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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师兄有批/水煎/带着手套指J/药物改造/扇N(1 / 1)

“师、师弟……”

黑衣青年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横锢住叶问舟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将人往怀里带,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进师兄的颈窝里,轻轻吸了一口气。

叶问舟本来正在捏面团,被从背后一揽,正要笑问一声怎么又撒娇,被这一吸,瞬间大脑一鸣,耳根微红:“你——”

他眼睫轻颤,少见的有些慌乱的模样,但对方这样略显低沉的反应更让他忧心:“宝宝,怎么了?”

听见这个小名,叶沉鸣终于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起脸,将下巴搁在叶问舟的肩头,笑着抱怨道:“师兄,我都二十有三了,怎么还叫我这个小名?”

他说完,又闷笑道,“不过我就喜欢师兄这么叫我。”

听见他语带笑意,叶问舟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你呀,就知道和师兄撒娇。”

他继续捏手里的面团,叶沉鸣锢着他腰肢的手臂松了些,两手扣住叶问舟腰侧,道:“师兄是不是瘦了些?”

“有么?”叶问舟低头看了眼,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嗯。”叶沉鸣铅灰色的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声音却变得轻快,“对了,你猜我带了什么过来?”

叶问舟含笑瞥了他一眼,拉长声音:“看你这样,难道……是桃花雪?”

“师兄真聪明。”叶沉鸣轻笑出声,手掌轻捏了一下叶问舟的腰,转身出去拿桃花雪了。叶问舟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犹豫地感受着腰上还残存着的触感。

……是他的想多了么,总感觉,师弟似乎变得粘人了些。

倒也不是说从前不粘人,但似乎总感觉不大一样。

等叶问舟净手出来,叶沉鸣已经摆好了两坛桃花雪,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个造型精致的药膏盒。

“这是什么?”叶问舟在他身旁坐下,好奇道。

“这个啊,”叶沉鸣漫不经心道,“玉肌膏。”

“玉肌膏?你要这个做什么。”叶问舟和他干杯,“是要给雪青?”

“唔。”叶沉鸣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半躺在树下,浅抿两口桃花雪。

夕阳金色的光辉漫山遍野。叶问舟撑着草地,侧头:“自从你回来以后,总感觉你话少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一些。”叶沉鸣抬臂,张开手掌挡住光芒四射的夕阳,被切割开的光线落在他眉眼上,笼罩在阴影下的眼眸却是清冷的。

“愿意和师兄说说吗?”叶问舟声音温柔。

“师兄,”叶沉鸣放下手手臂,笑着侧头看向他,眼神却没有什么笑意,依然是淡淡的,“在山下的时候,我总是好想你。”

叶问舟回望着他,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我也一样。”

“总担心你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叶问舟望着无边的云海,“若是受伤了、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

“给构儿做莲花酥的时候,会想到若是你在,又该吵着要多吃几个……”他轻笑着摇头。

两人聊到天黑,两坛酒也渐渐见了底。照理说,一坛桃花雪不至于让叶问舟不胜酒力,但他总感觉身体有些累,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和师弟聊得太投入,早早便沐浴睡去。

月上梢头。

叶沉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望着沉睡中的叶问舟。

半晌,他抬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缓缓下移,轻轻将叶问舟的上身从衣物中剥出来。

赤裸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平日在衣物包裹下显得纤瘦的身体此时展现出主人平日的训练有素。叶沉鸣伸手罩住一边柔软的胸肌,捏了捏,总觉得要比寻常更大一些……也更加柔软。

两颗淡粉色乳头微陷,被手指揉捏搓弄,难以忍受地探了出来,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中,紧接着被捏着用力一提!

叶问舟眉头微蹙,唇分开一线,泄出难耐的气音。

叶沉鸣冷淡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安抚般揉搓了一会,等到对方慢慢更加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又微微收起手指,指甲对着乳头用力一掐!

