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沈渊轻喘了一声,仍然记得要关门,门被扣上的那一刻,沈渊也被抵在了门上。
alpha的气息扑面而来,文姗法的文姗去探索他的身体。
裤子被解开,内裤也被文姗一把拽下,沈渊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被抵在冰冷生硬的门上,他碰不住的想笑,看着文姗摸着他的穴口,伸手抱住了她的脖颈。
他还没有情动,干涩的穴口被文姗的性器乱蹭着,黏糊糊的腺液曾的沈渊小声的在文姗耳边低喘。
“呼…文姗,文姗,打碎我吧…毁了我…”
沈渊有些病态的激动,主动抬臀将文姗的性器吃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穴肉拼命收紧,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继而满意的趴在文姗的肩头笑。
文姗捏着他的腰肢,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还好这一层只住了文姗家一户。
沈渊爱死了她这样好像要把他融进骨血的疯狂,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间,高潮迭起的颤动,淫荡的交合液体顺着门流下,肮脏,下流。
“南星,南星…”文姗爽的眯起眼睛,捏着手下软滑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拼命向着oga最隐秘的地方顶去,可怜的生殖腔被破开,那种灭顶的精致与吮吸感让文姗头脑发昏,身子一抖彻底内射进了他的身体。
沈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大腿都紧绷了起来,被内射到高潮,浑身都是文姗的信息素味,他被标记了,好爽,那种仿佛被打上奴印的快感从他的灵魂升腾起,让他忍不住的沉沦。
难怪沈父一次又一次的出轨alpha,沈渊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遗传了沈父淫荡至极的基因。
文姗边操边抱着他走进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文姗抱着他的腿弯,操的更用力,低头还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唇瓣,像是安抚一般的道:“南星…南星…乖…”
沈渊第一次这么开心,他很想知道受尽宠爱沈南星知道这么爱他的未婚妻和他看不上的哥哥睡在一起以后会不会崩溃到绝望?
沈渊一想到,就浑身激动,穴肉也拼命绞紧,放浪的尖叫起来。
文姗本就混沌情热的脑子被他的声音刺激到了,她下意识的捂住了沈渊的口鼻,在他耳边道:
“太浪了,会被楼下的邻居听到的,乖乖,别叫了…”
沈渊被捂住口鼻喘息不了,但他没有挣扎,眯着眼睛似乎在细细品味文姗给他带来的刺激,下身传来的快感和窒息感让他有种要被操死在床上的错觉,喉头传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他又被内射了,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小腹被射的鼓了起来,听不清声音了,也看不清了,沈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
文姗是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淫乱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的心惊,沈渊的脸很红,眼尾还有泪痕,薄唇微肿,脖子上满是牙印,胸乳肿的很大,下身更是淫乱的不像话,白色的精液正以缓慢的速度从他的穴里流淌出来…
她吓得猛的从他身下来,跌坐在一边,难以接受她把沈渊睡了的这个事实。
“唔…”沈渊眉头微皱,睁开了那双冷淡的眸子,恍惚了片刻,他回了神。
淡淡的扫了一眼文姗,他嗤笑了一声,想撑起身子,浑身却像是散架一样,无力又酸疼,不知道她昨夜抱着昏迷过去的他做了多少次,小腹已经那么鼓了啊。
沈渊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微微使劲一压,精液像是失禁了一样争先恐后的涌出,感觉到划过穴口的那种快感,沈渊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文姗就看着他这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微微皱眉的起身,在心底恶意的想,或许他早已经被人睡过了吧,所以才一点也不在乎。
“沈渊,谁允许你来的?”文姗起身穿上了浴袍,看着他皱眉道。
“你啊,”沈渊心情颇好的躺在穿上,看着屋顶,开口道:“你要是不开门我也进不来,不是吗?”
“你,”文姗被他说的噎住,下意识的贬低道:“你能不能有点廉耻,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就算去陪睡也挑挑人行吗?”
“我是第一次,”沈渊看向她,眯着眼道:“我是第一次,你要负责的,你要不负责,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说你强奸我。”
沈渊看向文姗,眼中满是趣味。
文姗咬牙,不管他说她强奸他成不成立,只要报警沈家人就都会知道。
文姗思索再三,对他道:“除了对你负责,你想要什么?”
沈渊就猜到文姗不会是那种会老老实实负责的“好人”,她估计也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让沈南星伤心或者对他不负责任,那个对她更重要吧。
“那,”沈渊调笑的看向她,“我们偷情吧?”
