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心狠手辣,单只为了一个包便能废掉个兄弟的双脚,这黑社会还真是没有道理可讲,想到这不禁脱口问道:“什么包啊,至于后果这么严重吗?”
“杨哥你不知道,那包里”张春林刚想说出个中原委,旁边的徐亮立刻轻轻碰了他一下,把他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扼住了,看着三个人古怪的神色,我内心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可有无法成形。
棕色的挎包,棕色的挎包?这个话题好像是谁也和我提过,虽然我一时想不起来,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杨哥,时候不早了,我看海哥今天恐怕来不了了,他交代我们好好地招待你。”徐亮为了岔开话题,没等我追问便抢着说:“这的小妹比宝丽来的一点不差,你看要不要挑两个耍耍?四楼都是酒店套房,带上去随便享受,条子也查不到的。”
“干嘛去楼上啊,就在这不完了嘛”一谈到女人张春林便是一脸坏笑,扭头便给我开起了药方:“我给你说啊杨哥,刚才那个杨恭如不错啊。
骚得很,口活超棒,叫她来着跳个脱衣舞然后让她表演她的绝技,用屄叼烟卷”这小子看我一个劲的摇头,满脸的不自在,又误会了。
续道:“杨哥要不喜欢这种货色这嫩的也有,刚才那个朱茵下海才一个月,人又腼腆年纪也小还不到十九”
其实和陈静、沈丹这样姿色绝佳良家女孩过惯了性福无限的生活的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出来卖的庸脂俗粉,当下我只是装的不善此道,一个劲的推诿。
萧洪涛给了张春林一个脖溜,骂道:“操,你说个毛啊,人家杨哥是文化人能跟你一样吗?”
旋即和我说道:“杨哥,咱这地下二层可是个不小的台子,麻将、牌九、筛子、纸牌样样俱全,要不我带你潇洒一下去赌赌运气?”“算了算了,你们要怎么玩都别算上我,我还有事赶时间!”
我装的一副胆怯的样子抓过背包就往外走,三个人拦也拦不住。说道嫖赌我并不是排斥,实际上我对那个地下赌场确实有点动心。
可是一则我不便在他们面前表露,再则这些人是职业黑社会,我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所以尽管他们盛情难却,可我还是执意离开了,时下已是夜里十一点,我来到天大院内东湖边上的破屋,一走进胡同便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家门口徘徊。
这少女年纪不大,最多十五六岁,一身简朴的布衣下是尚未成熟的娇人体态,一张瓜子脸清秀甘美,此时却挂着无限的愁容和焦虑。
她在我门前来回踱着步,时而急促的敲门时而把着窗户往屋里张望,边转悠边跺脚,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有什么急事。我一边走近一边细细打量。
终于认出竟然是前不久被我周济的陈氏姐妹的妹妹陈二丫。看她的样子,恐怕这对姐妹又出了什么事,这才三九严冬大晚上凭着我给她们留下的地址找了来。
“二丫,怎么是你?”此时我也走到她身前五米的地方问道。
“杨大哥!”小丫头顺着我的声音向我看来,脸上的焦急立刻换上了惊喜,小跑着来到我面前,却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哭了起来:“呜,杨大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姐姐她她不好了,呜”
原本就惹人疼爱的俏脸上立时扑簌簌的流下泪来,这一句话说的别提多心酸了,把我这个一贯自认冷酷无情的男人说的为之一振,忙问道:“怎么了,你姐姐怎么了?”可是二丫由于过分激动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居然说不出话来。
我抓起她的小手发现早已冻得冰凉,忙拉着她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和她走了进去,将她搁到靠近暖气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捂捂手,看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追问道:“二丫,你姐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在我的悉心安慰和劝导下,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出了始末。两姐妹那晚离开我之后,便依着我的指点在河北马场道附近的平房区租了一间小屋住下了。
大丫用剩余的钱简单购置了一些过冬的必备之物,二人总算暂时先安顿了下来,可是三天前大丫突然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居然咳出不少血来。在妹妹的强迫之下,大丫才带着妹妹去看病。
但当她看过了那张确诊但之后立刻将它团了起来,说什么也不给二丫看到,并从此对自己的病症绝口不提。
也不准妹妹动问。自此之后陈大丫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天天没精打采失魂落魄,还经常一个人暗自抽泣,更令二丫担心的是姐姐咳嗽的越来越凶了,每次都带出不少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