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面露愧色的点了点头“真是对不住了,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啊”
涛哥这都要磨断了后槽牙,可面前这人却还是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
司御一杯酒下肚突然瞄到了一旁沉默良久的那两人,话锋一转说道“哎天哥不是也走这个么,顺手捎他一程不就是了”
被点到名的奕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生硬的吐出两个字”没空。”此话一出原本就不太好的气氛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天哥这是什么意思”洪涛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这时奕天身边那个长相十分精致的男人笑眯眯的说道“涛哥贵人多忘事,天哥前些年就已经洗手不干这行了,这次也真是不能帮您了。”
“这么说来诸位都是不能帮我这个忙了”洪涛低沉又透着狠厉的话突兀响起。
司御依旧是那幅皮笑肉不笑的脸,似是注意力全在怀里那稚嫩的少年身上,算是把洪涛忽视了个彻底。众人见他没有开口也都很默契的选择了闭嘴
“今日是我洪帮落魄,诸位急着划清界限我也理解,敬各位一杯,交情到此为止。”洪涛阴鸷的目光在这几个人身上扫了一圈,没再多说什么,只端起杯子饮尽了里面的烈酒而后转身离开。
包房内依旧是满室的寂静,好一会司御才夸张的打着哈欠开口道”今个这做东的都走了,咱也就都……”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奕天就已经起身走了出去,司御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鼻子道
“天哥这是怎么?”
一直在奕天身旁的那个男子也忙起身追了过去,只是他倒有礼貌的很,临走还不忘回头笑呵呵的说着”天哥就这脾气,各位见谅。”
司御无所谓的耸耸肩,待他二人都离开又转头问道
“那是天哥媳妇儿?”
“嗯,司少也知道?”
司御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一手揽过一旁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
仅剩的那人也是十分知趣,适时起身告辞:“司少慢慢玩,我也回去了。”
见此一直站在司御一旁的男子朝司御一颔首,便于那人一同出去了,还甚是贴心的给里面那位爷关上了门。
司御摆了摆手,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个男孩:“今年多大了?”
男孩回答的十分恭敬“回司少,十七岁了”
他戏谑的拍了拍男孩的脸颊“跟男人做过没?”
他问的直接,男孩一张白皙的脸红了个彻底,头埋得更低小声嗫嚅“没,没做过”
“头一回出来?”司御挑了挑眉,心下想的却是今个安排来的人着实不错。
碍事的人一走司御也没什么顾忌,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掉,转身将自身的全部重量压到男孩的身上,男孩显然是经过事先调教的,虽红着一张脸,却还是颤抖着伸出手去解司御的皮带
司御抬手扣住他的脑袋压向自己,一个火辣的吻席卷而来,连同他未咽下的酒一同渡进男孩口中,手抚上男孩的细腻的脖颈,探到领子的位置一个用力就将男孩的薄薄的衬衫撕了个彻底。
头一低就埋首将唇转到了少年白皙的胸膛上,没有女人的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