“呃……”叶问舟轻哼一声,想要挺身,却因为沉睡而使不上力,因此看起来只是轻轻一动,眼睫被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濡湿。

“哭了啊,真可怜。”叶沉鸣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从胸襟取出了一个盒子——正是下午那一盒玉肌膏。

他戴上一双黑手套,打开盖子,手指挖出膏体,粗暴地抹上叶问舟的乳晕。玉白色的膏体被迅速被体温融化,渗入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里。

“师兄知道我是从哪里拿到的玉肌膏么?”叶沉鸣动作粗暴,声音却温柔,“嫣红阁私底下流传的新品,只需要一个指甲盖的量,师兄的奶子就会变得更大更嫩,师兄这么敏感,大概以后不裹抹胸,光是被衣服摩擦都会硬吧。”

他将药膏全部抹上整个奶子,因为无法迅速吸收如此大量的药膏,两只雪白的奶子油亮,还泛着鲜红的指印,叶沉鸣神色一暗,挺起身,冷不防朝着这对奶子甩了一巴掌。

“啊……”

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即使隔着手套也力道惊人。叶问舟痛哼一挣,眉头紧蹙,却依然无法醒来。只是眼角更湿了一些。叶沉鸣舔去他滑落的泪水,伸手去扯叶问舟的亵裤,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布料已经湿了一片。

……怎么会湿成这样?

叶沉鸣挑眉,抬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双腿分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终于完全朝他敞开。

阳具已经高高挺立,分量可观。叶沉鸣却眉头一皱将它挡开,只见卵蛋下水光泛滥,竟然是一对阴唇。

叶沉鸣一愣,两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手指送入穴中,拇指则拨弄着上面软嫩的阴蒂。

叶问舟双颊泛红,呼吸变得柔软滚烫。房间中响起黏腻水声,叶沉鸣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宛如对待器具一般隔着手套将这柔软紧致的花穴摸了个遍,将手套上残余的药膏全部抹了进去。

第一次被侵入的花穴紧紧咬着入侵者,却仍然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留在外面的拇指用力揉弄着可怜的花蒂,时不时竖起用指甲隔着皮革按压,叶问舟双腿微夹,急促地喘息一声,叶沉鸣感觉手指一热,搅弄一圈后抽出手,带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液。

叶沉鸣看着手套上透明拉丝的液体,轻笑一声。

“师兄,你潮吹了。”

他另一只手罩住那饱满的鲍鱼穴,肆意在穴道外揉弄,恶意地将阴唇里外和阴蒂都抹上残余药膏,直到将人又玩得喷了一次才收手,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也没有替叶问舟清理湿淋淋的下身,只是仔细将衣物整整齐齐地套回去。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叶问舟渐渐松开的眉头,正要替人将被子掖好,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拉起人一只手塞进了亵裤里。

他这才将被子掖好,在叶问舟唇边印下一个吻,踏着月色消失在夜里。

叶问舟睁开眼,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回过神。

他昨晚似乎做梦了。……似乎,梦到沉鸣了。

他缓缓坐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亵裤里!叶问舟惊吓般立刻将手抽出来,脸上有些泛红,动作间衣料摩擦,他轻哼一声,下意识摁上胸口。

……?

叶问舟微微皱眉,扯开衣襟看了一眼,乳头已经敏感地凸起,红果般缀在胸肌上。他犹豫片刻,试探地伸手轻抚上乳头,瞬间仿佛有电流从乳头直窜,惊红了叶问舟的耳根。

怎么回事?

突然,门被不紧不慢敲了两下,叶沉鸣的声音传来,“师兄,你醒了吗?”

“刚起。”叶问舟忙应了一声,就要下来给叶沉鸣开门,然而腿间隐隐约约不适的黏腻感将他定在了原地。

——师兄……

——你潮吹了……

——师兄……师兄……

迷蒙的声音渐渐清晰,和门外人的呼唤重合。

师兄?”叶沉鸣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你不舒服么?”

