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敢碰我的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陈以臣手中的刀抵着兰枢的喉结。
“以臣,不要那么冲动。陈叔叔可不想看到你这样。”兰枢双手举起,面不改色。
“别拿他来压我!这次他让我回去,也是你动得手脚对么!”陈以臣咬着牙。
“陈叔叔想念你。你应该常回去看看他。”兰枢手指拨开陈以臣手中的刀。
“你在医院的事,应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吧。”陈以臣甩手将到刀插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你的人我不动。”兰枢面色阴沉。
“你的事我不提。”陈以臣甩了一句。
他们好像达成共识了。
桌面上的刀还在摇晃,刀面上折射出兰枢的身影。
“一个宁愿死,也不肯被兰枢染指的人,为什么会爬上兰枢的床!陆挽,你这样对他,公平么?”陈以臣全力一甩,将陆挽摔倒在地。
“陆挽!”云轴子冲进门,扶着地上的陆挽。
陈以臣看到云轴子一惊,咽回要出口的话,别过头去。
“陆挽你怎么样?”云轴子紧张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看到他衬衫下隐隐约约的红肿。
“谁打的?”云轴子扯下陆挽的衬衫,紫红带血的抽痕暴露在空气中。
陈以臣和闻人醉均是一惊。
他们知道,是曲不言。
“没事。”陆挽皱着眉将衬衫扯上。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一个琅跄,倒在了云轴子怀里。
“陆挽!”
校医院内争吵的时候,武袂第一次进了兰枢的公寓。
公寓内,兰枢坐在地板上,身边是带血的皮鞭,还有那些从曲不言身上取下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兰枢掩着面。
他对他都做了什么。
他这是都做了什么。
“在京大,你可以动任何人。”武袂俯身捡起地上的皮鞭。
“武袂。”兰枢抬起头,乏力地笑笑。
“陆挽,不言,郁拂。还有之前的那些人。”武袂扬手,皮鞭在空气中划过。
兰枢望向地面,那些人,那些人在这个公寓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你应该知道,有一个人,你绝对不能碰。”武袂皱着眉看了眼手中的皮鞭,评断着刚才它划过空气的力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兰枢黯然。
“嗖!唰!”皮鞭划过空气,准确地落在兰枢的脸上。两条带血的鞭痕立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兰枢一动也没有动,僵直地接了两鞭。
他不是故意的,他没想到闻人醉会冲进来。
他不会动闻人醉。
不会。
“好自为之。”武袂将皮鞭摔到兰枢身上,厌恶地扫了一眼。
“武袂,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武袂甩上门,离开了。
房间内,兰枢抱着皮鞭软在地上,左眼绝望,湛蓝色的义眼中,深刻地昏暗。
“闻人哥,他怎么样?”病床前,云轴子焦急地问。
“体温。”闻人醉低头检查伤势。
“40.2度。”武袂记下温度。
“情况不太好。高烧一直不退。”闻人醉担心起来:“武袂,药量加大,先退烧。”
“好。”武袂开始往点滴里加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