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失去了外力,上身一下子无力的趴到在地,正在他挣扎着想要撑起上身时,春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一米多长七八公分宽的木棍来,对着他的后背“啪!”狠狠的就是一下,然后站在那里看着重新倒回地面的男人冷酷的笑着。等那男的又一次将上身撑起的时候,他又是一下重击,又一次把他打的趴回地面,便这样接二连三的虐待殴打,直至那人再也无力爬起来,他手里的棍子也都打折了,折掉的一头“啪啦!”
掉在地上。沈丹知道自己的老师这是在拖延,用他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身体给自己争取时间。她真的很想说:“别打了,只要你放了他,我让你们尽情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可是不知是出于自私还是对被奸淫的恐惧,终究没有说出口,脸上除了绝望又带出了无比的愧疚,索性闭上了双眼抽动嘴角,默默地流泪。
“妈了个屄的,还敢打扰老子兴致,死不死啊你!”春子一边气喘吁吁的往回走,一边气愤愤的说:“小妞,被他这么一搅合,我刚才一直硬着的ji巴又软了,你得帮我舔硬了我才好肏你。别怨我啊,这是你亲亲好哥哥给你惹的祸!”
他一边叫嚣着往回走一边无耻的用言语羞辱沈丹,可刚走没几步却看见自己三哥和六弟一脸惊讶的向他身后望着,不由得问道:“哎你们”这话还没说出,他三哥突然叫道:“老四小心!”
可是为时已晚,一只胳膊突然从后面勒住了春子的脖颈,那手臂像是要将他勒死一般力气奇大扣得极死。
而与此同时一个尖锐的东西霎时碰到了他的喉咙,一阵刺痛传来,令原本完全放松的他,浑身都紧绷起来,却不敢有丝毫乱动。“别乱来啊!”老三想要走上去,却终于理智的站住了脚步。
被身边的异响惊动,小美女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刚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老师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
手里拿着那根折断的木棒,一只胳膊绕过春子的脖子,一只手平端木棍,把因为断折而尖锐突出的木楔抵在了春子的喉管上。
“王八蛋,老子跟你同归于尽!”那垂垂将朽的男人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钳制了春子,竟是要和他拼命。
“哥哥!”沈丹惊喜的欢叫,她趁着这一突变,居然一下子顺利的挣脱了老六的臂膀,又在那奸诈狡猾的老三面前跑了过来,抓住了她老师的手臂。
“我操!”老三待她跑过去才意识到一般,回过头来牙咬切齿的瞪了六弟一眼,而那个健壮却缺少头脑的老六也一脸颓丧的直跺脚。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沈丹还在他们手上,则可以用此来要挟这个男人,最多是人质交换。
到时候一个半死的人拖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可现在不同,对方完全掌握了主动,想到这里老三又扭回头对着站在远处傻傻的发呆的那几个马仔骂道:“你妈屄,你们是吃屎的啊!”男人似乎本来是一时气愤想要不顾性命弄死这个禽兽不如的春子,可这时沈丹跑了过来,他却改变了主意。
看了看完全不敢动弹的春子,又看看四下的众流氓,抵在他脖子上的木楔子尖端稍微松了松,咬着牙低沉的喝道:“你们放老实点,谁敢过来一步我立刻弄死他!”
春子本来就受了伤身体虚弱,这时被他扼住咽喉更是无法动弹,这狗东西立刻换了一张嘴脸,近乎谄媚的笑着说:“兄
兄弟,有有话咱们好说啊,你看咱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是何苦呢!”说着斜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稍微向前送一送就能要了自己命的木棒尖头,颤音道:“你你拿稳些,手别抖啊!”确实,那男子的手在颤抖,确切的说他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体力损失过巨身子虚弱,还是外伤太重支撑不住,抑或情绪有点失控又害怕又激动。
“闭上你的鸟嘴,再放屁我立马弄死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沈丹抓他死死的小手却告诉他不可鲁莽,一定要权宜行事,当下他环视着周围打算逼近的六七个流氓,警惕的倒退两步叫道:“你们别跟来啊,不然我要了他的命!”
说着向依偎在他身边的沈丹一使眼色,两人徐徐向楼梯口退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三个人聚在一团,慢慢下楼去了,偏偏投鼠忌器的不能贸然行动,只好保持着很大一段距离尾随着下楼。
等他们走下了楼梯走到楼口,却发现春子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立刻有两个人一边叫着:“春哥!”一边过去搀扶。
可春子却一把将他们推开,气急败坏的叫道:“别他妈扶我,还傻愣着干吗,快追呀!”说着朝一个方向指去。
当下剩余几个流氓在老三、老六的带领下风风火火的追赶去了,沈丹和她的家教老师没命的朝一个她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时下里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
这两边住宅楼密集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他们一个衣衫不整一个遍体鳞伤,时而女的搀扶男的,时而男的拉扯女的,这对苦命鸳鸯像疯了似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跑着,可耳朵里或远或近总能听到“快追!”、“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