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莹已经被我弄得昏死过去了,确切讲是再次昏过去。我早说过嘛,要你欲仙欲死。所谓欲仙欲死就是指,被干时犹如坠于云雾之中似仙人般极乐,而此之后又好像失去魂魄一样昏昏欲死。
你不就是这样嘛,流出这么多骚蜜刚才一定爽到了极点,而现在又跟个死人一样躺着不动。你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是照样奸的你死去活来吗?想着我抬起了她的双腿,让淫液顺着她的股沟不断向下流淌。
同时把她整个下体暴露出来,让灯后的摄像机将这件战利品完全记录下来,直到那些液体尽湿了刘雪莹的臀缝,顺着尾骨滴到床单上殷红了一片才慢慢将她放下,赤裸着身子下床钻出了帆布罩子。
这时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窗外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一片鱼肚白,竟是晨光初放的早晨了,妈的,不知不觉干了两个多小时,我觉得身体空牢牢的有些摇晃,忙站住扶着窗台定了定神。
低头看看半睡眠状态的yin茎,那上面星星点点还挂着几缕红丝,正是刘雪莹羞蕊初绽的最好证明。我想仰天大喊:“老子把刘雪莹这个贱人开苞了!
可是我又想抱头痛哭,为什么我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能得到你呢?你何曾知道,我有多想和你携手并肩走一段令世人都为之羡慕的爱情道路呢?”
我用深呼吸调节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心中对自己安慰说:“别不知足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看,刘雪莹她都被你占有了,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你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彻底占有了吗?不,没有!
我突然想起来了,从她用刀子对着我想要哪怕置我于死地也要从我这个无私为她解决难题的人那一刻起,我不是就打定了注意要叫刘雪莹和她姐姐一样痛不欲生的吗?想到这里我使劲狠了狠心。
可是令我无奈的是,我还是不能想沉栋才一样灭绝人性,要刘雪莹这个我魂牵梦凝了四年的女孩子变成一具任人宰割的肉欲宣泄器皿,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不过,我在矛盾中挣扎,终于找到了适中的办法,即便我不能将她折磨的支离破碎,但至少我要彻底占有她。
在迷乱中抱着死灰一样的心态,刘雪莹已经被迫给我口交过了,而且在我的肏干之下也几度高潮几度昏厥。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后庭,对,我要摘取她的菊花蕊!打定主意,我又一次重返了和刘雪莹两个人之间的肉欲战场,光着身子窜上了宽大的床榻。
美人兀自昏厥,腥松的明眸上点滴泪花挂在睫毛上,朱唇轻启呼吸匀称,嘴角似乎还挂着解脱般疲倦的微笑。
她真美,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美人。能给这样的仙女开菊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此刻我再不犹豫,侧身依在大床的栏杆上,坐到她身旁,双手从她腋下掏过将她托起放在我身上,用自己蜷起的双腿膝盖撑开她的两只玉腿,使那外人难得一见的美人私处彻底暴露在摄像机前。
一手按在她傲人乳峰上轻揉,一手缓缓伸到身下探出中指插入了那刚刚经历了疾风暴雨的美穴。
仙女的美乳是那么的挺拔,弹性十足的乳肉顶端微微隆起的乳晕上那粒圆润的小樱桃依旧保存着硬度,仙人洞府之中更是一片湿热滑腻。
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使我的肉棒不自禁的再次勃起,直顶在刘雪莹纤细的蛮腰上,为了让劳苦功高的yin茎待得更舒服一些,我轻轻托起美人的娇躯,把自己的肉棒埋于潮腻的臀沟中。
然后一手缓慢抓捏着她的辣乳,一手中指轻抠,将刘雪莹残留在yin道内的浑浊液体拨弄出来“嗯”随着一声莺啼,美少女渐渐苏醒过来,下体一样的感觉令她瞬的一下收紧了小腹,yin道也跟着一下收缩。
她此刻背对着我,面前的强光完全令她睁不开眼睛,溷沌中感到有人正在后面抱着她。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告诉她,那是个赤裸的男子。“不要”她想并拢双腿。
可是却被我架着无能为力,想要阻止我肆虐的双手,却抬不起胳膊,只得用声音表示反抗道:“杨杨子扬不要再再乱来了,你你这个色魔别再纠缠我!”我用脑袋卡着她的脖子令她不能转头。
同时伸出舌头轻舔她玉挂般的耳垂,却不说话,只是两只色手不停地施为起来,须臾之间我揉捏她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
而插在她yin道内的手指和着那些淫液逐渐向她后庭开去,不停地用指甲在那些美妙的褶皱上撩弄着。
谁知这样一弄,刘雪莹立刻有了反应,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并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由衷的厌恶道:“滚开你这畜生!把你的脏脏手拿开!”一般女孩菊花都应该是极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