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烙子西。
烙子西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拿出了一根烟着,神思浅淡。
“你想说什么?”
“什么?”方浅走了过来,将一双手紧紧的按在桌子上,“你问我在说什么,这是我要问你的才对,烙子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烙子西轻轻的吐出了一口烟圈,说实话,他对于这样的吵闹已经很是烦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他淡淡的回了方浅一句,方浅就像是被什么给噎住了一样,脸上也有几分难看。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送去儿子,那是我儿子,是我生的,”她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现在烙清林可是她的唯一的筹码了,如果没有了烙清林,烙子西早就和她离婚了,把她一脚的踢出烙家了。
而他现在竟然不让也去送儿子去幼儿园,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目地,有什么阴阴谋。这个男人,她从认识到了现在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如果玩起阴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现在除了气愤之气,最大的问题,那是怕,是害怕啊。她怕烙子西跟她离婚,她怕没有现在的地位身份,她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花不完的钱,没有别人的羡慕,甚至就要连儿子也要没有了。
烙子西已经抽完了一根烟,再是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方浅,你在幼儿园里做什么了。
方浅一愣,显然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烙子西要问这样的问题,她在幼儿园里做了什么,她已经忘记了,她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她究竟是做了什么。
“忘了?”
烙子西将指尖的烟直接掐灭,也不知道到那些火星有没有烫到他,而他甚至连脸色都是未变一下。
他知道方浅回答不出来
烙子西在心中冷笑一声,做的坏事太多了吧,这都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了?
“方浅,你告诉我,那些孩子和你有仇吗?”
方浅还是回答不出来。
烙子西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女人,可是,他真的没有看到任何的漂亮,只是看到了丑陋,因为她的心,丑了,而且还是丑的不堪入目。
“方浅,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他一字一句生硬的声音,也是刺着方我的耳膜。而他身上的压力,也几乎都是让方浅无法呼吸。方浅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她害怕这个男人此坚的模样,不对,不是害怕,而是恐惧,一种没有理由的恐惧。
“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烙子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泼了一个小女孩了水了,用一个水盆,将她从头浇到脚,方浅啊方浅,你多大的年纪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道德心吗?”
“那才是多大的孩子,四岁,才是四岁,她懂什么?”
方浅这才是明白了,他问的竟这是个,可是,她并没有一点的错,一点也没有。
她无所谓的撇唇道,“那是她活该,谁让她用水泼了林林,让林林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