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好好的,两个人突然就剑拔弩张起来,老管家看得一个头两个大,正要劝,两个人又蓦地转身回房,一句话也不说,各自回房。
“墨先生?鹿小姐?”
然而回应老管家的只有砰砰作响的关门声。
“这又是怎么了?”老管家两边看了看,也不知道到底该先劝谁。
……
鹿汤汤回了房,虽然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准备给肖雪打电话,可是又想起今天和肖雪的交流,人又犹豫了起来。
而且她心里也明白,墨司承说得话虽然不大好听,但是理也确实是那个理,鹿汤汤是因为她是肖雪的朋友,才会偏心地认为肖雪很完美,但是,在旁人眼里也未必是。
可是这个道理她虽然懂,但是墨司承说却不经意煽动了她那根敏感的神经,如果墨司承是那样分析肖雪的,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墨司承也是这样看待她的?
越这么想,鹿汤汤越容易往这个方向钻牛角尖。
一直在睡蒙中,鹿汤汤做得都是墨司承最后放弃了她,和一个豪门千金走进了婚姻殿堂,他们甚至还抱着她生得孩子,笑盈盈地向她索要祝福。
祝福!她能祝福个鬼!她哪怕跟墨司承这样纠缠一辈子,也不希望有一天看到墨司承和别的女人初双入对。
越想越难受,鹿汤汤索性从床上坐起来,去敲了老管家的门。
本来夜就深了,老管家年纪大了睡得也早,半道被鹿汤汤敲醒,自然脸色有些不太好,“我的小祖宗欸,您这大晚上的突然找我,这是……”
鹿汤汤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道:“有个事挺着急的,我想让您帮我。”
鹿汤汤扭扭捏捏地说完,老管家听得也莫名其妙,再次向鹿汤汤确认道:“鹿小姐刚才的意思是,墨先生今天的外套沾到脏衣服了,您想我现在就进去拿出来,清洗干净?”
这也不能怪老管家会惊讶,毕竟这种事,鹿汤汤以前也从来不会管,也不知道她突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鹿汤汤点了点头,敷衍道:“真的管家伯伯,那件外套实在是太脏了,如果现在不清洗干净的话,肯定会留有污渍的。”
“您这大晚上的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这种事虽然他是管家可以管,但是般负责洗衣服的女佣明天就会过来处理,他只用吩咐和安排时间就可以了。
“我……”
眼见鹿汤汤有些为难,老管家也心软了,轻声道:“要不这样吧,这个明天我亲自盯着,让女佣过来做,您先去休息吧,就不要担心这些小事了。”
不过他话一说完,鹿汤汤就包柱了他的胳膊,撒娇道:“管家伯伯,您就帮我过去看看,那个外套真的很脏的,一定要现在洗,不然明天可能就洗不掉了。”
老管家再糊涂,也听出鹿汤汤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眼神蓦地揶揄起来,“鹿小姐说实话,你叫我去拿外套出来,实际上是想借这个事,让我替您去看看墨先生再做什么吧!”
被老管家一语戳破心事,鹿汤汤脸一红,欲盖弥彰道:“谁说的,我就是怕那些污渍洗不掉罢了!”
只是话一说出口,鹿汤汤自己都觉得讽刺,墨司承是什么人,衣服脏了,大不了丢掉就好了,他会在乎那一件衣服。
老管家看了鹿汤汤一眼憋笑道:“好好好,鹿小姐您是担心墨先生的衣服,不是担心墨先生?”最后一句句,老管家故意咬音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