“疯子!”文姗闻此骂道。
“是啊,我就是疯子。”沈渊欢快的道,漂亮的眉眼里全是疯狂,这一刻他漂亮的不可方物,又命令道:“现在,抱我去清理。”
文姗咬牙,但不得不抱起他,进了浴室。
“你到底会不会洗?手指伸进去,把你的东西导出来。”
“闭嘴。”
“唔…就是这样…哈…别操进来…”
……
只是洗个澡,两人又做了一次,文姗年轻气盛,沈渊又刻意诱惑,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文姗抱着沈渊坐在沙发上,沈渊如愿以偿的靠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僵硬的表情,轻笑道:“还不买抑制药,我会怀孕的。”
文姗一怔,连忙拿出手点了外卖。
沈渊只穿了一件衬衫,件内裤都没穿的坐在她怀里,白花花的大腿蜷缩起来,细细的脚踝骨感明显。
文姗慌乱的移开目光,他明明看起来看起来又冷又硬,眉目清冷,到了床上却又像是春水一样,又软又浪。
沈渊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他伸出手握住了文姗的手,文姗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他的则白的有些病态,他看着看着突然笑着问她:“我那里也是这样白吗?”
文姗脸颊猛的红了,脑子里忍不住的回想到他那有些泛红的花穴,连前面的阳具都白生生的…
“叮咚…”
门铃响起,文姗逃一样的去拿药,沈渊笑着在后面看她。
——
“你…”文姗没想到沈渊会这么疯狂,在沈家的厨房里,他都敢亲她。
“偷情嘛,这样才刺激。”沈渊轻笑,拿了一双筷子出去了。
“小渊最近很开心?”沈母突然问道。
沈南星也看向沈渊,文姗则垂下了头,沈渊的脚正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腿。
自从上次两人做了以后,沈渊就和得了肌肤渴望症一样,无时无刻都想和她做,在她家做就算了,在沈家也背着所有人偷偷撩拨她。
“嗯,”沈渊脸上带着笑,开口道:“最近谈恋爱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文姗一口水呛住了。
沈南星连忙急得给文姗抚背,用纸巾替她擦嘴。
……
文姗今天留宿在了沈家,沈家是个大别墅,常年给她留了房间。
夜里,文姗正抱着沈渊在床上做,他色情极了,穿着一套水手服,露出纤细腰肢和一半奶子的衬衫,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裙,真是…浪死了。
尤其沈渊长得那样清冷,永远冷冷的不屑的看别人,所以当他在床上融化成一滩春水,眉目含情的时候更让人想操死他。
沈渊撅着屁股蹋下了纤细的腰肢,文姗在肏他的时候永远不用收力,越是肏的狠他越是激动,有时候抖的整个人好像都要爽死过去了。
“文姗,你在吗?”门突然被敲响。
文姗一紧张,一哆嗦直接射了,沈渊也眯着眼睛也进入了高潮。
“文姗姐,我是南星。”门外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
文姗连忙披上了一件浴袍,开门出去。
“文姗姐?”沈南星疑惑的看着文姗,不理解她什么把门关了和他站在门口说话。
“咳咳…”文姗脑子一转,装作不好意思的说,“房间里有点脏…刚刚…你懂的,alpha…”
沈南星脸颊突然羞红了,他当然知道这些,他的一些好朋友也交伴侣了,那些事他也听到过。
“文姗姐,我可以帮你…”沈南星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紧张,抓住了文姗的手,羞涩的道。
“不,不用,等我们以后结婚了再…那样吧…”文姗推开了他的手。
沈南星却不管不顾的吻上了文姗的唇瓣,他长的不是多高,整个人软乎乎的,脸颊上有些软肉,亲上来的时候像是一团云。
他生涩的吸吮着文姗的唇,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
文姗被他勾引的也有些情动。
沈南星的手摸上了她的滚烫,在她耳边道:“我们去房间里做吧。”
文姗猛的惊醒,将沈南星猛的推开,义正言辞的说:“我想和你名正言顺的做这种事,南星,你知不知道?”
沈南星一愣,继而羞红了脸离开了。
进了房间,沈渊就抱住了她,他身上那股子色情的味道还存着。
“啧,文姗,你还会骗人了啊?”沈渊的手摸到了她的阳具,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文姗,偷情的时候你也很开心吧,背着沈南星和他的哥哥做,还要骗他说什么要名正言顺的做爱,哈哈哈,我们名正言顺吗?”
沈渊放肆的调笑着,刻薄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丝毫没有注意到文姗越来越黑的脸。
下一刻,沈渊被猛的扔到了床上,文姗暴虐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将他的嘴唇啃咬着。
“亲过你弟弟的嘴再亲你是什么感觉?”文姗黑着脸将他的腿掰开,直接顶了进去,“你弟弟勾引硬的阳具插进你的穴里,怎么样?爽吗?沈渊,你就是比不上你弟弟,你就是下贱,不管是我还是别人,你都可以打开腿让别人睡,是不是?”
