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一点,平息按压了胸腔那股焦躁火焰后,我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笑了一下,把伞举过我的头顶“每次你说回家,我总是会担心,担心你回来之后就不跟我继续好了。”
我接过她的伞,又紧紧搂住娇小的她,两个人往雨里走,并肩踩着雨水“怎么会,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好的。”她盯着我的眼神变得温柔多情。
一回家,我还没来得及把伞挂到窗台下晾干,她便迫不及待的盖住我的唇,我张开双臂迎接着她怪异的温柔。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像以往一般一件件的除去衣物,然后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鼻尖,耳廓。她握起我的手,有些焦躁的放在她柔滑的胸上,我揉捏着她的坚·挺,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同样让我燥热。她的呻·吟开始急促,声音开始放大,我一路向下,埋首在她腿间,她捧着我的头,轻轻的压向自己的那朵敏感的花朵,急促的呻·吟中,我轻舔着腿间那颗怒放的果实,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一阵阵律动,起身轻咬她胸前的果实。“乐谨,我爱你”在巅峰的时候她几乎带着哭腔轻喊出了这句话,然后死死的咬着我的肩膀,今天的她有些伤感。
“我也爱你,傻瓜。”那是我第一次对她说爱。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但是每当做好了要开口的准备,我又像被堵了头大象在喉咙口,一句话说不出来。特别因为上次,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混蛋,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冲动之下细思极恐。老太太好一阵不愿给我电话,主动打过去直接撂了,动作声音都不小。大有一副,不肖子孙勿需管我死活的感觉。
我只好一拖再拖的放着。
这边杜梅又日趋暴躁起来,每天都像揣着亲戚在身上,连带着那头墨色长发都飘静电,一两句话不称她的心意,在外面忍着不发,回家关起门来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重点是骂完我还不知道她为啥骂的我,你说是不是很厉害?
最可怕的是走琼瑶风,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的鼻子说,相处了这么久,我仍旧摸不透你的心,感觉若即若离的。你就是洋葱人,想要看到你的心,只有剥开一层一层让我流泪的表皮,最后凄凉地发现,原来我剥的这只洋葱根本就没有心!
如果说前面还能忍,那这招很是让我崩溃“我只是需要你再给我点时间,而已,而已!”
她不置可否,倒学会了冷笑。我觉得双方就这事都该冷静两天。
于是幡然领悟将生活重心转入事业,每天都在为下半辈子的物质基础,努力工作,使劲赚钱。冷战?就让它边待着吧。
几乎半个月时间,谁也不理睬谁,谁也不勾搭谁。知道我们关系的,都知道我们冷战了。
于是我的朋友们找我喝酒劝我莫要争无谓的气,该抱大腿赶紧抱大腿求和。她的朋友们找她喝酒劝赶紧分了就是,逼格不对等,本身就不合适,劝完那二三人还总@我,让我知道这事。去你大爷的,合不合适我俩的事!
杜妈妈也曾给我打来电话,快人快语,“是不是吵架了?作为t你要大度点,该哄的要及时哄,拖拖拉拉,别怪我瞧不起你!”我只敢陪着笑,毕竟长辈出来说话了。
事后也觉得莫名,为什么要吵?挺心虚。
于是一个中午的饭点时间,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东拉西扯,我说我昨晚梦见你了,特别可怕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