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妍暂时住在了文姗这里,还好有个空置的客房,倒也不影响文姗和沈渊。
一早,沈渊在做饭,转身就看到了依靠在门口的傅妍妍,他微微皱眉后退了半步。
“你怕我做什么?”傅妍妍自来熟的正拿着文姗的杯子喝水,扬了扬眉调笑道。
沈渊冷冷的注视着她,思量着她和文姗的关系没有开口。
“沈南星今天要过来,你不知道吗?”傅妍妍喝完晨起水,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沈渊瞪大了眸子,攥紧了手上的汤勺,眼中隐隐又怒火又有些不安。
“我和你讲哦,我可是最了解文姗的人,打败那个沈南星,你得听我的。”傅妍妍欢快的道。
“你帮我?”沈渊不解的看着她。
“对啊,沈南星就是个绿茶,文姗不了解,我可最了解了,反正你别管听我的就是。”傅妍妍挑了挑眉道。
幼年时,傅妍妍生的小,总是受人欺负,是文姗替她出头,沈南星原先以为她是个oga,可没少欺负诬陷她。
等文姗回来身后果然带着似乎是刚刚哭过的沈南星。
他一进门就看着沈渊,颤抖的唇喊了一声哥哥。
沈渊看着他这幅虚伪造作的模样,想发火,却想起了傅妍妍刚和他说的那些话,文姗是责任感很强的人,也最容易心软。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看他,而是去给文姗换鞋,温顺的模样让文姗心头一软,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这点事还要你帮忙?”文姗开口道,她早上接到了沈南星的电话,说是听说傅妍妍回国,他想和她们聚一聚,边说边哭,她不忍心就去接了他,本来心里还在想沈渊怕是要大闹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温和,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了几分愧疚。
傅妍妍乱躺在沙发上,看着沈渊这么上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文姗白了她一眼。
“我天生爱笑哈哈哈…”傅妍妍开口道。
沈南星看着文姗和沈渊亲昵的模样,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但他又说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依靠在一起的身体。
在路上,文姗和他说了很多,说来说去,就是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姐弟,谁要和她做姐弟,沈南星恶狠狠的看着沈渊,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他稳了稳心神,接着垂着头当他的小白花。
沈渊把锅里的汤盛了出来,放在饭桌上,色香味俱全,勾的人直咽口水。
所有人都坐下喝汤,喝着喝着,沈南星又开始了茶言茶语。
“哥哥好厉害,做的好好喝,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做。”沈南星低垂着眸子,露出如白如凝脂一般的脖颈,柔弱的低垂着眉眼。
“你还会吃啊。”傅妍妍开口讽刺道。
沈南星一噎没有再说话。
一旁的沈渊忍不住勾唇,他是真不想和沈南星坐在一起吃饭,怪恶心的,但是又不能这么赶走他,如果赶走他,文姗一定会追出去哄他。
文姗瞪了傅妍妍一眼,但是也没有开口替沈南星反驳。
沈南星攥紧了手,装作无意间露出了手腕间的白色绷带。
“还没好吗?”文姗果然注意到了。
“好了,不过好丑,我怕吓到姐姐…”沈南星故作可怜的开口道,低垂着眉眼。
文姗瞬间软了心肠,想起自己没能陪伴他养伤,她就愧疚极了,连忙宽慰他。
傅妍妍翻了个白眼,但是也没说什么。
沈渊则看着沈南星手上的绷带,眸光深邃,良久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吃完饭,沈南星眼巴巴的想让文姗送他回家,等回到家有沈母的帮助,一定能留下她。
傅妍妍和沈渊对视一眼,沈渊悄悄进屋里去了。
“走吧,文姗姐,你送我回去嘛~”沈南星拉住文姗的手腕,文姗也默认了要送他,此刻正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笑。
当她正要和沈南星出门时,另一只手被沈渊抓住,他的手炙热极了。
