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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二)(1 / 1)

正午的太阳晒的贺程之皮肤通红,逐渐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色晒伤,小少爷终于又出现了,拿过苑竹端着的一碗水,倒在贺程之面前的土地上,贺程之跑马回来就被人拖了跪着,喉咙里早就干渴的叫嚣着水分,但是小少爷没说话,就是吮吸泥土获得水分他也是不敢造次的。

言泱泱看他没反应,不死心又拿过一碗水倒在他面前,贺程之苦笑的咧咧嘴唇,少爷刑讯是个厉害的,他也不是不肯说,只是少爷不许他说话啊。

“贺程之,我父我母待你还不够好么?你当真无心?”

小少爷生气了,贺程之顾不得自己在庄子里小厮们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挪动膝盖向前爬了爬,做出驯服的态度。

言泱泱蹙眉,他摸不准贺程之是个什么态度,庄子里的事父亲不在,他懂得还没有贺程之多,凭借一股子怒火想着问出所以然也不容易。

“苑竹,拿马鞭来。”

跪着的贺程之瞳孔一缩,闭上双目遮掉恐惧,尽力将身子摆在适合被小少爷凌虐的角度。

马鞭抽在光洁的后背上,打破被晒伤的地方,言泱泱下了发狠的力气,将肉皮抽破了开,晒伤的痒混着皮肉的痛,贺程之忍不住苦笑,脑袋里下意识想写别的分散精力,小少爷早几年也是狠狠教训过他的,隔上几日便拿板子重重的打了,泼上盐水,疼的人斯拉斯拉的抽气,不等伤口褪色,再寻个由头捆了自己,按在春凳上,打在之前的伤口上,要抽到自己掉眼泪才肯绕过呢,只不过后来自己乖顺,才换了些不疼的磨人法子罢了

贺程之想着,言泱泱到未察觉到这人的不专心,后背抽的血呼啦的吓人,言泱泱最后一鞭子甩在朝天的菊穴口上,贺程之被抽回了脑子,拖着重枷呜咽着向前爬了两步,摔在地上。

“苑竹,上腰枷,关水牢。”言泱泱发泄了一通,钻进了言父的书房,想着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贺程之是在冰凉的水牢中醒来的,牢头发现他醒了,给他喂了些干净的水和两块果糖,“贺公子,你还好么?”

“少少爷”贺程之嗓子哑透了,腰上的枷锁坠的人生疼,如果不是他不能在水里呼吸,他当真要泡着水蹲下歇会。

“那小的哪知道啊是苑竹送您来的时候吩咐的,说是让我们多照顾一些。”

“嗯。能给我个棉绳么?”

牢头殷勤的送过来,贺程之接过,在水牢两端的高处打了个结,形成一条绳链,自己躺上去休息,盘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估摸着最多十个时辰,伯父伯母就能回来。

言泱泱翻了一大通,实在找不到能做的,打着哈欠回屋休息,他自幼娇生惯养,熬夜都是不多得的事。

第二日贺程之见着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满脸憔悴,眼底是大片大片的青黑,贺程之看得心疼,不需要下人押解,直直的跪在铁链子上,“少爷。”

“你还不想说么?”

“少爷如果是因为老街那个宅院里的人生气,那我想说。”贺程之声音沙哑的很,他早上不敢喝水,怕让少爷看出来底下人阳奉阴违,只干熬着。

“说。”

“是我舅父,多年未见,想知道我如今过的好不好。”

“为何不登门?”

“他少时有对不起我母亲的地方,又是坐在黄椅子上的人,身份上也实在不适合登门,泱泱,伯父也同他相识的,你”贺程之放缓了声音,似乎是在措辞,又像是在求饶,“也是理亏的,放我出去吧,我不告诉伯父,好不好?”

言泱泱好笑的看向他,“我凭什么信你?贺程之,证据呢?我需要你替我圆谎?还是你想着我好骗,瞒着我爹做些脏事?”

