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如此。”

“可安排之下，也是能进行一些调整的。”

见宋瑞望向了自己，沈夫人继续道：“我家兄长有四位庶女。其中属吴姨娘的女儿最得宠。”

“那绮儿虽是庶出，在贾家却几乎形同嫡出的小姐。”

“宋大人若是纳了绮儿，往后在皇后娘娘和贾家那边，定然更得重视。”

庶女同庶女之间也是有差别的。

以贾绮受宠的程度况来看，其实兄长将她嫁给宋瑞为妾的可能性不大。

可此事也并非是毫无转圜的余地。

只要宋瑞能答应，日后将贾绮扶为平妻，甚至将沈莲取而代之。

贾绮虽是庶出，可贾绮的母亲乃是官家小姐出身。虽不是什么大官，在良妾里头，出身却不算低。

比起沈莲那见不得人的外室娘，可要强得多。

宋瑞眸色动了动。

沈夫人见状，眸中染上了笑意。

心想，果然动心了。

于是，沈夫人便把贾绮的情况告诉了宋瑞。

“兄长十分心疼这个女儿，几乎把贾绮当嫡女培养。”

“此女琴棋书画皆通，就算跟蓉儿相比，也毫不逊色。”

说到这儿，沈夫人面上再度扬起了笑来。

“之前，京都众人可是将她和蓉儿并称为京都双姝呢。”

听沈夫人提起沈莲，宋瑞眸色又是一动。

沈夫人见状，眸子里多了一抹失落。

“可惜了，我家蓉儿没那个福分，辜负了宋大人。”

说着，沈夫人望向了宋瑞。

“不过，接下来，既然贾家要同宋大人联姻。本夫人，或许还能为宋大人牵线，觅一段良缘。”

宋瑞看了沈夫人一眼，随即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这——”犹豫的道了一句。

沈夫人笑了笑，“此事宋大人无需担心。”

“贾家同宋大人联姻之事，是老爷点头答应了的。可贾家安排联姻的人选，却是贾家自行决定。”

“只要——”沈夫人忽然顿了顿。

宋瑞立即抬头，望向了沈夫人。

沈夫人这才继续，“只要宋大人能答应，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将绮儿抬为平妻。”

取代正妻之事，暂且不提。

提了，想必宋瑞也不敢应。

可抬平妻的承诺，对宋瑞而言，却是能做的。而且也不是让他现在便做，而是等时间成熟之后。

宋瑞面上一阵犹豫。

“大人那边——”接着，再度开了口。

听到这话，沈夫人面上笑开了。

“老爷那边，宋大人无须担心。”

“将绮儿嫁予宋大人，是贾家的决定。与宋大人无关。”笑着道。

宋瑞脸上终于扬起了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