文姗恶狠狠的贬低着他,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退让?
沈渊一愣,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他面色冷凝,红着眼睛看着文姗,“放开我,不做了!”
“你想不做就不做?”文姗伸手扯了一根之前给沈南星做礼物剩下的丝绸带,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两条腿也被她禁锢住,硬的发烫的东西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的穴肉,直把那团软肉撞得肿起来。
“啊!…疼…”沈渊扭动身体,但是逃不了丝毫。
文姗黑着脸打起了他的屁股,软翘的臀肉被扇的嫣红,在她的手下颤抖。
“贱人!”文姗恼怒的捏着他的脸颊,拔出阳具,将精液射了他一脸,黑墨般的发丝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沈渊哭了,他第一次哭的这么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了,文姗解开他的手腕,他都在蜷缩着颤抖,呜呜咽咽的哭泣。
文姗的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堵塞。
她伸手去碰沈渊的肩头,却被他颤抖的躲开。
沈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些话或者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在乡下一个没人管的oga能听到什么好话呢?
但偏偏从文姗嘴里吐出来让他分外的难受,好像心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他以为他们已经是如此的亲密了,是远比沈南星和她更亲密,但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还是比不过沈南星的,他永远不如沈南星,他哽咽了一声,在心中想着,如果他死了,他们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和他现在一样痛苦?
沈渊红着眼睛穿上了外套,遮挡住色情的身子,踉跄的跑走了。
从那以后,沈渊又变回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说话也极为刻薄。
文姗看了他几天,见他没有出什么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文姗姐?”沈南星喜欢逛街,每次逛街都会买很多东西,文姗和他一起的时候总会帮他拿很多东西。
“嗯?”文姗抬眸看他。
“你说哥哥是不是最近分手了?”沈南星脸上带着笑道,“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呢,也是,谁能受得了他那个性格啊。”
文姗的脸色有点难看,开口制止道:“南星,他是你哥哥。”
沈南星吐了吐舌头,讨巧道:“知道啦,我就是实话实话嘛~文姗姐不爱听我就不说啦。”
沈南星路上又接了一个电话,是他的oga朋友要办画展,要他去帮帮忙。
文姗贴心的送他上了车,又把一堆东西叫了跑腿送回沈家。
她默默地一个人走着,走到一个小巷子,才静静地开口道:“出来吧,别躲了。”
是沈渊。
他沉默的从一个遮挡的花坛后面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垂着头。
文姗走了过去,替他把头上的枯叶摘掉,叹息了一声:“上次的事,抱歉。”
沈渊眼睫颤动了一下,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沈渊,我们的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错下去了…唔…”文姗开口劝道,但是却被沈渊堵住了嘴。
他的吻热烈又带着痛苦,咸苦的泪水涌出,他抱着文姗道:“我舍不得…文姗,别抛下我,我舍不得…”
文姗,爱上我吧,抛弃沈南星,让他也痛苦吧。
这是沈渊想了这么久得到的方法,让文姗爱上他,抛弃沈南星,这样他才会是胜利者。
沈渊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文姗,像是一只总对人爱答不理的猫猫低下了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主人的手。
文姗最终还是带着这只猫回了家,一回家,沈渊就脱了衣服,纤细的身子柔顺的跪在地上,少年主动的钻进了文姗的裙底,许久之后,少年红着脸出来,柔软的红舌舔掉嘴角漏掉的白浊。
文姗脸上也起了红晕,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腻歪着滚进了卧室。
沈渊无疑是漂亮的,眼尾微红,高挺的鼻尖上都凝结了汗珠,像是在汗蒸房里一样,全身都泛起了红润,抱着文姗的脖子,纤长的眉毛拧起,一声声短促的呻吟溢出。
文姗的体力很好,她向来是全能发展的优秀学生,此刻也不免有些累,夏天的闷热似乎隔着窗户也能感觉到,一滴滴的汗珠坠落在身下人莹润的身体上,一声声蝉鸣从外传来,吵的她头晕晕的。
做完一次,她就抱着沈渊躺在床上,两人沉默着,只有呼吸声和空调运转的呼呼声在房间里交织。
“文姗,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沈渊靠在文姗的肩头,静静地道,他的瞳色很浅,垂眸的时候总有一种疏离感。
“…”文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文姗,我小时候他们都叫我野孩子,没人管我,奶奶喜欢姑姑家的alpha,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后面我以为爸爸妈妈会来接我回家,也会像奶奶对待堂哥一样疼爱我…我等了好久…久到…久到我都忘记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期待了…”沈渊轻轻的开口,余光看着文姗,又低声道:“文姗,如果…如果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会不会像对沈南星那样对我?”