文姗的两只手被两个少年同时抓住,待她回头就看到了沈渊那张潮红的脸时,急忙甩开沈南星的手,将沈渊抱了个满怀。
沈渊的易感期来了。
面色潮红的oga依恋的抱住了自己的alpha,他眼中似含春水,哽咽了一声,捏着她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别走…”
文姗将他打横抱起,她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在这种时刻抛下自己的oga。
“傅妍妍,你去送下南星。”
她喉头滚动甚至不敢回头看沈南星的眼睛。
傅妍妍挑了挑眉,将一瓶什么东西塞进了文姗的口袋里,吹着口哨一把拽住了沈南星的胳膊。
一进房间,沈渊就像一只小狗一样不停地蹭着文姗的脖颈,他难耐的眯着眼睛,泪花从眼尾溢出。
“怎么突然…”文姗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放出了信息素安抚他。
沈渊眼睫一颤,傅妍妍给他了一些低浓度的诱导剂,只是一些普通的情趣用品,但是沈渊本身就在发情的边缘,很容易就被勾的到了易感期。
他们都知道,文姗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抛下他,她就是这么好的人。
沈渊颤抖了一下,文姗脱衣服的时候一个瓶子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眯着眼睛去看,是一瓶玫瑰精油。
文姗也拿了起来,是刚刚傅妍妍塞给她的。
玫瑰精油…
“我,我可以的…”沈渊看到她拿起瓶子顿住的神情,咬了咬牙,呻吟道。
文姗的耳尖嗖的红了,她虽然喜欢在床上用一些绳子,也只限于用点绳子了。
馥郁芬芳的精油从他白皙的胸口滑落,粉红的乳尖亮亮的,瓷白的肌肤也被镀上了光泽,像是一块玉石被把玩出诱人的光泽。
他纤细的腰肢紧张的抬起,修长的腿也绞在了一起,像是发了情的蛇。
“啊…啊…呼…”
他张着嘴喘息着,感受着文姗温热的手带着一层滑腻腻的东西游走过他的全身,他的手紧张的捏住了文姗垂落在肩头的发丝。
沈渊的屁股又圆又翘,涂了精油漂亮的像某种糕点,文姗拍了一下,他就低呼出声,颤抖的从高高扬起的阳具口溢出了腺液。
文姗的手捏住了他的阳具,大力揉捏了几下,它就受不了的抖着身子去了,整个柱体与囊袋柔软起来,像是一团解压玩具。
“唔…文姗,文姗……”
沈渊像是一个新奇的玩具,被文姗好奇的摆弄着,他茂盛的黑色短发蓬松柔软,被她从后抓住时,脆弱的脖子仰起了一段漂亮的弧度,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
“呃!…啊…呼…呼…”
从他的喉头溢出一声声喘息,他被从后拥住,就这么大咧咧从上而下的将她的火热吃下,这个姿势很深,她很大也很硬,仿佛一个玉柱从下而上的将他贯穿。
他迷蒙着眼睛看不清,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滚落,他很热,特别热,脸颊涨得的绯红,整个人仿佛要脱水了一样。
文姗搂住他的腰,滑腻腻的,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他的穴这次咬的格外的紧,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的乳尖一上一下的起伏。
沈渊仰起头要亲她,温热的唇齿相交,暧昧的水声响起,沈渊微张着唇,任由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色情至极。
文姗的心跳的飞快,眼前的春色是这么诱人,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爱欲交织,两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沈渊跪在地上,像是一匹漂亮小马驹,被人随意的鞭挞。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肉上,他颤抖的又到了高潮,圆润的屁股已经隆起了一个更高的弧度。
文姗压住他的腰,在他疯狂痉挛的穴里射了,一拔出来,白浊争先恐后的从他红肿的穴口涌出,滴落在地上。
沈渊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被缓了一会儿起身的文姗抱进了浴室。
沐浴露包裹下的身体一点点退去了色情的油光,沈渊靠在文姗的怀里,洗到手腕处时,他突然开口道:“很丑吗?”