“……没事。”叶问舟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后传来,“大概是昨天喝得太高兴,睡过头了。”

“这样啊。”叶沉鸣勾唇,“那我等你。”

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叶问舟才将视线移到衣柜上,面红耳赤的撑着柜门冷静了一会。他都这个年纪了,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和下身黏腻的感觉是什么。

他扶着额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他昨夜,大概是做了春梦,对象还是小师弟。

叶问舟并不重欲,甚至称得上禁欲,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但或许是因为他一心扑在各种事上,对此并没有太多关注,至于天生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对他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影响,叶问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春梦能让那个器官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素日太久没有释放过?叶问舟迟疑的将手放到亵裤上,红着脸摇摇头,抓紧时间将身上清理干爽。

叶沉鸣不太喜欢等待,叶问舟没有多耽搁,很快从屋里出来,扫视一圈,在树边看到了师弟。

叶沉鸣正靠在树上,抱臂阖目。回山后,他依旧穿着常着的那一袭黑衣,很是修身,因而将他宽肩窄腰、肌肉臌胀的高大身材束缚明显,加上他不笑时显得格外冷漠的脸,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时,宛如一道令人恐惧的黑影。

简直不像从前那个会骑在他肩膀上偷酒喝的小师弟了。

叶问舟只怔愣一瞬,那张如无悲无喜玉佛般的脸便倏然睁开了眼,对上叶问舟的视线时迅速漾开了笑意:“师兄。”

叶问舟没有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是同样笑起来:“等久了吧?”

“是啊。”叶沉鸣快步走上前,撒娇般捉住叶问舟的手腕摇了摇:“师兄可要赔偿我,说好陪我去桃溪村后山捉鱼的,居然迟到!”

他上前来,叶问舟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的师弟,已经这么高了吗?

叶沉鸣从小就身材修长,长身体那段时间,一件衣服总穿不了太久就要换,他和雪青不得不把叶沉鸣的衣服都缝大一些,才不至于让衣服换代得太快。但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师弟太天真烂漫,在叶问舟心里,叶沉鸣始终是那个会抓着他衣摆,噘着嘴泪汪汪喊“师兄”的小孩。

而如今,他却要微微仰头才能和叶沉鸣对上眼神了。

“好,赔你赔你。”叶问舟无奈笑道,“想要什么?”

叶沉鸣眉眼弯弯:“嗯——其实,我听说后山那里有一些仙鹤草,一直想去找找,要是有师兄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叶问舟失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找草药而已,当然没问题。”

答应小师弟这个再寻常不过的请求时,叶问舟并没有料到之后会发生的事。

——

两个人决定分头行头,能找的范围更大一些。叶问舟来到后山的更深处,从前他并没有理由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但凭借对仙鹤草的生长习性理解,叶问舟还是很快地找到了生长在狭窄山隙间的仙鹤草。

虽然狭窄,但要走进去似乎还是没问题的。叶问舟微微俯身观察前方石道内的仙鹤草,却忽然浑身动弹不得。

……封脉?他心中一惊,除了师父,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封脉的人,他还没有遇到过。

不妙的机关运转声响起,两侧石壁竟缓缓合拢,触碰到叶问舟的身体的部分则微微回退,直到石壁严丝合缝地并拢在一起,连着手臂一齐锢住叶问舟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封脉在机关停下的那一刻被解开,叶问舟心下微沉,看来是刻意设下的机关。

只是他被卡在这里,就算想要找机关破解也有心无力。还不等叶问舟想到对策,突然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臀上,还拍了拍。

“?!”

叶问舟吓了一跳,他竟完全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在下三清山自在门叶问舟,请问阁下……唔?!”叶问舟忍下一声惊呼,对方一边听着他自报家门,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滑落到他身下,手法堪称色情地揉了揉叶问舟身下那物。

叶问舟下意识并起了腿,怒意和耻意一并涌上脸,恼道:“阁下,我是个男人!你这是做什么?!”

对方满不在乎地又大力揉了揉叶问舟翘起的臀部,声音似乎是从面具之后传过来:“男人又怎么样?在这种地方露出个骚屁股,不就是找操的婊子吗?”

他粗俗的言语让叶问舟眉头紧皱,无奈现下他行动受制,一时间还真拿这人没办法,正要开口循循善诱,对方一句话又堵死了他:“反正你现在又看不见我,还不是任我摆布?”

说完,那人又低低笑起来,用力甩了叶问舟的屁股几巴掌,将圆润的臀肉甩地晃了两晃,叶问舟听见匕首出鞘的声音,外裤被匕首割开,亵裤却免遭一劫,紧接着那只手肆无忌惮地隔着亵裤揉弄着叶问舟的下身。

“我知道你,自在门的叶问舟,”对方的手从他腿间往前兜弄着阳物,腕骨不过被隔着亵裤不经意地用力擦碰了几下花穴,叶问舟就感觉快感席卷上他的腹部,他用力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下喘息,“你平时不是挺君子的嘛,怎么现在被男人摸几下就摇着屁股流水?你师父师弟们知道吗?”

