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诀别的拥吻只持续了五秒钟,我便理智的打断了它:“丹丹,快去洗把脸吧,别让你爸看出来!”
女孩子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忙收起难遏的少女情怀,强迫自己转过头去不看我,丢下一句话:“哥哥,我会想你的,一辈子都想!”说完推开门快步跑去卫生间了。
强压着复杂的心情,我用深呼吸恢复了情绪上的平静,拎着书包走下楼去,去见那刚刚被我狠狠算计了一次的黑道老大。
“沈叔叔,您回来了!”我走到一楼和二楼的楼梯休息平台,他正上来,我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啊,事情总算办完了!”他还是一副不露任何痕迹的深沉模样,若是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一样,高说完他又问道:“丹丹呢,还在楼上吗?”“哦,课上完了她去卫生间了。这回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我心知肚明,他要找沈丹要她的身份证,见他听了这话一声不响的往楼上走,我又说道:“沈叔叔,我先下楼了!”他应了一声便没再理我,小跑着上楼去了。
不多时楼上传来一阵焦急的对话。沈栋才大声问道:“怎么找不到了呢,你放哪了?”沈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哪知道,前天您不是拿去用过吗?”沈栋才喘着大气说:“我给你了啊,昨天早晨就给你了,你再好好想想!”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沈丹闹着说:“可能忘我妈那了,也可能丢外面了,总之不在我这!”
“昨天你哪去你妈那了?肯定是丢了!真拿你没办法!”沈栋才这时已经知道又着了“耶稣”的道,对方一定是早有预谋,再追问自己的女儿也是无用,只好无可奈何的走下楼来。我迎着他问道:“沈叔叔,您丢东西了吗?”
“啊?没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丹丹稀里糊涂的,经常丢散落四!”此时他好像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摇着头苦笑着说,似乎根本没法上什么大事一样。
“哦,再好好找找吧找不到就先算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想用的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不想它时它自己就蹦出来了!”
我嘴里说着,心中暗笑,你找吧,明年这个时候你也找不到,它已经被我扔到八里台的垃圾桶了。
现在恐怕都进垃圾转运站了也说不定呢!伺候我们有简单聊了两句,他给我结算了家教的费用,我装作感激还要请他和沈丹吃饭,被他婉言拒绝了。
出了沈栋才家我直想仰天大叫,老子这一票干的实在太成功了,什么叫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老子也可以玩它一把!
估计姓沈的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会是我这个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大学生干的。沈丹是绝不会把和我玩性游戏的事情说出去的,故此在他看来我的不在场证明是最完美的。
我并不担心刘玉莹的事情,因为想沈栋才这样老谋深算的人,他在没有弄清楚是谁要挟他讹诈他之前是不会再碰刘玉莹这个女人的。
相反的,如果他哪天发现是我做的,把我除掉了,那刘玉莹才会再次沦为他的胯下之奴。所以只要我保住自己就等于救了刘玉莹。此后我真的如约将陆露的奶奶送去一家条件优厚的养老院,还当着她的面付了足够她奶奶两年的养老金。
小女孩感激我又折服于我,更是对我惟命是从千依百顺,而我寂寞之余也经常找她来陪。陆露这个女孩很有意思,她自小无依无靠,社会上的人对她又经常的欺凌利用,故此找到一个不和她动心眼使诡计的人,她很帖服。
一来二去他成了我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朋友,她喜欢和我逛街看电影,喜欢偶尔冲我撒撒娇,喜欢在大街上有我这么一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略大她几岁的男人像大哥哥又像男朋友一样陪着她。
其实她也很容易满足,有时候我给她买点小礼物或者小零食,她就能高兴半天,也从来不会问我要那些比较贵重的东西。
只有一次,她路过滨江道的薇薇新娘婚纱摄影馆时,看见橱窗里一串黑色的珍珠项链久久不愿离开。
我心中有数,过了两天便在珠宝店里买了一串送了给她,其实那首饰和她这个年龄的小女生很不配,可还是高兴的她不住的笑,笑的天真烂漫活像一朵盛开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