贺程之虽然知道他不会信自己,但还是被小少爷嘲讽的语气伤到了,捏了捏手指,“我说完了,少爷若不信,有什么刑具只管招呼就是了。”

“好,我倒忘了,贺少爷挨多了还能爽到呢,就看是你嘴硬,还是你身子硬!”

苑竹对两个人都毫无办法,只能听招呼搬上来一个烙具,上面一大一小两块烙板烧的通红。

“泱泱这个疤不会好的。”贺程之跪着,想着自己日后身上有这么个疤痕就烦,小少爷爱美,这个疤会让自己失去一些资本。

言泱泱不理他,让人按住他,分开他的腿,举着小块的烙板朝着阴蒂贴过去。

贺程之瞪大双眼,“泱泱别啊啊啊啊啊唔”

言泱泱丝毫不给他劝说的时间,也是怕自己犹豫了就会后悔,滚热的烙板粘在皮肤上,发出焦臭难闻的肉味,混杂着贺程之女穴失禁的尿骚味。

贺程之挣扎的厉害,四个压着他的人尽了全力,才感觉到贺少爷逐渐无力的松下四肢,他喊得太狠,嗓子都破了音,好在苑竹反应快,连忙用手帕堵住了,勉强保住了贺程之的嗓子。

“把他翻过来。”言泱泱心口发堵,贺程之阴蒂是最敏感的,平日里惹自己生气,他只拿着麻布搓上一刻钟就让人含泪讨饶,夹着嗓子哄自己艹穴。

贺程之缓不过气来,自然瞧不见小少爷的面色,他只觉得太痛了,比昨天少爷抽出来那个刑具的时候还痛,痛的现在自己眼前都是幻影,好像是小少爷的缎面鞋刺绣,又好像小少爷再说什么,声音低泣。

“我保你好好的活着”

第二下烙在了后腰上,臀肉上方的位置,贺程之后背的上被水泡了一夜,鞭痕泡成了烂白色,翻起来的皮肉被烙铁烧成一片焦黑,一个黑色的圆在腰枷下方的位置格外显眼。

贺程之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僵直的四肢各过各的,像抹布一样瘫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肮脏又恶心,他想着,自己该恨一恨少爷的,怪他不肯信自己;他想着,要是他知道自己一直瞒着,泱泱也会难过;他想着,不知道日后要做多少努力才能让小少爷忘了牢房里的事,小家伙以前最喜欢自己了。

其实言泱泱什么都没看到,他胸闷的很,眼前是白茫茫的暗光,他看不清,或许是被泪珠挡住,又或许是少不知事的小家伙被泼天的痛压塌了肩膀,他胡乱的将烙铁贴过去,甚至磕到了腰枷都不知道,做完就离开了。

“给他收拾一下,跪在门厅等阿爹回来。”

言父进门就是一个天雷滚滚摔懵了脑壳,前皇子殿下跪在地上,虽然披着外衫,但肉眼看过去就是受刑的模样,只觉得呼吸一滞,甚至来不及斥责小儿子的偏听偏信、胡作为非,运起轻功呼吸之间就行至贺程之身旁,将贺程之扶了起来。

因着被拖来罪见言父言母,言泱泱给了他一件裹身的外袍,勉强遮住伤痕遍布的身躯,此间言父扶起,粗糙的外袍蹭过伤口,疼的他冷汗浸透的衣衫。

“去请大夫!”言父厉声喝道。

“无碍…伯父…”贺程之虚虚拉住言父的手,“泱泱…未曾伤我筋骨…回屋子里养上两日就是了…不必惊扰…”

言父还要说什么,贺程之截住了他的话,“只是要劳烦泱泱照顾我几日了。”

言母脸色一变,此事说起千千万万自然是言泱泱的错处,可到底是自己生养了的儿子,她舍不得给人糟践,想要拦下瞧着丈夫的脸色也怕拦下了自己更是护不住他,索性一声不吭。

言泱泱本是和父母邀功,告上贺程之这叛庄的一状,却被言父的一系列举动搞蒙了头,大抵猜测出贺程之未曾骗他,想来句句是真话,赌气父母瞒他,又知道贺程之有心护他,索性扭身回房里去了,徒留言父言母在堂屋忧思。

贺程之也跟着回了言泱泱的房间,他勉强提着一口真气,咽下两粒丸药,歪倒在言泱泱床上,小声的凑在小少爷耳边,“好疼的,让我睡上一会儿,好不好?”

