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你就说你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吧?”
“……有。”
“那就可以了呀。”
“你知道35岁的直女喜欢上另一个的女人的概率有多大吗?”
“可能你还不知道,到了我这个年龄,找个有共同话题的伴,有人疼就好,这两点比什么都重要,我不会想太多其他的东西了。”
她说到这里,却已是泪眼婆娑。
我心是纠的,脸是笑的“……原来35了啊?我还一直猜你年龄。”
她眼角含泪地削我一眼“嘴不贱能死?真想抽你。”
我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嗯,千万别忍着,想抽就抽,我欠打。”
她直直的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想说我脸上有花吗?
她幽幽的说“你脸上那耳光就是你女朋友打的吧?”
我下意识摸了摸左脸,这么些天我以为早消了,“你还看得出来?”
她笑了笑,“微微还有点浮肿。”
侍应生把酒和食物端上来,我找来开瓶器撬开铁盖子,倒了一杯酒给她,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她把自己那杯仰头一饮而尽“你们吵架那天晚上,她给我打过电话了,内容我就不说了,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她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就该跟你讲清楚,我其实是……别人的情妇。”
我故作镇静,帮她把酒杯填满“这是你的私事啊。”不用跟我说这么清楚的。
她直接从我手里抢走瓶子“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有点很伤心呢。”
我只好低头抿自己那杯“有点跟很是矛盾词……哎,如果换成我女朋友说这样的话,那我可能就揍她了。”
“所以,你想说,你爱她胜过我吗?”
“不是啊,确切说我没有爱上你,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悸动,擦肩而过,不会是彼此的终点,这点我很清楚。所以啊,在我忘记你之前,你先忘记我,好吗?”
“因为我的身份吗?如果我不是……那样的话,你会接受我吗?”
“不会。”
“那你如何确定她会是你的终点?”
“我想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陈冉走得时候,在我面前吹了瓶,我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我目瞪口呆的原因不是其它的,而是踏马我打了二十分钟都没打到的的士,踏马她一出门随手一招立刻来了一辆蹲点的,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其实她走了,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觉得自己欠她很多,可扪心自问,欠她什么又说不出来。
问我欠杜小梅什么的话,我倒是门清,辣是因为欠得太多了。
嚼蜡一样吃完剩下的饭,回酒店,在24小时便利店那边又买了几个易拉罐,把伞还给前台,拿回押金,上楼用房卡开门,踏马被人从后面推进去。
诶?这又是哪一出啊?
这已经离开的人又回来了,且怒气冲冲地说“我也想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她把我推倒双手反剪在床上的时候,对门的哥们正好回来把门摔得震天响,本来酒店隔音还是可以的,他摔出这样的动静也算不容易了,他出个门回来火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