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巷子里伸出一双铁壁似的双手,将他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一拉,不待他惊呼出声,脖颈便挨了一记,眼前一黑就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中出现贺荆山暗沉的眼,泛着银光的锋刃一闪而过,晕过去的山子因为剧痛醒过来,捂着双眼在地上翻滚哀嚎。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贺荆山冷眼看着此人痛苦嚎叫,手中匕首一转收回刀鞘,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等贺荆山回去,已经是三更,卧室内还留着一盏灯,在屋外待了一会儿后,男人才进屋抱起睡得正香的阿元去了隔壁。
不一会,贺荆山才去而复返,站在床边眉眼低垂的看着阿福。
阿福睡觉有些不规矩,头发散散的垂着,嫩白的小脚伸在被子外,纤细的胳膊也压在上面。
贺荆山脱了外衣,掀开被子上床,将睡得不老实的小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
阿福感觉自己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压住不能动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贺荆山,我不能动了,我是不是鬼压床了呀?”
小姑娘似的娇俏,吴侬软语的酥麻。
贺荆山轻轻的抚摸她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像摸一个宠物。
男人低低的笑,声音喑哑,“是我抱着你呢,没事儿,睡吧。”
阿福撅着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梦境,娇气的挣扎,“你身上好硬啊,一点都不软,抱着好难受,你松开……”
这么硬,睡着好难受,她不想抱。
贺荆山嗤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么娇气,以后叫你娇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