不等言泱泱说话,贺程之合上了双眼,惨败的面色让言泱泱有些无措,唤了苑竹进来,想着帮人擦擦血水,拉开衣襟,内里的腰枷还扣在这人腰上,两个人用了些力气才把枷锁解开,折腾的气喘。

贺程之睡了好一阵才睁开双眼,言泱泱躺在他旁边睡的正香,小嘴嘟嘟囔囔的说着贺程之听不清的话,贺程之拉过软被盖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爬下床铺,从旁边叠着的帕子里抽出两块儿塞进穴口,吸收那些不明液体。

出了屋子,贺程之即刻敲响了言父的房门。

“程之?怎么过来了?你该好好养养……”言父看到他很是惊讶,唠唠叨叨的说开了,贺程之也不打断他,偶有几句应和着,表示自己实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伯父勿怪泱泱,泱泱少年心性,眼里自然揉不得沙子,此事罪责在我,万万不该瞒着泱泱。”贺程之轻咳,将来意说清楚,“程之得伯父庇护已是万幸,若因此闹得伯父伯母争执泱泱不快家宅不宁,实乃程之过错。”

言父轻叹,因着泱泱这两日的行为,他与妻子真真争吵了一回,即使贺程之说着不追究,他也觉得十分难堪,心下有了些许盘算

贺程之被真真的折磨了两个整日,说了这些个功夫已是乏累,瞧着说的差不多了连忙告辞,犹豫着还是回了自己院子,到底舍不得去找小少爷不痛快。

言泱泱心下惦记着,模模糊糊的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等来等去这人没在回来,有些担心,唤了苑竹去找,果真让他捉到这人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干净整洁,少有些浮尘昭示着主人这两日不在,卧室门半开着,贺程之和衣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个厚重的棉被,床边的空碗有刺鼻的生姜味道。

“程之哥哥?”言泱泱唤了声,瞧这人没有醒的意思,戳了戳他的脸。

贺程之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哪里睡的实,小少爷一戳就醒了,睁开眼睛瞧见言泱泱只穿了一件睡袍,外面裹着单衣,这半夜怎么都是凉的,错开身子,给他让出半个床去,身上的棉被厚重,怕他盖了发汗得热暑,就扯过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穿的太少当心着凉,一会穿这个回去吧,苑竹跟来了么?”

言泱泱点头,贺程之的嗓子还哑着,听起来狼狈不堪,言泱泱故意抿着嘴偏过头,“程之哥哥不是说要我照顾你?”

贺程之头昏脑胀的,一时间没想起来,琢磨着回了句,“说笑呢,泱泱别生气。”犹豫了下,接了句,“下面怪脏的,过两天好些给你艹。”

言泱泱拍了拍他的额头,“胡思乱想,赶紧休息。”

贺程之笑笑,闭上眼睛之前还叮嘱,“大衣薄,叫苑竹去柜子里拿床被…”

言泱泱好笑的捏了捏这家伙的脸,贺程之本身不胖,这两天瘦的格外多,脸上没什么肉。摸了两下,贺程之也没反应,索性就歪着身子睡在他身边。

贺程之是被疼醒的,肚子里的铁物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的宫口,勉强昏睡到天明,贺程之撑起身子,打算寻个医师来。

言泱泱睡的也不深,贺程之偶尔泄露出的隐忍痛苦的呻吟让他有些揪心,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会照顾人,察觉人起来了,也睁开了眼睛,“程之哥哥醒了?”