文姗抿了抿唇,说不心疼是假的,下意识的顺着他说的去想,如果沈渊也和他们一起长大,她会不会……
文姗猛的惊醒,意识到沈渊是想让她在心里潜移默化的接受他们这段不伦的偷情与她对沈南星的不忠。
可是…
文姗垂眸看向依偎在她怀里的身体,说实话,她很喜欢他的身子,她上头了,沈渊身上有股让人想睡他的那股劲。外人眼里高冷不可一世的天才,偏偏在她的身下承欢,放荡的求爱。他就像是她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她罪恶欲望的承载体。
她不算是个好人,她只是一个俗人。
文姗和沈渊虽然在一个学校,但是专业却不同,文姗是计算机系,沈渊是化学系,沈南星则上的是他们隔壁的艺术院校。
沈南星有许多学艺术的朋友,经常会和朋友们一起办展子,动辄就是一周都在工作室待着。
沈渊则乘虚而入,几乎在文姗家里住下了。
“文姗…文姗…”沈渊跪趴在地上轻喘,修长的手指紧的拽着窗帘,他的嗓音本身是那种清朗的,此刻染了情欲显得有些靡艳,每一声喘息都微微上扬,仿佛带着小钩子一样的诱人。
文姗捏着他的胯部,他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就已经被扒了光,软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红艳艳的腿心被她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文姗…唔…锅里…啊…有汤…”沈渊被肏到了敏感点,身子一下又一下的乱颤,泪水从眼尾滚落,他挣扎的回头看文姗,整个人已经软的的不像话,脸蛋上是淫乱的绯红。
“汤?”文姗一把搂住他的小腹,将他抱了起来,边肏边走向了厨房。
沈渊被放在灶台面前,屁股尽力的翘起,一下又一下的吃着文姗的阳具,他手臂撑着桌面,热气腾腾的砂锅咕噜噜的冒泡。
文姗替他打开了锅盖,一股肉香飘散出来,是排骨汤。
“好了吗?”文姗看了两眼拿不定主意问道。
沈渊看了一眼,颤抖的道:“熟了……”
文姗关了火,就把沈渊抱进了浴室,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文姗从后捏住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磨损着他的唇瓣,被顶的深了,他就会拧着眉颤抖的呻吟出一声,眼尾也会溢出些泪花。
沈渊的身体生的很漂亮,高挑纤细,肌肤白的不像话,乳尖却红艳艳的,像是雪地红梅,让人单单看一眼就想据为己有。
文姗最终射了进去,一拔出来,白色的精液就顺着他的腿流了下去,一直流到脚踝,在地上积起。
沈渊整个人都趴在洗手台上喘息,像是脱了水一样。
文姗去洗了洗便出去盛饭,她饿了。
等她吃完了饭,沈渊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洗了澡,赤裸着身子从她眼前走过,坐在沙发上穿上了一件男仆裙,头上还带着一个黑白色的发箍,配上他那张表情淡淡的脸,无端的有些说不出的色情。
他又扣了一粒药吃了,一盒36粒已经被他吃光了。这种抑制药还是有危害的,他的易感期已经很久没来了。
沈渊吃完歇了一会儿,就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板上的液体,直擦的一尘不染了才洗手过来吃饭。
“好吃吗?”沈渊看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消食的文姗。
文姗笑了起来,眉眼带着些调笑,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渣a,不带套内射了oga,还要oga自己去收拾残局,完了还要在意她吃没吃好。
“笑什么?”沈渊低头喝了一口汤,他没做过几次饭,但是脑子好用,只要有食谱,他就能做的八九不离十。
这点确实是沈南星望尘莫及的,沈南星根本不会做饭,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文姗给他做饭。
“好吃。”文姗点了点头,又道:“别吃那个药了,我以后戴套。”
沈渊挑了挑眉,低头又喝了一口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抑制不住的欢愉起来。
“你是心疼我了?”沈渊有些得意的道,又连忙开口道:“不要否认,我就是知道。”
文姗不理解这算是什么心疼,她只是担心给他吃出问题了,以后分开还有大麻烦。
吃完饭,沈渊又去收拾碗筷,文姗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们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
沈渊依偎在文姗肩头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好想真的和文姗有一个家。
离开学没多久就是沈南星的生日,按照以前的习惯,文姗和沈父沈母会一起给沈南星庆祝。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沈南星的十八岁成年礼。
沈父沈母给沈南星买了很大的一个蛋糕,原本是想办个聚会,但是沈南星想和自己家人团聚,于是便在沈家别墅里过。
沈南星头戴钻石做的王冠,烛火的映照之下,沈南星漂亮的像一个小王子,他闭着眼睛许愿,文姗在一边拿着相机给他拍照。
就在这温馨时刻,灯突然被打开了。
“啧,都在啊。”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看向来人。
是沈渊。
“你来做什么?”沈母不满的皱了皱眉。
沈父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像厌恶自己的那些控制不住的情欲一样厌恶沈渊,不愿意看到他,此刻正皱着眉看着他。
文姗沉默着,她看到沈渊的手微微攥紧,嘴角嘲讽的笑意僵了一瞬,但很快的又扬起了更讽刺的弧度。
