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赶紧答应:“宝贝,快到家啦。”
赵阿福忍不住想起别人说过的一句话。
他本来就该是你的孩子,只是他怕你痛,所以从别的肚子出来了。
想着这里,她看阿元的目光柔软的不行,贺荆山一回头,看到她的眼神,被夜风吹出来的寒意都散去几分。
生命里好像出现不一样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感受。
夜晚盖一层木棉被加上棉衣,显然已经不够用,赵阿福的身体挨着贺荆山的,倒是暖和,可露在外面的脸凉的不行,屋里也冷。
察觉到她还没睡着,贺荆山测过神来,对着她,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赵阿福的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了?”
声音低沉酥哑,她耳朵麻麻的。
“有点冷。”赵阿福声音情不自禁软绵绵的,撒娇。
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男人的胳膊就伸过来,把她揽在怀里,她身上瞬间暖和的要命,当然,脸蛋子还是冰凉凉的。
但,这样感觉还不错,她眨巴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男人脸庞的轮廓。
心里却开了花……
她现在是在和贺荆山谈恋爱吧?
第二天天色不错,大白日头,映得远处邙山山头积雪白皑皑一片。
赵阿福把收拾好的几十斤熏肉和那日剩下的野猪肉装在包袱里,又把水缸上面的冰块敲碎一并放进去。
打碎了冰,她还对着水缸里的水照照自己的脸,隐约感绝那纤维瘤都淡成粉红色了,最起码不碍眼了,心情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