贺程之张张嘴,不用算他都知道现在身子有多狼狈,不想小家伙看见,回避的应了一句,“嗯要出门”

“现在?”言泱泱茫然的下了床,“干嘛去?”

贺程之试着动了动身子,下半身有些无力,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其他的感知,下意识从枕头下面摸出个药瓶来,吞服了一颗,“得去医馆看看。”

“我去给你叫医师。”

“不不用我出去我身子特殊不好叫医师进家来。”贺程之挪了挪腿松了口气,好在服了药还能动。

言泱泱睁圆了眼睛,发出三连问“你现在?怎么去?去哪啊?”

贺程之瞧着可爱,忍不住勾着唇角笑,“嗯,骑马,去塔楼,好少爷,等我好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这人!言泱泱气怀,疼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你还能骑马?也不怕磨烂了!”

贺程之换了身深色的袍子,带上自己惯用的面具,戳了戳小少爷气鼓鼓的脸颊,“那我和泱泱借个轿子用。”

一顶小轿从塔楼侧门进,言泱泱长包的房间围了两三个医师,都是专门治疗私处的,贺程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覆带,遮在言泱泱眼睛上。

言泱泱抬手欲扯,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按住,“少爷,容我放肆一回”

言泱泱垂下手,贺程之已经到极限了,他听的出来,他莫名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扯下覆带,贺程之大概率是不肯脱衣服的。

贺程之松了口气,这才脱下裹身的衣袍,跪趴在床上,周围的医师忍不住吸气,眼前的身体实在遭了大罪,比塔楼遭人凌虐的倌儿还惨些。

言泱泱眼前覆着绸带,静默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安的向前摸索,被贺程之捏了捏指尖,贺程之的手有些潮湿的凉意,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让言泱泱翻译出几声痛呼来。

“疼么?”这是一句废话,言泱泱默语。

“嗯。”贺程之应了句,医师手持棉布擦掉他额头的汗珠,送了一块咬木给他含着。

贺程之的伤势主要集中在身下,如同他和言伯父说的那样,小少爷未曾伤到他的筋骨,皮肉伤挨得再疼,过不了些许日子就好的疤痕都剩不下了。

忙碌的医师刚开始被虎了一跳,仔细检查下来语气谄媚了几分,“少爷放心,公子这身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的,只是这烙印难祛除些,只能先用着药看着,若是不成,日后在刺个花样子盖着,也不会影响美观。”

言泱泱点头,念叨着这人的身体,多问了一句,“他那处烫过,可有碍?”

“无碍无碍,楼里这药多抹些日子,且比从前更喜人呢。”

言泱泱还想问几句,被人捉住的手突然施上几分力气,贺程之轻喘的气息加重的清晰可闻,分神之下,言泱泱摸向这人的脸颊,汗津津的沾湿了小少爷的衣袖。

医师将铁花生从贺程之的宫口拽出来也废了一番力气,贺程之自是疼的肠胃扭在一起,不自觉手上多了几分力气,被小少爷摸上脸方才反应过来,松了手,透着面具伸出舌尖勾了勾小少爷的指尖。

塔楼的医师都是惯常处理这些伤口的,两三个人配合着,不足两柱香就处理好了伤口,敷了些镇痛的药物就退出了房间。

言泱泱取下覆带的时候,屋里只剩贺程之一个人了,裹着一件靛青色的里衣躺在床榻上,面具被随手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眼睛水光嫣嫣的瞧着他。

“还疼么?”言泱泱贴过去,床榻很大,足够两个人在上面肆无忌惮的翻滚。

“上了药就不疼了,不过昨夜休息的不好,这会儿困意倒是很足,泱泱困不困?”顺着话,贺程之还打了个呵欠。

小少爷惦记着人自也是没睡好的,贺程之手一拍,眼睛舒舒服服的眯了起来,脑袋搭在贺程之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忽忽悠悠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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