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是可以,怎么了?”
阿惠紧跟着把目光锁定在自己的腹部。因为出口被阻塞,大量的液体被困在了里面,平坦的腹部因而被撑出了微小的弧度,看起来就像是吃得太好,发胖了一样。
得到了阿惠首肯,小蛇小心翼翼地把手掌贴到阿惠肚子上,来回抚摸,乌黑的眸子里发出亮闪闪的光彩。
“以后……这里会有蛋,我们的。”
他直视着阿惠,向她宣告,口吻里满是兴奋与憧憬。
“诶?”
阿惠并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件事,先是一惊,转而又是啼笑皆非。
“哪有这么简单呢。”她亲昵地捏捏小蛇秀气的鼻尖,语气带笑,“生孩子的话,需要缘分哦,而且你说蛋……”
人的孩子哪有从蛋里出来的——她想这样反驳,但一转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鳞片,这理由突然有些站不住脚。
也许,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她和小蛇真的会有个从蛋里跑出来的孩子?
真是个奇怪的想法,不过居然一点也不讨厌。
她默默想着,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大概是蛇血的作用,醒来到现在还没过多久,她竟感到困了。
刚好小蛇也有些倦意,一人一蛇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
………
……
接下来的一整个冬天,阿惠和小蛇就一直腻在床上或是浴桶中,很少再做别的事情。
蛇血彻底地改造了她的身体,让阿惠食欲大减,经常几天才需要吃一顿饭。
对食物的需求小了,平时要做的事情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早上起床后,发现不再需要忍着严寒爬起来煮饭烧水,阿惠颇有些不习惯。但小蛇一直是欲/望勃发的,他早就已经辟谷,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拉着阿惠一起享乐,几天下来,阿惠竟也食髓知味,跟着他一起完全堕落了下去。
日子就这样悠悠闲闲甜甜蜜蜜地进行着。有时候,阿惠会突然疑惑,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太过幸福,会担心这一切只是场幻梦,梦境醒来,她还是那个可怜的寡妇,一个人在死水般的生活里挣扎着,看不到希望,也无法彻底绝望。
事实证明,这些只不过是女人过分幸福时的一点小小妄想而已。即使冬去春来,天气变暖,小蛇依旧顺理成章赖在她家里,不提要走,也根本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姐姐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哦~”
面对阿惠的旁敲侧击,早已能够变成人形的他晃着嫩藕般的双腿,依恋地搂住阿惠的手臂,一点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于是阿惠便也权当忘记了之前有过的约定,在小黑蛇的陪伴下幸福并且性福地度过着每一天。
开春以后,农事渐多,为了采购生活物资,阿惠开始需要时不时地出门。
小蛇因为这事生了好几天闷气,后来实在拗不过,才勉强教了她一句口诀,能暂时掩盖掉鳞片的存在。
有了口诀的帮助,阿惠的外出方便了许多。只是小黑蛇粘她粘得紧,哪怕出去串个门都必须变作小蛇缠在她身上,让阿惠又是烦恼又是甜蜜。
幸运的是,因为年轻丧夫,又生得漂亮,阿惠在村里的名声并不好听,平时也没人对她有过多的关注,以至于她家凭白多了个俊美的小少年,竟也一直没人发现。
在小蛇的帮助下,阿惠贫穷落后的生活渐入正轨,田地在一夜之间耕种完毕,破烂漏雨的杂物间整修一新,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