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可能是梦的影响,她先前又没想过。
接下来一层,又有人说:楼主你这是压力太大啦,要不就是想要和这妹子又更进一步的关系之类的——我是说你想跟她成为好朋友,却又觉得可能做不到,又或者在人际交往上有困惑,总而言之,别太在意梦啦,那只是我们大脑皮层的无意识活动而已。
俞益茹看了这段,似信非信,她在人际交往上有困惑么?她想跟薄复彰成为好朋友?
俞益茹兀自纠结,皱眉挤眼,唉声叹气。
赵巍看着俞益茹这样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茹茹,你这是怎么了?”
俞益茹连忙摇头,只说:“没什么事,就是早上做了很让人在意的梦。”
赵巍便说:“是噩梦吗?”
俞益茹一脸纠结:“也不算噩梦吧。”
赵巍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别想了,梦而已,都是反的。”
反的么。
这么一说,俞益茹总觉得更纠结了。
“反的”的意思,究竟是指薄复彰不会亲她,还是指在主动性上她会亲薄复彰啊?
这么纠结着,转眼便已经到了目的地。
俞益茹跟着赵巍下车,总算清空了大脑,只着眼于眼下了。
两人进了君悦,报了包厢号,便跟着服务员走,进了一个叫“凝香翠染”的包厢。
包厢里面还没有人,俞益茹和赵巍便先坐下了,不一会儿,有服务员进来上凉菜,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大衣,化着考究妆容的妇人走了进来。
俞益茹一直到赵巍站起来说“王夫人来了啊”的时候,才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抓着她头发的夫人。
她也站起来陪笑,不动声色地细细观察了一番,见对方那天那蓬乱的细卷发绾了起来,妆容精致,更兼没有当初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于是整个人便像是变了一般。
王夫人也笑,只是笑的有点勉强,她说:“那天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气的晕了。”
她望向俞益茹,嘴角虽是上扬,眼神却没什么喜意:“这就是那天的小姑娘吧,委屈你了。”
俞益茹连忙摇头:“我那算什么委屈,后来夫人也帮忙解释了,更别说还蹭来一顿饭。”
她想到那天薄复彰推了王夫人的事,联想到薄复彰的力气,又解释:“我那天朋友来看我,倒是冲动了,您没事吧?”
王夫人似乎心有余悸,侧目道:“你那个朋友力气真的很大。”
俞益茹干笑,说:“她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王夫人对薄复彰也不感兴趣,三人入席后又说了会儿话,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寒暄。
一直到菜全部上完,赵巍突然接到电话,出门去了。
赵巍一出门,王夫人叫服务员也出去,然后站起来,把门锁上了。
俞益茹吃了一惊,惊恐地站起来紧紧抓住了手机就拨了个110。
王夫人回过头来见她打电话,便问:“你干什么?”
俞益茹说:“我我报警。”
王夫人便笑了出来:“你报什么警,我又不是要打你。”
俞益茹惊魂未定:“那你锁门干什么?”
王夫人便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