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姗有个未婚夫沈南星,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家里都是90年代乘着郑-策的风发家的,经营着对外出口的贸易。
两家平常节假日都会在一起聚一聚,学校宣传部有点事,文姗作为部长在学校留了留,让沈南星先走了。
等她处理好一切,已经天黑了,不过还好她是个alpha,好像因为一场巨大的污染,早在他们爷爷奶奶那一辈就出现了六种性别分化,好歹折腾了快一百年,科学家已经把这六种性别研究的差不多了,alpha存在易感期,情绪波动较大,bate不受信息素干扰,oga存在易感期,欲望加重。
每个孩子一出身就会经历性别测试,因为是染色体上的某一段会决定孩子的法的文姗去探索他的身体。
裤子被解开,内裤也被文姗一把拽下,沈渊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被抵在冰冷生硬的门上,他碰不住的想笑,看着文姗摸着他的穴口,伸手抱住了她的脖颈。
他还没有情动,干涩的穴口被文姗的性器乱蹭着,黏糊糊的腺液曾的沈渊小声的在文姗耳边低喘。
“呼…文姗,文姗,打碎我吧…毁了我…”
沈渊有些病态的激动,主动抬臀将文姗的性器吃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穴肉拼命收紧,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继而满意的趴在文姗的肩头笑。
文姗捏着他的腰肢,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还好这一层只住了文姗家一户。
沈渊爱死了她这样好像要把他融进骨血的疯狂,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间,高潮迭起的颤动,淫荡的交合液体顺着门流下,肮脏,下流。
“南星,南星…”文姗爽的眯起眼睛,捏着手下软滑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拼命向着oga最隐秘的地方顶去,可怜的生殖腔被破开,那种灭顶的精致与吮吸感让文姗头脑发昏,身子一抖彻底内射进了他的身体。
沈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大腿都紧绷了起来,被内射到高潮,浑身都是文姗的信息素味,他被标记了,好爽,那种仿佛被打上奴印的快感从他的灵魂升腾起,让他忍不住的沉沦。
难怪沈父一次又一次的出轨alpha,沈渊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遗传了沈父淫荡至极的基因。
文姗边操边抱着他走进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文姗抱着他的腿弯,操的更用力,低头还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唇瓣,像是安抚一般的道:“南星…南星…乖…”
沈渊法的吻上了文姗的唇。
文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像是一根越绷越紧的弦,嘣的一声,猛的断开。
她翻身将沈南星压下,oga柔软的身体被她揉捏,灼热的手毫不收敛的捏着他的乳粒,带着报复欲的分开了他的腿,用手指撑开那条细缝,她挤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她狠狠地鞭挞着,oga疼的挣扎起来,被她抽了一巴掌,他白皙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沈南星被文姗的暴戾吓住,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一只小奶猫,浑身都在颤抖。
文姗毫不怜惜的咬上他的唇,柔软的唇被她咬的鲜血淋漓。
这哪里是欢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文姗姐,姐姐…好疼…好疼…呜呜呜…轻点…”
沈南星一声声哀求着。
“是你自己犯贱!”文姗捏住他的下巴,alpha情动的信息素已经缓和下来,她神情越来越冷漠,掐着那节细腰将他翻转趴在床上,从后贴在他耳边。
“小渊…小渊…”
沈南星一下情绪崩溃,泪水滚落,又被她咬住了圆润的肩头,鲜血滚落,顺着他的锁骨流下。
沈南星剧烈的喘息着,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高挺的鼻梁一颗颗坠落,他疼的攥紧了床单,嘴里喃喃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的幻想里文姗该是极致温柔珍视的,为什么,为什么不一样……
沈南星又喘息了一声,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
沈渊在餐桌前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看着手机上石沉大海的消息,心中莫名有些恐慌,想了想,他还是拿着手机去了沈家。
在看清楚沈家门口那辆熟悉的车时,他的心猛的凉了,身体也开始了无意识的颤抖。
他抬起僵硬的胳膊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胸口像是被压住了一块大石头,将他身体里的空气全部压了出去,喘息不了半分。
沈一开门见到是他,又连忙想关上,却被沈渊直接伸手挡住,门框撞在他修长的指骨上登时红了起来,沈母愣住,连忙开门,沈渊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冲进了别墅。
沈渊一进门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oga对于自己alpha是敏感的,她的信息素暴露了一切。
一瞬间,沈渊崩溃的跪倒在地,一直压制着泪水从眼眶滚落,他红着眼眶看向沈母,那眼里的恨意让她心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文姗…文姗!”沈渊一声声的喊着仿佛是失去了伴侣的天鹅在悲鸣。
文姗听到了,她扔下沈南星出了门,看到沈渊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的心疼,他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绝望极了。
文姗上前抱住了他。
沈渊紧紧的回抱她。
“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为什么都不要我?为什么都选择他沈南星…”沈渊情绪崩溃,精神都有些恍惚,他无措的抓住了文姗的胳膊,喃喃道:“我不要在柴房住,好黑…我害怕…不要丢下我……”
一旁的沈母神情有一瞬间的怔然,她意识到了沈渊说的是小时候被丢在老家的时光,她踉跄了一下,内心那为剩不多的愧疚让她低下了头。
文姗没有理会她,心疼地将沈渊抱起来就往外走。
沈南星踉跄的出来只看到了文姗离去的背影。
艰难的开了车门,文姗用外套拢住沈渊一直颤抖着的身体,他黑发如墨,凌乱的挡住了哭红了眼睛,冷白的肌肤在夜里似乎都泛着光晕,他靠在文姗的怀里,手蜷缩在胸口,听着一声又一声她有力的心跳,泪水渐渐枯竭。
文姗愧疚极了,沈渊还穿着下午回来时的白衬衫黑裤子,显然是一直在等她。
“对不起…”文姗低头哑声道。
“……文姗…姐,”沈渊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在幽暗的环境里甚至有些诡异,“文姗姐,其实你喜欢沈南星那样的…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成为沈南星,你看就是这样笑对吗!文姗姐…”
沈渊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文姗紧紧的抱住他,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
“沈渊,我只爱你,沈渊,我爱你,我爱的是你…”文姗一声又一声的重复,声音几乎有些哽咽。
沈渊嘴角的笑意渐渐退下,他又变回了沈渊,泪水却还是忍不住的滚落,他崩溃的嚎啕大哭,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文姗…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没人要我了…”
他回抱住文姗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一句又一句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