“我为什么来?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沈渊冷笑了一声,走近了一步,一只手搭在了文姗的肩头。
沈母面上一僵,半晌说不出话来。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半点不复刚刚的温馨。
沈渊拿起蛋糕刀,手起刀落的把上面的“全家福”卡通画切的四分五裂,做罢深深的看了一眼文姗才笑着离开。
沈南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红着眼眶看了一眼蛋糕,便埋头扑进了文姗怀里,整个身子都委屈的颤抖起来。
“这个逆子!”沈母骂了一句,连忙去打电话再订蛋糕。
沈父也哄着沈南星,文姗则看着沈渊离开的方向有些出神。
……
文姗打开家门,果然看到了离家出走的少年,他蜷缩在沙发上,赤着脚,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前方。
文姗叹息了一声,进了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条,上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
“生日快乐。”
文姗把面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沈渊抬起头,泪水瞬间滚落,他抿着薄唇,像是极力克制了,但是还是克制不住,他身体都在颤抖,手腕上是一道又一道血痕。
文姗俯身抱住了他,沈渊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整个人的气压都低到了谷底。
沈渊主动的吻上了文姗,顺从的张开腿夹住她的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衣衫被解开,裤子被脱下,沈渊闭着眼睛,有种自己的一切都属于文姗的错觉,他激动的颤栗,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肏进穴里,沈渊有种被涨满的感觉,亲昵的抬头舔文姗的脖子,眼神迷离,有那么一瞬间,文姗觉得怎么对他,他应该都不会在意。
再恶劣一点,他也会喜欢。
文姗压制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恶意,抱着他的大腿顶弄。
“啊~”沈渊颤抖着声音叫了出来,“肏死我吧,文姗,肏死我!”
他绝望又放荡的大喊,泪水从眼尾滚落。
文姗掐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肌肤在她的手心不停的收紧,沈渊的脸颊越来越红,穴肉也生理性的收紧,他没有挣扎。
像是献祭一样,他愿意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她,闭着眼,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满足的情欲。
文姗闯进他的生殖腔,稚嫩柔软的地方被粗暴的肏弄,沈渊痛的颤抖,耳边传来嗡鸣声,氧气的短缺,磅礴的情欲,他整个人都在欲海里臣服,最终被带着信息素的精液标记时,氧气也重新进入鼻腔,沈渊爬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
良久,他看着天花板道:“文姗,要怎么样,你才能选择我?”
文姗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去了浴室洗澡。
等文姗出来,就看到沈渊赤裸的跪在地上,埋头吃那碗早已经凉透了的面。
“别吃了,我去再给你煮一碗。”文姗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皱眉道。
沈渊摇了摇头,硬是吃完了,才笑着开口道:“我不要你选择我了,我做你的小三,别不要我。”
文姗沉默。
他笑的破碎,又补充道:“小四,小五也行,文姗,别不要我…”
他跪着爬到文姗的脚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腿,颤抖的声音道:“你怎么对我都可以,真的,文姗,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拼命的想要一个承诺,漂亮的眉眼里满是希冀与破碎,他像是一个名贵的花瓶,被人打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文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俯身抱住了他,将他就这样抱着回了房间。
沈渊默默地落泪。
“睡吧,睡醒了一切就会好起来。”文姗开口道。
学校开学了,文姗先帮了沈南星去报道,然后才去了自己的学校。
她的室友是两个女alpha,一个叫江妍,一个叫韩风,江妍性格跳脱,韩风则沉稳一些,不苟言笑,一看就是个大学霸。
“我去,文姗,听说化学系出了个系花,长得真好看!清清冷冷,往那一站,简直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江妍拿着一包薯片进来,对文姗道。
韩风性子冷,她不敢去招惹,于是就找了看起来温和一点的文姗。
“哦?叫什么名字?”文姗挑了挑眉,正在整理自己的桌子。
“沈渊!对就是沈渊,刚开学,化院的就炸了,都抢着给他拿东西,他硬是不肯,自己一个人搬回宿舍了…”江妍后面再说什么文姗没有听进去。
只是指尖颤动了一下,沈渊走的比沈南星早,他一个人走的,没有任何人去送他。
那天过完生日,第二天沈渊就不见了,她发消息他也没有回。
“嗡。”手机传来震动声。
文姗打开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背过了身。
