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体被冰水托举起來很快就露出了湖面湖水的温度由于大猛子的原因并不是很低大大小小的冰块漂浮在水面上像一块块儿的泡沫塑料
呼终于重见天日了(大晚上的哪里有日)
这时大猛子好像有些体力透支逐渐放松下來竟然躺在水面上昏迷过去得亏我打小儿就在徒骇河洗澡可以说是深谙水性赶紧一个“蛤蟆蹬腿儿”游到大猛子身边把她揽在怀中然后两脚扑腾着游到岸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到岸上
大猛子仍然昏迷不醒从她敞开的领口看进去若隐若现的粉色文胸让我猛吞口水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是该做人工呼吸了可大猛子好像沒有溺水我这样贸然地嘴对嘴合适么
我伏在大猛子身上就做不做人工呼吸这个问題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做的话是合情合理喜闻乐见;不做的话也不代表她醒不过來
我在人工呼吸这件事上是武断的但是大猛子在打我这件事上却是果断的也不知道丫刚才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睁开眼就果断地给了我左脸一巴掌:“臭流氓滚开”
这可真是当头棒喝迎面耳光大猛子一个巴掌把我扇明白了几件事:
一、大猛子手掌的温度已经降了下來最起码不烫脸了可是手不烫脸脸自烫这是因为被她扇的
二、大猛子的身体并无大碍战力十足一个巴掌把漆黑的夜空打出了点点星光;
三、我的左臂已经恢复了活动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本能地抬起左手捂住了左脸
能活动了吗怎么恢复的呢我回想到跟陈校长告别后滴落在我左肩的那滴水珠……能起死回生的水吗我立刻联想到了回魂路上救小仨儿时自己流出的眼泪是鬼眼泪只有鬼的眼泪才有这样的奇效
“小生你的胳膊好了”大猛子站起身抓住了我的左手
我怕再挨揍赶紧把手抽回來:“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的不过我知道是陈校长帮的我”
“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陈校长我还是无能为力”大猛子失落地说道
“别这么说大猛子这不怪你真正该怪的人应该就在不远处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