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尚未见过她能亲手接断舌,若是知情,不知又惊惶如何。
阿福鼓起胸脯:“有我出马自然没事。”
半晌,不见贺荆山回答,阿福一抬头,发现他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前的波涛看,脸热推他:“贺荆山,你。”
话到一半,她做贼似的前前后后打量,确定这次没什么郝娘子郝老爷的才把后面的话说完。
“你个大流氓。”后面的话还是压低声音。
贺荆山低笑。
两人到家,赵阿福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衣衫精美的妈子站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往里面看。
仔细看,原是晁娘子身边的妈子。
“哎呀,可等到你了赵女医!”这妈子惊喜万分,她还以为今日要完不成任务回去呢。
阿福看她手里拎着礼,急忙把她往里面请。
妈子却笑吟吟推拒:“赵女医,今日我奉大娘子的命来送你乔迁之礼,还有过几日饮酒宴的请帖。”
阿福见她主子如此命令,也不好多劝,却让贺荆山回屋子抓把零嘴过来塞给这妈子。
总不能让人空手而归。
见赵阿福如此客气上道,妈子笑眯眯:“多谢赵女医,自上次您回去,这许多娘子都向大娘子打听你呢。”
“打听我?”赵阿福懵,晶亮的眸子几分雾水。
妈子提醒:“就您上次拿出那几样方子,有娘子回去照着做,出来十分好用。”
“如今大娘子也盼着你过去,开点养容的秘方,她自有孕以来,这胃口就不太好,气色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