“呦!文姗,小o?”江妍挑了挑眉,想凑过来看,被文姗无情的推开。
**酒店,302。——沈渊
文姗起身穿上了外套,快速离去。
酒店里,文姗看着赤裸着身子的沈渊,心中第一次升腾起烦躁,她坐在床边,看着沈渊赤条条的躺着,目光淡淡的看着天花板。
“沈渊,你把我当什么?”文姗嗤笑了一声,开口问道。
沈渊也是一愣,那天以后他就独自去了学校,他想了很久很久,想就这样重新开始,但是一想起文姗他心口就密密麻麻的疼,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文姗就像是毒,他上瘾的同时,又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人形按摩棒吗?”文姗冷笑了一声,“一声不吭的走,一声不吭的来?沈渊,你是不是在忘记了当初招惹我的是你。”
沈渊闻声,泪珠哗啦一下的滚落,他起身抱住文姗的脖子,趴在她的肩头,亦是很疲惫。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有这具身体了,文姗…”沈渊哽咽了一声,啜泣道:“文姗,我爱你,我爱上你了…”
文姗面色冷凝,想推开他,他抱的很紧。
“沈渊,”文姗疲惫的叹息了一声,“我很累了,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们就这样吧,停下来吧。”
“不,不要。”沈渊的身体一直赤裸着早已经冰冷,他颤抖起来,紧紧的抱着文姗,“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能没有你,文姗…”
文姗则沉默着,她像是一个迷途知返的赌徒,先前沉迷于身体的肉欲,但是突然一瞬间就醒悟了,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肮脏的肉欲,疲惫感一下子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想等东窗事发之后去面对沈家所有人的指责,也不想看到沈南星难过。
沈渊的力气还是抵不过文姗,她把他的手硬生生掰开,准备离开。
“文姗,你要是走,我就去死,我就去死!”沈渊突然歇斯底里的呐喊,手已经抓上一边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直指心口。
“何必呢?”文姗转身,锋利的刀锋已经戳进他的血肉,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他就敢就这么离开。
见她转身,沈渊手上的刀落了地,他急急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文姗的脖子,呜呜咽咽的哭泣,柔软的短发蹭在文姗的脖子上,有点痒。
“别不要我,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我不该不听话……文姗你别走,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文姗,呜呜文姗…”
沈渊含着泪腔哭道,滚烫的泪水蹭在文姗身上,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鲜血已经流到了他的小腹,又蹭到了文姗的身上。
“沈渊,你先松手。”文姗皱了皱眉,深觉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松手。
“我不,”沈渊声音里带着哽咽,埋在文姗颈窝里闷声道:“我松手你就走了,就不要我了…”
文姗无奈的搂住他的腰,分开他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走向了床榻,刚坐下,沈渊就凑过来要亲她。
“不想做。”文姗撇过头去。
沈渊的脸上满是失落,他眼尾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文姗,眸子黑白分明清澈至极,他失落又茫然的看着文姗,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喃喃着对不起。
文姗叹息了一声,抱着他躺进了被子里,开口道:“别着凉了,可以松手了,今天我不会走了。”
闻此沈渊看了她一眼,才缓缓的松开手,他枕着文姗的胳膊,曾经无数次,他们这样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文姗,我真的,没办法离开你…”沈渊垂眸道,他浓密的睫毛颤动,就外形条件,沈渊真的很不错。
文姗沉默了良久,最终叹息了一声,开口道:“可是我们不该这样下去了…”
“为什么不该?”沈渊神情瞬间激动起来,他紧紧的抓着文姗的手,抬起眸,眼中是近乎癫狂的偏执,“文姗,凭什么?凭什么他沈南星就应该,凭什么?”
文姗沉默,眉眼间是微不可查的烦躁。
沈渊看了出来,连忙缓了语气,哽咽的开口道:“我可以和沈家断绝关系的,文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文姗说不准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看着沈渊,又控制不住的想到沈南星,想到他们曾经两小无猜的年少时光,小时候家长太忙,都是他们两个一起度过了那段无助的时光,他们在小床上相拥而眠,年幼的男孩总是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对于沈南星,她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像是朝昔相伴的亲人一样,她不忍心他伤心,甚至天然的会偏向他,无论对错。
对于沈渊,他更想一个契合的情人,会有小脾气,但是又绝对的卑微,明明优异的可以独自放光,却固执的渴望着她的照耀,面对他的卑微求爱说不心动,怎么可能?
