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小生,真是多谢你这几个同事了,”雷万春作为在校就开始创业的大学生,一直是个无神论者,尽管如此,在奇怪的遭遇面前,他反而更加笃信民间异士,
“客气啥,都是自己人,不帮你帮谁,”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兄弟有难,自己应该无条件地给予帮助,
“呵呵,那就拜托你们了,对了,小生,以前怎么沒听说你懂这个啊,”
“懂什么,”
“就相面捉鬼什么的啊,”
“我要是会捉鬼还用得着叫其他弟兄们來,沒你想得那么邪乎,不过话说回來,不会捉鬼不代表沒鬼,你看前边的路灯杆子,上边就挂着个长舌头的吊死鬼,”
“卧槽,小生,你别吓我,”
“哈哈,哥就是吓你的,你住的地方在哪儿啊,”
“就住在冒沙井,过去海天桥就是,”雷万春在说起海天桥的时候黯然失色,因为周兰就是死在那里,
雷万春说的这个冒沙井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因为这里的地势实在是凹凸不平,所以还是以散盖的平房院落居多,
我们把车停在雷万春住的胡同口,沒想到的是刚下车,阿远就皱起了眉头,
“万春,你是在这里面住,”阿远若有所思地问雷万春,
“是啊,这里离我公司比较近,而且屋子里的装潢不错,家具齐全,”
“是吗,可你这里的风水太不好了,这胡同里的住户都冲了煞位,你看这里又深又窄犹如长枪,两侧还好,枪头上那户人家肯定不得安生,”
我听着阿远的话踏进胡同,一落脚,立刻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能我这人天生有些反应慢,在人情冷暖上有些迟钝,但是对于这阴煞之气,我却是敏感得不得了,为什么,因为咱是连命孤星啊,
“哇,真舒服啊,”大猛子和小仨儿异口同声地喊道,喊完还小人得志似的相视一笑,靠,你们姐弟俩能矜持些吗,
冬天的贵阳其实并不冷,所以我们穿得衣服都不多,怎奈**凡胎,抵不过煞气扑面小风“嗖嗖”的,吹得我们几个紧咬着牙,眼看就快冻成冰棍了,大猛啊,小仨儿啊,你俩能体谅一下我们这些老光棍的感受么,不不不,是老冰棍,老子都被冻糊涂了,
“咝……”雷万春搓着手吸着凉气,看來他也冻得不轻,“怎么突然这么冷了,天气预报沒说降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