叶问舟闭上眼睛,被锢在腰两边的手握拳,用力得泛白,面上却涨红一片。

“不说话?嗯?”男人用力甩了叶问舟的屁股几巴掌,将圆润的臀肉甩地晃了两晃,声音恶劣地拉长,“喂,叶问舟,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

他将亵裤用力一扯,浸湿亵裤的淫水拉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男人毫不留情地并拢两指,就着水液捅入前穴中,语气惊讶:“你还有个女人的穴呢?”

叶问舟两腿有些发软,忍着发抖的声音,咬牙道:“下流无耻……”

“哈哈哈……”男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叶问舟竟然听出了几分叶沉鸣的味道,想到小师弟,他又咬了咬唇,担心连他也察觉不到这人接近的气息,恐怕武功高强,小师弟万一找过来,恐怕会伤了小师弟。

手指粗暴地在湿润紧致的花穴内探索,穴肉不堪重负,抽动着煨暖入侵者,企图换取几分怜惜,却被更加凶狠地捣弄,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动作间被带出来的清亮淫液沿着叶问舟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淌下。

“唔……呜呜……”叶问舟咬住下唇,声音发着抖,脑中混乱一片,明明是被在被强迫,为什么那里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柔软多汁的鲍穴被残忍而色情地抽插,几乎将叶问舟操弄得溃不成军。他两腿微微打颤,心神几乎都要用在忍住呻吟上,却仍忍不住泄露出哭泣般的闷哼,像只被淋湿的小猫。

电击般锋利迅捷的快感从下腹流窜至脊背,穴肉崩溃地抽搐着涌出甜美滑腻的淫液,叶问舟眼角湿润,紧咬贝齿,竭力忍耐着,而那作乱的手指也终于从穴道抽出。

……满意了吗?叶问舟的心微微提起来,下一刻,便感觉到有一一个硕大而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刚刚被亵玩过的穴道口。

微弱的期待瞬间变成过量的恐惧,叶问舟瞳孔惊吓得缩小,猛地挣扎起来,然而石壁口每当他碰到时就收缩填补,既不会伤到他,也绝不给他挣脱的空间。

“别……”叶问舟声音微颤,男人似乎感受到他的惊吓,安抚般摸了摸他的脊背和侧腰,奇怪的是,那手的触感和温度确实奇迹般地让叶问舟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仿佛他的身体先一步意志向来人屈从了。

意识到前方无法逃避的命运,叶问舟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尽力地放松,只希望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男人将手掌的淫液抹在阴茎上,握着茎身,硕大的龟头在丰满的穴缝间上下磨蹭,逐渐用力地,碾过阴蒂时叶问舟便心尖一颤,然而男人并无心挑逗那敏感的肉粒,只是堪称冷漠地用力摩擦,好几次都让龟头堪堪挤进半个进入穴口。

唔唔……不行……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有些悔恨自己没能把手放到前面,这样就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声响,而非像现在这样,宛如一个器具般动弹不得,任人随意使用。

快感渐渐积累,濒临高潮,叶问舟仰起头,咬着差点忍不住伸出来的舌头,然而下一刻,这粗暴的碾压停止了。

男人掐在叶问舟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腰间力道往前一送,竟然直接插了进去!

“哈啊——!”

叶问舟惊喘一声,只觉得被一根硕大的铁棍捅进身体里劈成两半,将情欲都痛没了大半分,瞬间清醒不少。他闭上眼睛极力忍耐痛楚,然而男人并未体贴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便毫不留情地开始顶弄。

他一手扶着叶问舟的腰,另一只手则摸到叶问舟的穴口上方。叶问舟那一口小穴被这庞然大物撑开,阴唇都微微泛白成薄薄两片,阴蒂孱弱地缀在上方,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揉弄。