可能她文姗就是一个想坐拥齐人之福的人渣吧。
文姗苦笑了一声,抚摸上沈渊的脸,残忍的开口道:“沈渊,我不能让南星伤心,你懂的吧?所以…我们做情人吧。”
沈渊震惊的睁大了眸子,伤心嫉妒又无奈默许,他仰起头,乖顺的亲吻上文姗的唇角,默认了这段关系。
沈渊神情有些低落,说不出的落寞,他垂下眼睫,纤长的眼睫显得他有些脆弱,随着温柔的动作,他晕红了脸颊,眸光潋滟,他半咬着薄唇,发出一声声闷哼。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头发涩,有种酸胀的感觉,他的泪水从眼尾滚落,也没有得到文姗的怜惜,她亲吻着他的胸口,叼着他的乳粒吮吸,他默默的流泪。
明明他也提出过要做情人的想法,但是听到文姗说出来他却控制不住的难受,好像是他只配做她的情人,而那个光明正大的位置只能是沈南星的。
沈渊难受的抱住了文姗的脖子。
文姗却沉迷于他的身体,柔韧又白皙,他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上绰绰有余,他身上是那种少年的青涩和熟男的魅惑混合的感觉,明明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气质,偏偏在做爱时偶尔露出一副色气的模样,眼睛微眯,红润的舌尖无意识的露出唇外,一声一声难耐的喘息…
好美,好色。
文姗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分外的喜欢进入他的生殖腔,在他小腹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让他爽的在她身下颤抖喷水。
文姗摸了一把水,蹭在他的脸上,调笑道:“好淫荡啊。”
沈渊却因为她的一句荤话颤抖着身子去了。
他蜷缩起身子躺在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暂时拥有了他渴望的温暖。
文姗则满足的一只胳膊垫在头下看着房顶,如果什么都不考虑,暂时的拥有这一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思绪发散,如果在古代,可能沈渊就可以作为沈南星的陪嫁一起嫁给她,她忍不住的笑了,那沈渊绝对是那种里的悲惨男二,永远争不过沈南星,又渴望着她的爱,在后宅里蹉跎一生。
文姗想到这垂眸看了一眼累极了的沈渊,他胸口的伤口被她用医用的大创口贴贴上,伤口不大但沈,他那个时候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无力的一只胳膊搂着文姗的腰,眼眸已经合上了,沉稳的睡了过去。
——
沈南星经常来文姗学校找她,他总是穿的十分可爱与亮眼,大家几乎都知道了文姗有这么这个好看的男友。
沈渊总是白衬衫配着牛仔裤,整个人简单又冷冽,见谁都不苟言笑,高岭之花一般,漂亮的让人心生畏惧。
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此刻竟然躺在文姗的宿舍床上,窄窄的床,他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白皙的脸上一片红润。
文姗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腿弯,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江妍和韩风今天有事都不回宿舍,她就偷偷带着沈渊进了alpha的宿舍。
宿舍的隔音不好,沈渊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眼中一片潋滟水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颤抖的呻吟。
玉润的身体被染上了嫣红,沈渊眯着眼睛,从眼尾溢出了几滴泪珠,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按捺不住的长吟,下身涌出潮水一般的热流。
“乖,这是alpha宿舍,要是他们知道有oga在这,一定都会来肏你的。”文姗狎弄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在他高潮绞紧的穴肉里又顶了两下。
沈渊颤抖着身子,耳尖都红透了,羞涩的哽咽了一声,抱紧了文姗的脖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
“坏死了。”沈渊红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害羞的垂下眼睫,闭上了眼眸,感受着情欲的绵长。
沈渊累的没了力气,文姗把避孕套和垫子都拿着扔进自己的垃圾桶里,一抬头撞上了韩风似笑非笑的眸子。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文姗看了一眼自己下床习惯性拉的床帘,还好拉帘子了。
韩风指了指门外,示意她出去说。
文姗爬上床,亲了一下沈渊的唇,开口道:“我出去扔垃圾,你先睡。”
沈渊累的已经半瞌眸子了,听到她说话也是无力的点了点头便昏睡过去,如果他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alpha此刻一定会吓晕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文姗丢了垃圾疑惑的问她。
“没走。”韩风言简意赅的道,手间抽了一根烟,抬眸问她:“来一根?”
