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静文神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
好在杜静文迷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
“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证件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证件,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
还赔了三颗药儿,操!真扫兴!”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了,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操!”
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机问。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车子启动了。
杜静文仍旧浑浑噩噩地倒在我肩膀上说胡话:“梁斌,梁斌,你个混蛋,你竟然不要我了,呜”说着居然呜咽起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酒醉的小美女又看了看我,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说:“我们拉夜活的最怕喝醉酒的了。
弄个不好不要说钱收不到,说不定还给吐一车都是,要不是您陪着她,我都不敢拉!”我没有理会司机的牢骚,对杜静文的胡言乱语只好顺嘴答音的安慰:“没有没有,我在呢,我在。”杜静文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般。
居然一把搂住我,将脑袋死命往我身上靠,激动地说:“真的?真的么?你真好,我就知道”原来这女孩是失恋了。
可能是刚才在网吧才得到的消息,所以情绪激动下来这种地方宣泄,却碰到了坏人。看来她的药性还很强,以至于睁着眼睛竟把我错当他人。现在依红偎翠之下,哪个男人还能正襟危坐?
我也不客气挽过手来搂住了她的蛮腰。这女孩真的很骨感,胯骨清晰的印在我的掌上,不由得令我搂得更紧。
杜静文迷离的眼神陶醉在失而复得的爱情之中,她侧身面朝外枕着我的大腿躺了下来,双手放在头下正压着我的关键部位,弄得我一阵亢奋。她似乎感觉到了,略带调侃的撒娇道:“嗯你好坏,嘻嘻!
要不要今天我把什么都给你?”说到这里声音轻若游丝。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坚持?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善于坚持的人。有便宜不占是混蛋,而且这次是人家自愿的,和上次偷奸于萌萌又有所不同,没有犯罪时的恐惧。
“师傅,去豪丽大酒店!”我提气说道,似乎是在向我的小弟弟发出了战前动员。司机对这类事情当然是见怪不怪了,一转方向盘向豪丽酒店开去。只不过他不知道车后这个男人是这女孩的冒牌情侣,这一点到现在为止只有我知道。
豪丽酒店是我这几天唯一去过的一个四星级宾馆,刚来大连的第二天,我曾经带一个坐台妹到这里开房。
而当时地方其实是她选择的。杜静文到了大堂就急着找到厕所好一阵呕吐,我陪她吐干净之后又帮她擦拭嘴角脸蛋。
污物的秽味和小女孩的体香让我内心一阵动荡,有种莫名状的冲动。从新回到大堂,我用杜静文的身份证开了房间,而且特意要的大床房。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好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把留下的痕迹减少到最少。
酒店的服务员这种事情见多了,知道我们是来办事的,还帮我搀扶着杜静文到房间。房间很华丽,圆圆的红床上铺着一张洁白的褥单,周围还有粉色的幔帐,气氛非常诱人。
答谢了服务生,我关上门将杜静文轻轻放到了床上,这时候杜静文酒劲好像又上来了,闭着眼睛似已睡去,看着娇小可人的她,我心里怦怦直跳。如果说于萌萌是我饥饿难耐之下吃的霸王餐,这小美人就应该算是一块精美甜纯的小糕点。
但如此甜品该怎么享用呢?现在虽然咫尺之遥唾手可得,但我可不是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我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食物的美味,更重要的是如何安全的享用,和之后怎么擦干双手抹净偷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