叶问舟彻底咬不住腮帮了,张开嘴崩溃地呼吸,强烈的被撑满的痛感和不适在男人的顶弄中渐渐转变成快感,阴蒂被手指把玩的快感更是让他丢盔弃甲,声音强烈地想要从胸口送出来。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叶问舟想了很多东西,古籍诗书,武功路数,和师弟做过的趣事,医术、茶道、画意……然而它们飞快地从他脑海中闪过,没有停留,也不曾分走那逐渐剧烈的快感,叶问舟垂下头,脚趾在靴子里难耐地抠动,不知为何有种剧烈的、哭泣的冲动。

阴茎在穴内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大开大合地在叶问舟体内攻城掠地,揉捏阴蒂的动作也变为捏扯,阴茎抽送时带出的淫水让肉粒变得滑手,男人仿佛比叶问舟还要激动,喘息声大得吓人,指甲死死掐住阴蒂拉扯,在叶问舟凄惨的叫声里将那小小的阴蒂拉长。

“好疼……”叶问舟的痛呼仿佛从胸腔直接撞出来,他摇摇头,疼得双眼泛泪,声音都是轻轻的,几乎要变了调,“别、别掐……求求你……别这样……好疼……”

男人的呼吸声更加急促,手上却愈加用力,将那稚嫩的阴蒂拉扯地更长,逼出叶问舟崩溃的一声泣音后才松开手,指腹用力地在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阴蒂上揉弄,似是安抚,又似是新的折磨。

“你真好……你真好……”男人喃喃低语,那模糊不清的、似乎被什么阻挡着发出来的声音难掩主人的兴奋与痴迷,“宝贝……你真的太好了……我好爱你……”

他说着,喉间吞咽唾沫的声音大的吓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叶问舟剥皮拆骨吞入腹中,情动的喘息,他抓住叶问舟双手就这样牵住他,腰间近乎疯狂的操弄,将叶问舟操得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几度高潮,男人全然不管他是否在不应期,反而紧紧攥住叶问舟的手:“你真暖和……你里面真舒服,你怎么会这么多水,你被我操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你看你……”男人又吞了口唾沫,像馋坏了的人看着珍馐大餐,“屁股这么翘,又白又软,全是我的掌印……腿好长好直,一直在发抖……你真好……”

他说完,又急又猛地在叶问舟臀上又狠狠掌掴一记,将毫无防备的叶问舟打得尖叫一声,紧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打,每一下都配合着愈加凶狠的操弄。

“别……啊!……别打……!”叶问舟被他狂暴的操弄顶地发不出连贯的声音,一切求助的方式都被堵死,只有声音还能发出哭泣般的乞求,“别……”

男人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将叶问舟的臀部扇打得乱颤,将叶问舟送上几道濒死般的高潮,在顶弄到某个地方时,神智混乱的叶问舟又是浑身一颤——像他每一次高潮一样,收紧了穴肉,紧紧裹着那硕大的凶器,仿佛能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

……?

叶问舟迷迷瞪瞪地看着前方,视线被泪水模糊,不知刚才的异样感是不是刚才太激烈的高潮带来的错觉。然而男人试探的顶弄很快证明……那不是错觉。

“啊……”叶问舟张开口,迷茫的发出一个单音,男人的声音又传来,说着令叶问舟匪夷所思的话,“宝宝,我顶到你的子宫了。”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不似刚刚那样癫狂般的痴迷,然而却更令叶问舟毛骨悚然,男人语气森冷,命令道:“屁股翘高点,贱货,”他的声音带上了恶意十足的兴奋,“我要开苞你的子宫了。”

什么……?叶问舟脑袋嗡鸣,却在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急促顶弄中失去声音,好深……好深……他、他原来还没有全部进来……他要做什么……

我的子宫?叶问舟打了个颤,恐惧后知后觉地爬上他被情欲融化的大脑,这个人……他要……他要……

随着一记粗暴的深顶,男人仿佛戳爆了一个水袋,潮热的子宫口被巨物入侵,可怜至极地用潮热狭小的环境谄媚地讨好来者,温热的淫水喷出,与此同时,男人腰腹一紧,一道急促滚烫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

叶问舟眼睛不住上翻,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不住下滑,却被男人捞着膝弯抬起来,被堵死的淫液和精液灌满了小小的、可怜的子宫,没有等叶问舟从极致高潮的空白中回过神来,又迎来了新一轮的侵犯。