“什么?”文姗没有反应过来。
“留疤了,会很丑吗?”沈渊将白沫推开,露出一条条肉色的疤痕,他很白,不仔细看不是很明显,但是用手摸上去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凹凸不平,显然是之后的伤口很深。
和沈南星那一条疤对比起来,沈渊的伤口仿佛还没愈合一般在她眼前流着血,嘲讽着她下午时的心软。
“我是个oga,在老家家里还有一个alpha表哥,他们都说我是拖油瓶,吃饭只能吃他们剩下的,我睡在堂屋,晚上表哥起夜总喜欢在我耳边尖叫,吓醒我……”
文姗抚摸着他手腕处的伤口,他语气淡淡的同文姗叙述着一切。
文姗心头酸涩,忍不住的搂紧了他的腰肢,她难以想象这一道道疤背后的疼痛。
“文姗,那个孩子没了,我不怪你,也不怪…他们。我只是有些心痛,如果他能够生下来,会不会很可爱?文姗,你一定是个好母亲的,你肯定不会把小孩子丢到一边自生自灭的。”沈渊略带调笑的开口,侧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唇,低垂的眉眼里满是苦涩。
他怎么不恨那一家人?他的所有不幸都拜他们所赐,如果让他不恨,只能让他被文姗所爱。
文姗的心皱皱的发疼,她也恨极了不负责任的父母,像她的母亲们亦或者…沈母沈父。
文姗法的吻上了文姗的唇。
文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像是一根越绷越紧的弦,嘣的一声,猛的断开。
她翻身将沈南星压下,oga柔软的身体被她揉捏,灼热的手毫不收敛的捏着他的乳粒,带着报复欲的分开了他的腿,用手指撑开那条细缝,她挤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她狠狠地鞭挞着,oga疼的挣扎起来,被她抽了一巴掌,他白皙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沈南星被文姗的暴戾吓住,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一只小奶猫,浑身都在颤抖。
文姗毫不怜惜的咬上他的唇,柔软的唇被她咬的鲜血淋漓。
这哪里是欢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文姗姐,姐姐…好疼…好疼…呜呜呜…轻点…”
沈南星一声声哀求着。
“是你自己犯贱!”文姗捏住他的下巴,alpha情动的信息素已经缓和下来,她神情越来越冷漠,掐着那节细腰将他翻转趴在床上,从后贴在他耳边。
“小渊…小渊…”
沈南星一下情绪崩溃,泪水滚落,又被她咬住了圆润的肩头,鲜血滚落,顺着他的锁骨流下。
沈南星剧烈的喘息着,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高挺的鼻梁一颗颗坠落,他疼的攥紧了床单,嘴里喃喃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的幻想里文姗该是极致温柔珍视的,为什么,为什么不一样……
沈南星又喘息了一声,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
沈渊在餐桌前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看着手机上石沉大海的消息,心中莫名有些恐慌,想了想,他还是拿着手机去了沈家。
在看清楚沈家门口那辆熟悉的车时,他的心猛的凉了,身体也开始了无意识的颤抖。
他抬起僵硬的胳膊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胸口像是被压住了一块大石头,将他身体里的空气全部压了出去,喘息不了半分。
沈一开门见到是他,又连忙想关上,却被沈渊直接伸手挡住,门框撞在他修长的指骨上登时红了起来,沈母愣住,连忙开门,沈渊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冲进了别墅。
沈渊一进门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oga对于自己alpha是敏感的,她的信息素暴露了一切。
一瞬间,沈渊崩溃的跪倒在地,一直压制着泪水从眼眶滚落,他红着眼眶看向沈母,那眼里的恨意让她心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文姗…文姗!”沈渊一声声的喊着仿佛是失去了伴侣的天鹅在悲鸣。
文姗听到了,她扔下沈南星出了门,看到沈渊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的心疼,他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绝望极了。
文姗上前抱住了他。
沈渊紧紧的回抱她。
“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为什么都不要我?为什么都选择他沈南星…”沈渊情绪崩溃,精神都有些恍惚,他无措的抓住了文姗的胳膊,喃喃道:“我不要在柴房住,好黑…我害怕…不要丢下我……”
一旁的沈母神情有一瞬间的怔然,她意识到了沈渊说的是小时候被丢在老家的时光,她踉跄了一下,内心那为剩不多的愧疚让她低下了头。
文姗没有理会她,心疼地将沈渊抱起来就往外走。
沈南星踉跄的出来只看到了文姗离去的背影。
艰难的开了车门,文姗用外套拢住沈渊一直颤抖着的身体,他黑发如墨,凌乱的挡住了哭红了眼睛,冷白的肌肤在夜里似乎都泛着光晕,他靠在文姗的怀里,手蜷缩在胸口,听着一声又一声她有力的心跳,泪水渐渐枯竭。
文姗愧疚极了,沈渊还穿着下午回来时的白衬衫黑裤子,显然是一直在等她。
“对不起…”文姗低头哑声道。
“……文姗…姐,”沈渊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在幽暗的环境里甚至有些诡异,“文姗姐,其实你喜欢沈南星那样的…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成为沈南星,你看就是这样笑对吗!文姗姐…”
沈渊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文姗紧紧的抱住他,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
