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鹿小姐您就自便吧!”
什么玩意!这就走了?
管家也不拦了,直接退了出去,鹿汤汤有些不信他放任的态度,又朝墨司承的卧室叫了几声,然而不管她怎么闹腾,管家果然不拦了,而且不论她做什么,只要她不上楼,管家都是放任自便的态度。
鹿汤汤有点恼,又有些狐疑,她甚至怀疑墨司承根本就不在墨家。
可是墨司承不在,那管家放她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奇怪,索性出了房门,准备离开。
那些守卫和保镖看到了也不阻拦,对她的是走是留似乎也并不关心。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鹿汤汤忿忿地看了一眼墨司承卧室的那扇窗子,窗帘是掩上的,根本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
“算了,还是改天再来!”鹿汤汤懒得再这样耗下去,踢脚要走,路过车库墨司承的车库的时候,陡然看到一辆银色的保时捷从车库里开出来,一直开到墨司承别墅的大门才停下来,而且上车的人,赫然就是墨司承。
他在家!
鹿汤汤惊了一下,也没有多想什么,挥着手就朝墨司承跑过去,“司承,我在这!”
然而对方只是在上车的之前转头看了她一眼,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他没有认出她来吗?不应该啊,她现在一没有奇装异服,二没有伪装和化妆,墨司承只要眼睛没有瞎就不可能没有认出她来!
那是失忆症又犯了?也不应该,要是真不认识她,看着她喊他的名字,又出现在他家里,没有理由那个反应啊!
想到墨司承的刚才看她的眼神,鹿汤汤心里就有些窝火,那表情,那眼神就像是完全不记得有她这号人似的,又或者就是看到一棵树,一块石头的表情,连个人都不算。
鹿汤汤杂七杂八地在脑子里过了无数念头,可是没有一个让她痛快。
四个轮的总比两条腿快,更何况,鹿汤汤有种直觉,墨司承根本就不想她追上去,所以一上车,那车启动的就飞快,她才跑了几步,车子已经开出去一两百米了,再想追,也只能看到那车屁股离她越来越远。
鹿汤汤气得吐血,抓住手边上的人就问,“他去哪了?”躲她是吧,看谁怕谁!
破天荒,管家居然没有敷衍她,而是给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墨总参加酒会派对去了。”
欺人太甚,把她晾在这干等了他这么久,他居然跑去了酒会!
“要不您还是改天再过来吧?”管家继续道。
鹿汤汤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他让我来我就来,他让我走就走!凭什么啊!我就要呆在这,有本事你赶我走!”鹿汤汤把肚子挺到他跟前,神情极度嚣张。
然而管家再没有刚才为难地表情,而是十分平静道:“那您请便!”
“请便就请便,我还怕你不成!”说完鹿汤汤当真随意起来,一进墨司承家里的客厅,就把他客厅里的冰箱包了个圆,但凡是能吃的,好吃的都往衣服里塞。
然后又去了客房拖了一床又厚又大的棉被卷在自己身上,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吃的喝的保暖的都准备好了,她这个“兵”也就差匹马了。
鹿汤汤在墨家上上下下转悠了一圈,终于看中了一个深红色的单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