直将青年紧致的小腹喂出仿若怀胎般的弧度,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叶问舟已全然放弃一开始的咬牙忍耐——从对方在他体内射尿开始,叶问舟脑内的那根线就已经断开,然而即使他哭叫得喉咙嘶哑,也未曾获取对方一分一毫的怜惜。

裤子已经被嫌麻烦的男人脱下后扔到一边,在阴茎抽送中被带出来的液体就沿着叶问舟的腿间流下,浸湿了他的双脚,等到男人终于将阴茎从穴内抽出来,大量黄白色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在地上汇成一个水洼,双脚赤裸的叶问舟已经腿软地站不住了,只能在自己的淫水和侵害者的精尿上崩溃地打滑。

石壁缓缓动作,朝两侧收回,发出隆隆的机关运作声。

眼看叶问舟就要倒在地上,男人及时捞住他,扶着他在地上跪坐好,然而叶问舟还是无力地往前靠,男人便一手扶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硬挺的阴茎,羞辱般地打着叶问舟的侧颊。

叶问舟只迅速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在看到男人脸上的狰狞面具后,还是无力的闭上眼睛。

这点痛楚已经不足以让叶问舟动作,但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还是让叶问舟闭着眼睛蹙眉。阴茎还带着潮湿黏滑的淫液,很快蹭满了叶问舟的双颊,将他被打的微微泛红的双颊蹭的晶亮。

似乎是还觉得叶问舟的反应不够,男人又握着阴茎,龟头戳弄着叶问舟的脸,仿佛用笔在画画一般,将叶问舟的脸上都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

男人抓着叶问舟的头发欣赏了一会他一片狼藉的脸,将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命令道:“吃。”

叶问舟睁眼,屈辱又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却在听到他下一句话时浑身僵硬:“刚刚我来的路上,看到那个自在门的小兄弟了——他就是你师弟吧?”

欣赏了一会叶问舟僵硬的神色,男人又道:“不想他死的话,把牙齿收好,磕到几下,我就打断他几根骨头。”

叶问舟浑身僵硬,他缓缓地张开双唇,露出小巧粉嫩的舌尖。龟头被这青涩的舌尖舔弄几下,骤然难耐地跳了一下,叶问舟吓了一跳,睁大眼看向男人,男人面具下的额头已经忍得青筋暴起,却依然没什么反应,叶问舟这才放心下来,有些不太熟练地收起牙齿,张大嘴,青涩地将硕大的阴茎慢慢塞入口中。

对方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口腔塞满,几乎要将他的嘴角撑裂,叶问舟却不敢怠慢,僵硬而青涩地吞吐着阳具。他满脸被操干后的潮红,面上甚至还有被龟头强行涂抹的淫液,强忍着乖顺地吞吐阴茎的模样,让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没一会,抓着叶问舟头发的手便骤然收紧,抓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裆下按。

“唔——!!”

阴茎强行闯入狭小的喉管,噎得叶问舟直翻白眼,男人却仿佛将这温热狭小的口腔当做叶问舟另一口小穴,不住地往里深入抽送,将叶问舟修长的脖颈上都塞得凸起了阳具的形状。

呼吸……

叶问舟死死抓着男人的衣物,有气无力地挣扎,被狂暴的抽插和窒息逼迫得反胃,呕吐物涌上来又下去,就在叶问舟就快要窒息晕厥的前一秒,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狭小的喉管上,直接流进胃袋里。

“唔唔——”叶问舟双手收紧,濒死般抓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缓缓将还在射精的阴茎抽出来,精液便在他口腔中积了一汪,叶问舟刚想要吐出来,却被男人捂住嘴,他不可置信的下一秒,有精液呛进他的气管,叶问舟惊天动地地咳起来,精液从他鼻腔中喷出来,口中的也流了下来,将他身上和脸上也都带上了男人的味道。

拼命地咳完以后,叶问舟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一片精液里无法动弹。

男人看着他一片狼藉的模样,蹲在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在叶问舟脸上扇了一巴掌。

叶问舟的头被他扇到一边去,脸上很快浮起一个艳红的掌印。叶问舟震惊又屈辱地勉强撑起眼皮看向他,迎来的却又是一道又快又急的耳光。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向我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咬牙。

