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四周,这里豪华别致,空气清新又安静,不管是居住还是作为商业用途,这里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觉得挺好的。”她淡淡的说道。
“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墨司承说着视线冷睨着众人,他就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墨司承不是好惹的,他墨司承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主人?
墨司承要把这里送给她?
为什么?
鹿汤汤看着墨司承脸,在男人的脸上她看不到一丝的玩笑,难道他是认真的?
“我不能要。”
鹿汤汤当即拒绝道。
这又不是一朵花,或者是一个玩具,说送给她就送给她了。
墨司承是疯了?
男人眼底晦涩,他想起进门时候看到的情景。
一群人围着两个女人要说法,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什么叫做说法。
墨司承牵起鹿汤汤的手,步子沉稳穿过人群。
他站在台阶上,欧式的大理石台阶白的像玉石。
此时的墨司承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他握着女人微凉的手心,指尖收紧缓缓的传递给她温暖。
“各位,刚才是谁要退出的。”
墨司承开口问道。
“这……”
众人语塞,视线相接他们相互看着对方。
“黑七,那账本来。”
“是。”
黑七恭敬的回着墨司承,他低头退下。
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墨司承虽然没有说让他们退出香山别居,但是已经做出的举动再明显不过了。
墨家是香山别居的老板。
他们更想依附。
“墨总,都是误会。”年长的老人出啦说道。
“误会?”
墨司承冷睨着老者,他眉峰挑起不带温度。
老者头发花白,可对上墨司承的气势凌冽却也少了一份从容。
他是夺了哥哥的家产才发起家的,后来哥哥的家人找了回来,现在他岌岌自危,所以把一家人的命都压在了香山别居上。
“是,墨总大人大量,孩子们闹腾说错了话,您别计较。”老者说的牵强。
刚才宋勉逼鹿汤汤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客气,现在说是孩子闹腾,实在是勉强的说不过去。
老者这一说,众人也明白了过来。
纷纷上前道:“墨总,是宋家的小姐说的话,我们也就是看看热闹,再说了,要退钱的事情也是宋勉说的。”
“就是,账本我看您就不用拿了,咱们都是朋友。”
“墨总,您忘了,上次茶会,您还说有机会要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可别因为一个孩子伤了和气。”
此类的一不停的回荡在宴会的上空。
宋勉呆呆的站着,脑子里轰的一下变得空白。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刚才是她引导的,但是话是他们自己说的,事情也是他们自己做的,逼鹿汤汤也是他们助力的。
现在怎么都是她的错了。
“他们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