“不了。”文姗摇摇头,韩风一向动静小,她以为她走了,没想到一直在床帘里面。
“挺厉害啊,文姗。”韩风抽着烟斜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挺劲的,让我也玩玩呗。”
文姗顿时沉下了脸,冷冷的看着她。
“开玩笑的,”韩风抽完那根烟,将烟把扔进垃圾桶,“去夜色玩吧,沈渊那种劲货,就适合抽鞭子。”
说罢韩风离开了,也没回宿舍,不知道去哪了。
沈渊自觉他度过了一段让他觉得很幸福的时光,没有别人的打扰,只有他们的朝夕。
直到…
沈渊和文姗一同赶去了医院,沈南星割腕了。
沈南星在学校被校园霸凌了,他整个人脆弱的像沈渊小时候吃过的米纸,风吹一吹就能碎成渣渣。
“文姗姐…”沈南星紧紧的抱着文姗的脖子,头埋在她怀里哭,一声声短促的呜咽,让文姗心里皱皱的发疼。
沈渊沉默的跟在后面,难怪这么久了,沈南星一直都没有来找过文姗。
他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堵塞,看着沈南星这幅样子,他竟然诡异的有些郁闷。
沈南星一直哭,沈母沈父也赶了过来,他们一来就推开了打水回来的沈渊,急吼吼的去看沈南星伤到哪里了。
学校的领导也来了,两方商量之下让沈南星暂时休学了。
“南星,和妈妈回去,妈妈会照顾好你的。”沈母心疼的握住沈南星苍白的手。
沈南星笑着摇了摇头,另一只手握住了文姗的手,有些羞涩的开口道:“妈妈,我想和文姗领证,等毕业了再补办婚礼,好不好?”
文姗的身子一僵,沈渊的面色也是一顿,两人竟然心照不宣的匆忙看了对方一眼。
“沈…”沈渊想开口说什么。
“南星!”文姗急忙打断他的话,低头对南星说,“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沈渊的心头顿时一痛,他看出了文姗不想让他这个时候说出一些什么刺激沈南星,她很在意沈南星。
这个想法突然撩动了他暴躁的心弦,就像是火焰涌出一般,他的手颤抖起来,一个疯狂的想法迸发出来。
“委屈他?文姗那我呢?和你上床了的我呢?”沈渊红了眼,狠狠地看着文姗。
众人都愕然的瞪大了眸子。
“啪!”清脆的一巴掌,是沈母打的,又是一巴掌,是沈父打的。
“贱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弟弟的alpha!”沈母疯了一样辱骂着他。
“文姗姐…”沈南星难以置信的看着文姗,泪水滚落,他呼吸急促起来,“是真的吗?”
沈渊的脸颊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了血,但他仍然死死的看着文姗,见她替沈南星擦泪时自嘲的笑了,似乎是在笑自己异想天开和自以为是,他笑的越来越大声,渐渐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喃喃道:“是我,是我应该死,我就不该活着,哈哈哈哈,该是我啊…”
沈父沈母的拳脚落在了沈渊的身上。
文姗的目光落在沈渊的身上,衣服却被沈南星死死的抓住,沈南星低垂的眼眸里满是冷笑和得意。
恰在此时,两个女人从门外走来,两个人都很漂亮,一个穿着黑色皮衣,一个穿着栗色大衣。
是文姗的母亲和妈咪。
文姗的母亲文景明拦住了沈母,文姗的妈咪赵悦拉住了沈父。
她们是女a和女o的结合,平常都在国外旅游,几年也不回来,这次回来还恰好撞到了这事。
文景明是个很洒脱的alpha,她穿着皮衣,随手拍了拍文姗肩膀,身上还带着一股烟味。
“母亲。”文姗站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能看着一个oga挨打?”文景明一巴掌拍在了文姗的脑袋上。
文姗抿了抿嘴,没说话。
“伯母都怪我…”沈南星连忙开口替文姗辩解。
“南星,乖乖歇着吧。”文景明有些不耐烦,直接打断了沈南星的话。
“老沈,你来说怎么个事?”文景明气场太强了,沈母和沈父都默默地没有说话,沈父的目光有些过分火热的盯着文景明。
“沈渊…”沈母正要说话。
文姗就一把推开了还看着沈母的文景明,下一瞬众人都愣住了。
沈渊被赵悦扶起来之后就靠墙站在,赵悦是个疏离淡漠的性子,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沈母说话了她们都看向了沈母,不曾想沈渊突然晕倒了,整个人直溜溜的滑了下去,浓稠的鲜血从他的裤脚滴落,很快的在地上聚一滩。
“沈渊,沈渊…”文姗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心慌,她颤抖的摸上了沈渊惨白的脸。
——
“就这么一回事?”文景明压根不管医院规定,嘴里又叼了一根细烟,“那就让沈渊和文姗结婚吧,沈渊这个样子,也是文姗对不起他。”
沈渊听到耳边陌生的女声,睁开眼就看到了文姗的背影,她正靠着床站着,替他遮挡下了一片刺眼的白炽灯光。
文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算是一种默许,沈渊的指尖颤动,眼里蓄满了泪水,尽管一次次的被放弃,但是被选择一次,他都觉得欢喜。
“不行!文姐,南星目前的状态不好,如果文姗和沈渊结婚了,南星恐怕都挺不过去!”沈母极力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