仿佛找到了趣味一般,男人在他脸上连连掌掴了几道,直到叶问舟感觉双颊都火辣烧灼,对方才停下来,轻轻地打了拍下他的侧颊:“说,你,叶问舟,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双眼湿润,忍着泪意,声音嘶哑道:“我……是小婊子,”他声音颤抖,“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你操的。”

男人又欣赏了一会他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这才起身离开。

叶问舟浑身狼藉,就这样躺在地上,任凭谁来,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刚刚被轮奸至死的尸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问舟依然没有恢复一点力气,甚至因为体力过度的透支,他快要睡着了。

“……师兄?”

叶问舟猛地睁开了眼,看到满脸不可置信的叶沉鸣红了眼圈,跪在他的身前。

“师兄……”

叶沉鸣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无比狼狈的叶问舟,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谁干的?!”

叶问舟嗓子已经沙哑不能语,摇头,恳求地望着他。即使遭受了这样非人的强暴,他的眼睛也依然是清亮的。

明白师兄的意思,叶沉鸣忍住哽咽,俯身将他从地上混乱的体液里抱起来,声音低低的:“我先带你去洗洗。”

叶问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随叶沉鸣去。好在山里不缺河流,近午时分,水也没有那么冷,被放到浅浅的河流里,仿佛疲乏也随着水流被冲走了。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叶问舟的又是猛地一僵——叶沉鸣脱了衣服下水,面色自然,一手稳稳扶着他的腰,一手掬了水,细心地在叶问舟身上按捏揉搓。叶问舟几乎不敢细想,是不是他刚刚被那人渣操坏了脑子,怎么会感觉师弟的手法……如此色情?

手从臌胀的胸口抚过,触感柔软,叶问舟面色一僵,乳头几乎是瞬间硬起来了,尖尖地缀在奶子上。叶沉鸣似乎没有发觉叶问舟的窘迫,表情认真地揉搓叶问舟的胸口与腹肌,每当揉过胸口,叶问舟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腿,只是力气不足,只能张张嘴,眼神迷离地勉力道:“别……别摸这里……”

叶沉鸣看着他,眼底漆黑一片,就在叶问舟有些不安时,就听师弟温柔道:“对不起,师兄,我没帮人沐浴过,让你不舒服了……”

他语气委屈自责,叶问舟哪舍得怪他,忙道:“没事……别伤心。”

叶沉鸣向来听话懂事,果然就不再碰两只柔软臌胀的奶子。只是乍然没了爱抚,叶问舟反而空虚起来,只觉得奶尖痒得难受,恨不能有人用力掐一掐——但他也清楚,恐怕现在只需要再轻轻一碰,他马上就会再高潮一次。

叶问舟轻轻咬牙,忍下这些淫乱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定力不够,只是被男人强奸一次,身体竟然就甩不掉这些下流之乐,实在……

“唔嗯!”

叶问舟猛地一震,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叶沉鸣竟然不知何时摸到他被操得外翻红肿的花穴,大概是没想到这还有个器官,叶沉鸣丝毫没有收力,指节狠狠地划过肿如樱桃的花蒂,几乎将那惨遭蹂躏多时的可怜东西碾成了肉饼。

痛楚与快感早已在刚刚的堪称凌虐的强奸里被混淆,叶问舟几乎是在最放松的时刻迎来激烈的高潮,淫水将子宫内的精液也冲了出来,顺着水漂过叶沉鸣的手边。

“嗯?”叶沉鸣有些吃惊地撇开手,看清后更是双手扒开叶问舟的腿根,将那软烂的女穴完整地展现出来,“师兄,”叶沉鸣声音困惑,带着叶问舟此时还无法察觉的深深恶意,“你怎么有个批啊?”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师弟天真又色情的话语,叶问舟咬牙发出难以承受的低低哀鸣,即刻想要并拢腿,费力地想要伸手去挡。然而叶沉鸣往前一挤,将叶问舟双腿大张卡在自己身侧,手指毫不费力地挤入两根进穴扣弄:“难怪,师兄你肚子都鼓起来了……师兄别担心,我帮你清出来。”

“不……咳咳……啊……啊……”

