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借灯光检查倒地的彪,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是一把铁锹,刚才发出声响的是锹头,而我砸彪的一下是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晕了无大碍。
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人不省人事,该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几秒钟后我清醒过来,这个彪哥是个危险人物,必须先制住他。我在四周翻了半天。
终于幸运的找到一条四五米长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一些。
良久,我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慢慢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才走进了这间我之前从未踏足的罪恶小屋。
我轻轻地推门进屋,一个念头灵光一闪。哦,原来这门是内开型的,难怪于萌萌刚才明明有几秒的空闲却没能逃出来,双手反绑的她根本无法开门嘛。屋子里好重的霉味,一定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四壁空空,墙根到处是潮湿的陋渍。这确实是个藏污纳秽的好所在。于萌萌兀自不省人事,松软的依在那卷破凉席铺成的床梆上。昏黄色的灯光映在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长发混乱的飘散在胸前,遮挡住了她裸露的玉乳,两条腿上黑色的丝袜直到腿根,双腿叉开,神秘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少女蕾包
好美的女孩,比我以前花钱上的任何一个都美。我强行将目光和脑海里的邪念转移到了别处,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椅子上仍在工作的小摄像机。这龌龊的东西!想着走过去把它关掉。嘿嘿,老子居然机缘巧合的做了一次英雄救美。
要是这女孩感激我,和我做了朋友,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最终一亲芳泽,不过我仪表平庸相貌等闲,而且长得稍微还有点猥琐,可能不会有一见钟情的好事,在说我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蜻蜓点水的邂逅即便摩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会有结果。
但至少被美女感恩戴德都是一件人生快事“小姐小姐”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可是她似乎昏迷的很深,根本无法唤醒。
我只好用力摇晃她的胳膊:“小姐醒醒,你得救了,快醒醒”由于用力过度,她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因此身体失去平衡,上身依倒在了我的身上。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裆部,可怕的感觉!
我的肉棒诚实的勃起了,一时之间我再没说任何言语,脑子一阵恍惚,屋子里很静,静的我能清晰的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好白的背,没有一丝瑕疵斑点,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张完美的绸缎。
一条脊椎的骨窝直通到腰间,下面下面是天哪,那是股沟。浑圆的臀部根本不是一条小小内裤能够包裹住的,特别是从这个角度,更清晰更突出。
这么摇晃她都醒不了,那么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趁着于萌萌昏迷不醒的时候摸上一摸,我想她根本不会察觉,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双手。
我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好美的胴体看起来多么可爱。自然开阖的双腿,内裤边上还露出寥寥几根毛毛,平躺着仍然高高隆起的胸口规律地起伏,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我不知不觉的更兴奋起来,双手也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尤其是那不足碗大的乳房、淡色的乳晕和由于裸露和揉搓而耸立的乳头,摸起来是那么的带劲。
这样的胴体是我除了在网页图片上再没见到过的,可是现在它就陈列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她、摸她、吻她。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由额头亲吻到脸颊、到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白澈的脖子。脉搏的加速,呼吸的加粗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不得不放任自己的双手去侵犯她最圣洁的地带。
我像新郎在洞房揭开新娘盖头般轻轻的将于萌萌的底裤拉到了一边,露出我期待已久的神秘所在。屋中目前能见度不是很高,只能看个大概,于萌萌的阴毛不多。
但黑黑的很整齐,也许曾经修剪,两片肉感的外阴紧紧的闭合着,那是长年累月矜持的夹紧双腿造就的。
我不自禁的用手分开花瓣向里面看去,粉红色的褶皱好嫩好干净,一颗珍珠般的玉蒂挂在两瓣内阴上方。天哪,只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屄吗?食指微动,慢慢的插入花丛中,好温暖好肉感,还带着一点点粘着。
直至整根食指没入,这个过程像走了一光年般漫长。奇怪,手指居然没碰到任何阻隔,难道这么纯的女孩不是处女?也是,这年头哪那么多快二十的处女!
想到这里心情有些放松了,不是第一次,对我来讲也算少许自我安慰,突然间,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抽回了手,跳到了床下。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只是她的生理反应,并没有醒转,但我的额角也冒出了无数的汗珠。我开始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