一紧却被男人骤然用力压在胸口,下颌被抬起,呼吸被夺。

光线昏昏的轿厢里,顿时就传来女子含糊慌乱的低泣声,听的外头赶车的暗卫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下缰绳,他面无表情地控着缰,任由夜雨扑面。

很快,轿厢内的响动止了,一道威严沙哑的令声传出,暗卫朝后一瞧,见了车驾后跌撞相随的人后,不由得脊背出了一层密汗。

也不知花魁柳娘是何时冒雨跟着的,他竟后知后觉地比主君发现的还晚,正忐忑间,就听里头似心情不差地又传了句话出来:“都赎了身了,去将人遣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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