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不仅可以赚钱，而且可以无声的影响他们的生活，等他们发现问题，想要解决，就必须要求道我们头上，不然的话，工商业就只能止步……”

顾晚舟听着他侃侃而谈，觉得这个人的思路真是转得快。

“不过，我目前没有这样的打算。机器带来的环境污染，不是一个地方的事情，而是全国范围的事情。地下的水流，不仅经过齐王的领地，也有可能经过我们仓隋国领地，你怎么断定，在齐王那里被污染的水，不会经过地下水，进入我们仓隋国之人的肚子里呢？”

燕啸然皱眉，“底下的暗河果然是四通八达的吗？”

原来是地理知识的欠缺……

顾晚舟明白了原因，肯定得道：“那是自然，水其实是循环流动的，今从我们这里看全国的水，明日就可能到了齐王那里，而且还有可能到更远的地方，也许在大洋之外也不一定。”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虽然战争免不了死人，可是正大光明的死在战场上，总比这样窝囊的死去好，而且还会牵连无辜的百姓。”燕啸然颔首。

顾晚舟满意的道：“我就知道，你的内心也是温柔的。”

虽然大家都说燕王是杀人不眨眼的磨头，可她知道，燕啸然的心中有正义，而且比一般人都要有情有义。

燕啸然对于小女人的话不予置评，只是笑笑了事。

现在确定了机器和武器没有关系，他对于机器也就失去了兴趣。

“我们回去吧，本王好久没有见你了，我们两个好好的说说话。”

顾晚舟虽然觉得他此时有些过于温柔，不过她喜欢。

至于天使和工商业那些，就让倪玉刚和林语城两人去忙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