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得的是,这位女士的脸上总带着宽仁厚德的慈祥,这份庄重和亲近感,令人即便是在她病重也绝不会感到她的萎靡而有半分的轻视。“伯母,陈静是个好女孩,我不会怪她的。”这是我的心里话。
正所谓有其母才有其女,陈静的淳朴大半来源于面前这位值得尊敬的母亲。陈妈妈冲我笑了笑,然后看着门口悠悠地说:“你知道陈静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这个倒把我问的一愣,还没来得及揣摩,她妈已经回答着了:“她出生的时候,根本不会哭,护士都以为是个哑巴,直到我把她抱起来,她才呵呵的笑出声来。别的孩子都在育儿间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哭闹,只有她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躺着,肉呼呼的小脸还带着那么一点笑纹”
陈妈妈回忆着甜蜜的往事,脸上也随着绽开了令人无比安详的微笑。“四岁那年,静静才学会说话。和别的孩子不同,她从来不会跟着他们疯啊闹的,没事就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看我干家务,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你说她是不是人如其名啊,呵呵!”
说到这里,陈妈妈把水杯放在桌上,笑呵呵的看着我。就在这时陈静慢步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的午饭居然包括了我的那份。离开医院的那个下午,我满脑子都是陈妈妈的慈祥面容。
也许身为孤儿的我以前无法体会做母亲的辛苦不是我的错误,可是有这么一位善良、勤劳、慈祥的好妈妈该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啊!陈静就有这样一位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想到这里,我不禁从内心深处莫名的涌上一股冲动,我羡慕陈静,我要得到陈静,我我想成为这个小集体的一员!
夜幕之下,我的房间里,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正在激烈的互相爱抚,彼此拉扯着对方此时已显得多余的衣服,突然男人一把将女孩推到了一边,少女不解的望着刚才还兴致盎然的男人。
“干吗呀,你不想了吗?”赵欣蕊奇怪的问我,说完又想来拉拽我的衬衫。
“一边去,哥哥今天没兴致!”我又一次大力将她推到了床上。“切,子扬这样你也这样,不知道今天你们都中了什么邪!”赵欣蕊埋怨了一句,坐在床边小脚在床前一个劲的甩。
这句话叫我心里一动:“怎么,你把陈静的事告诉他了?”问出口之后我又觉得不对,赵欣蕊知道李子强对陈静贼心不死,绝不会透露她的事给这个花心大少的,可是没料想赵欣蕊居然一口承认:“啊!”然后极其懊悔地叹了一口气:“哎!我今天不小心说溜了嘴,结果一个下午和整个晚上子强都心不在焉的,偶尔和我说两句,都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陈静现在的境况!”说着一脸嫉妒的哼了一声:“我就不告诉他,气死他!”
我摇头苦笑,这骚货的嫉妒心还真是出奇的强,要知道像李子强这样的公子哥,绝不会流连在她一棵歪脖树上的,就算没有陈静还会有李静、张静。
问题完全不是出在陈静身上的,但转念一想,这个情况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以打开陈静现在紧闭的心扉,看看她内心深处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因为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对给她带来第一次性高潮的男人无动于衷的。
而她现在的做法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般人不能轻易了解,只有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才可能被激发出来。
当下,我叫过赵欣蕊,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谁知赵欣蕊一听就急了:“不行!我跟你说子扬,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即便是上次你在湖边强奸我,我都没反抗。可是你不能打子强的注意”
说到这里又软了下来,抓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我轻轻甩开她,柔声开导:“傻屄,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只有这样李子强才会放弃对陈静的奢望,把全部的精神都转移到你的身上。你好好想想,我叫李子强在陈静那得逞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这么说明显把陈静抬到了比赵欣蕊高的位置上了。
可是赵欣蕊为了巩固自己的爱情,居然没有丝毫介怀,更对我骂她傻屄没有介意,当下不禁顺着我的思路考虑了起来,良久才勉强答应,这一次我没有干她。
甚至她主动的挑逗都对我没有丝毫作用,也许我现在已经不满足纯粹的性爱交合了,希望女孩子所被我占据的不只是肉体,但等赵欣蕊走后,我却一直坐立不安,心里烦躁的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好像有什么非常关键的所在我没有想到照顾到。
可是任凭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只好自我安慰,但愿这只是杞人忧天吧。第三天晚上陈静依照惯例陪妈妈待到了十点多,才起身往位于和平小区的家里走去。
但是她身后却一直有一个男人徐徐的跟着。这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白净的面皮斯文而不失英俊,身体强壮却丝毫没有孔武有力的粗鲁,但此时这个人却一改往日的洒脱风姿,竟是猥琐的探头探脑的跟踪着。
这个人就是被我冠以一顶油光锃亮的绿帽子的可怜虫李子强,但他不知道,在他后面不远处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也在暗中监视着他,这个人当然是身为黄雀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