“沈渊,我只爱你,沈渊,我爱你,我爱的是你…”文姗一声又一声的重复,声音几乎有些哽咽。
沈渊嘴角的笑意渐渐退下,他又变回了沈渊,泪水却还是忍不住的滚落,他崩溃的嚎啕大哭,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文姗…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没人要我了…”
他回抱住文姗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一句又一句的低喃。
从那天以后,沈渊变得有些…太正常了。
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每天早起做饭,下午早归,继续扮演着一个体贴入微的夫郎。
他就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安静的让文姗忍不住发毛。
这天,文姗提前回家了,沈渊坐在沙发上看到她下意识的扣了手机,神情有些慌乱的开口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文姗眸光一暗,察觉到异样却没有拆穿,只说是公司今天没事,她坐在进门的矮凳前换了拖鞋,沈渊才缓过神来,过来替她喷消毒液。
刚喷好,文姗就吻上了他的唇,他们差不多一样高,文姗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抵在了玄关。
他的唇很软,文姗一会儿用牙齿叼住慢慢的磨,一会儿伸出舌尖细细描绘。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沈渊忍不住软了腰肢,呼吸急促,他眯上了眼睛,手搂住了文姗的肩头,她的头发落在他的手背上痒痒的,她穿的红色吊带裙,他的的手腕刚好压在肩带上。
想要,好想要…
他无意识的扣住了她的肩带,身体与她越贴越近,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他挑选的…
好香…
沈渊开始意乱情迷起来,文姗的眼眸却越来越冷。
在他一声声从喉咙里溢出的喘息中,文姗一把扯出了他口袋的手机,松开他的腰,让他顺着墙瘫痪在地,他脸上还带着红晕,眼尾还有泪花。
他看到文姗胳膊顺利的用她的生日打开了手机。
他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在微微抖动。
文姗看着手机里还没播放完的视频,是沈父和一个女alpha的床戏,文姗看了一眼就立刻退出了,是一个灰色头像的人给沈渊发的,类似这样的视频有很多,每发一个视频沈渊就会给她转一万。
很明显的事情,沈渊花钱雇人和沈父出轨。
沈渊已经蜷缩起来了,身体颤抖,时不时传来抽泣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她叹息了一声,将手机放在一边,俯身搂住了他腿弯和腰,将他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她将他很快脱了精光,扔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红着眼睛看向她,委屈的开口道:“我是不是…很坏?”
“还有钱吗?”文姗打开了一旁的花洒开始冲澡,雾蒙蒙的水汽中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那一万一万的都是她每个月转给他的,他显然一直都存着没动。
沈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文姗也进了浴缸后,顺从的依偎在她怀里,靠在她的肩头,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我真的好恨他们,为什么他们一次次的伤害之后还可以过得那么幸福,阖家团圆,幸福美满?”沈渊的眸子越来越冷,不甘与埋怨充斥着他的心。
文姗叹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耐心的替他冲洗着身体。
她其实早就知道沈父行事不端,沈渊利用这一点,她也不意外。倒是最近业内出现一个八卦,说是沈母新招了一个秘书,和沈母形影不离……
……
“沈总,这是这个月的行程安排。”一道温润柔和的男声。
沈母抬起头看向她新招的秘书宋安,也是个beta,刚刚大学毕业,整个人做事稳妥,性格也很温和有礼。
“放这吧。”沈母的目光忍不住追随着他的动作,弯下的细腰,黑色裤子勾勒出笔直的腿,修长的手指…
察觉到她的目光,宋安抬眸微微一眼,桃花眼像是塞了星辰一般,潋滟极了。
沈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他道:“手腕怎么了?”
宋安闻此慌张的把手背到身后,咬了咬牙道:“您真的想知道吗?”
沈母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是我继母,她总打我。”宋安低下了头,苦笑了一声,“她是个alpha,我爹爹是个oga,偏偏我亲妈是个beta,我爹爹出轨了以后和我继母生了一个alpha弟弟,我亲妈很恨我们,我爹爹就带着我们改嫁了继母,继母脾气不好,喝了酒就打我们…”
宋安越说越难受,到最后已经开始抽噎。
沈母手微微攥紧,这剧情和他们家太像了。
她拉起宋安的手,宋安顺势竟然依偎进了她怀里,趴在她的肩头哭的不行。
“沈总,您开除我吧,我就是觉得您很亲近,像我妈妈,是爸爸做错了事,我不怪她不要我,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她…”宋安哭的可怜,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之后的事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宋安几乎每天都跟在沈母的身后,两个人关系越发的亲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