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的乳房、腋下、脚底、yin道等敏感部位不停的受到我双手以及唇舌不同程度的猛烈攻击,渐渐的各种异样的酥软快感一起涌上心头只弄得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断。
美妙动人的呻吟声和淫亵的大笑声不断在房中交替回响,场景香艳无比。我抱起胡玫将她移到床里侧,自己也随即侧身躺在她的左边,右手搂着她的脸颊,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耸入云的乳峰,像揉面团一样摆弄着满涨的胸脯。
胡玫红扑扑的面颊上闭着眼睛牙关紧闭,貌似一点也不配合,可是扭动的腰肢却总是恰到好处的留给我玩弄她的余地。
我揉着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抬起头来,淫笑着道:“小贱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放心,只要你让我爽够了,老子铁定放你走的!”说这话我的两手还不断的将双乳向中间挤压。胡玫侧着头:“呜”的假作哭泣起来,她那已经被刺激多时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快感,我感到这胡玫的yin道已经慢慢地溢出了汁液。
“玩了这么半天,现在也该是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说着离开胡玫的身体,下到床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却集中堆放在一角,那是个我随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唔”看到我脱得精光挺着粗长的肉棒到了床前,雄壮的yin茎从两腿间翘了出来,胡玫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直往床后缩。“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骚多贱多欠干吗,我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女奴。”
我说着伸手去抓胡玫的脚踝。女孩子双脚一个劲的乱蹬,可是力气却不大,令我轻易便将她两只足踝抓个正着。我笑着道:“丫的小贱货,你不知道这样蹬来踢去的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瞧,你的小骚穴都露出来了!”
我紧盯着胡玫那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阴唇。
“唔”胡玫的丁字裤本来就小,她几次呼叫虽然是假装的,可还是把它顶出来了,索性女孩便张口说话:“你流氓,不准看!”自己的反抗却被说成是挑逗,胡玫现在满脸写着又羞又气的神色。
“呀呀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让你爽。”我的色眼一刻也没离开胡玫的下体,说实在的这女人保持的还真不错,阴唇周围不知是剃过还是原本就不长毛,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两瓣粉色的嫩肉,就连后庭也整齐而洁净,完全没有一定瑕疵。
‘妈的,田羽这孙子好福气啊,弄了这么个尤物在身边,早晚叫你丫精尽人亡,不过今天嘿嘿,先让老子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吧!’我想着便将胡玫那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腰一挺粗长的肉棒连根插入了胡玫那红嫩的肉缝里。我的睾丸打在胡玫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下多么有力。
“啊”凄厉的呻吟声中,阴唇被巨大gui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男人的生殖器大力的挺进冲破了狭窄的yin道,无情地穿透了胡玫的身体。刹那间胡玫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被撕裂了一样。
无法忍受的剧痛就像海啸一般从自己的蜜穴里传来,宛如自己被开苞时的痛苦没两样。她哪里知道,这一下包含了我多少愤恨多少怒火,如果没有田羽,我不可能被逼到这步田地,今天他的女人撞在我的手里,这口怨气自然要发泄在我的肉棒之上了。
“啊!疼啊老师快拔出去啊好疼”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中抽chā,胡玫突然奋力的挣扎,可腰骨被我紧紧按住,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强忍着那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把自己娇嫩的肉穴磨的生疼。
我知道这一次胡玫是真的被我弄疼了,可是她本来就是我的泄欲和泄愤的工具,自然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闻言不禁有些不悦,愠道:“唉,你叫我什么?”胡玫立刻醒悟。
虽然身上痛苦难当,可还必须配合着我,取悦于人的初衷不改,故此忙道:“对不起,你轻一点,好疼啊,你太猛了!”我又是一记又深又猛地插入,心道:‘不猛一点难解我心头之恨!’嘴上戏谑的说:“想叫老子轻一点可以呀,叫声好听的来!”
“啊!”胡玫一边承受着我的巨炮轰击一边道:“叫什么叫什么都好,求你别这么糟蹋我了!”
我自从走上淫贼的道路,玩弄的女性也不在少数,可是无论是被我逼奸还是骗奸,抑或是你情我愿的,最起码在做ài的时候彼此都没有遮掩,身体没有心理也没有。
但却没见过像现在这个女人一般惺惺作态的。说她享受吧面露苦相,说她厌恶吧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就算她再漂亮我看着也一样恶心。
想到这里我突然将她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过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跪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狠狠的干了进去,嘴里骂道:“臭婊子小贱货,发骚发浪你都不会啊,挨操时该怎么叫还用我教你啊?你跟田大榜上床都怎么叫啊?”
“我”胡玫一阵迟疑,似乎觉得我太过暴力,而且言辞太具侮辱,不过她还是忍受下来了,片刻后吞吞吐吐的应道:“我我叫他老公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