手指修长有力,时而温柔抚弄时而凶狠抠挖,被操得熟透了的肉穴柔软得不可思议,人尽可夫地接纳新的入侵者。叶问舟羞耻得眼角通红,不断想要出言制止师弟,一张口却是难以承受的哀哀呻吟。

他想要停下这样不知廉耻的哭叫,然而叶沉鸣却抱怨道:“师兄,那个混账射得也太深了。”语毕,又没入了两根手指。

“不……呃……不要了……”叶问舟忍得眼球都微微上翻,连吞咽都忘记,口水流了一个下巴都是,“师弟……不要……”

叶沉鸣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下身硬得发痛,然而神色依然认真无辜,只是眼底涌上阴沉的黑雾,手指愈发粗鲁地把玩着师兄的批,动作间温凉的河水被带进去又带出来,水声大得暧昧又羞人。

“不不不……师弟……宝宝,宝宝!”叶问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叫着师弟的小名,“不要再——不要……!”

叶沉鸣微微一笑,无辜道:“怎么了,师兄?”

手指向上一顶,拇指指尖抵着阴蒂,带着森寒的恶意用力摁下,叶问舟便颤抖着后仰,在师弟的掌心里潮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问舟飞到天边的神智终于回归,身上也已经清清爽爽,被叶沉鸣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两只赤足还露在半空,随着叶沉鸣行走的动作轻晃。

“师兄?”叶沉鸣见他转醒,懊恼开口,“是我太不知道分寸,没想到害师兄晕过去了,师兄,等你休息好了再骂我吧。”

他叹了口气:“都怪我……要不是我说要来后山……”

叶问舟昏睡一会,倒恢复了一些力气,摇摇头,从袍子里伸出赤裸的手臂拍了拍叶沉鸣的肩膀以示安慰。

“别怕,师兄,”叶沉鸣低声道,“我们回家。”

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叶沉鸣挑着小路将叶问舟抱回了自己的屋里,替他换上自己的寝衣,又掖好被子,道:“师兄,你先在我屋里休息,我在这守着你。”

师弟的房间,师弟的床,师弟的寝衣,叶问舟鼻尖都是师弟的味道,被褥温暖,这让他脑子里紧绷了太久的弦一下子松懈下来,甚至来不及再安慰叶沉鸣几句,就沉沉睡去。

叶沉鸣坐在床榻边,半晌,俯身躺在叶问舟身侧,在他颊侧留下一个吻,一句细不可闻的呢喃:“睡吧。”

不知为何,叶问舟在深深的睡梦中,也感到仿佛被毒蛇舔了一口般的寒意,几乎让他要挣扎着醒来。然而身侧熟悉的味道与暖意,又让他一阵安心,向更深的梦境坠去了。

自那日强奸过后,已经过去好几日。前两日,叶问舟几乎下不了床,多亏叶沉鸣每日都带来餐饭,让他靠着自己吃饭;晚上两人则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睡觉。

??他时不时会从噩梦里惊醒,梦到那个面具人又来了,他绑住叶问舟,要在他面前杀了师弟,叶问舟拼命挣扎,却只能看着师弟被拧断脖子,像个布娃娃一样软倒下去——每当梦到这里,叶问舟就会呜咽着浑身冷汗地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啜泣。叶沉鸣则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别怕,我在这里。”

??有时候梦到的是,面具人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又哭又喊,说师父救命,雪青救我,说师弟,构儿,不要看,快走……然而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被操得不断潮吹射精,胸口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着,面具人抠一抠他的奶尖,他喷出的奶水把师弟的鞋面都打湿了。他慌张地抬头,叶沉鸣失望地看着他,说:“师兄,你真淫荡。”

??这时候他惊醒,发现自己不停地往叶沉鸣怀里蹭,嘴里轻声哼哼着,大腿间蹭着一个硬物——叶沉鸣在睡梦里被他蹭硬了,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睡着。叶问舟羞愧不已,连忙往外躲,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也硬了,逼也湿了,亵裤湿漉漉一片,奶尖因为情动,将柔软单薄的里衣都顶出两个尖。叶沉鸣被他的动作闹醒,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地将他往怀里带,鸡巴隔着衣物蹭到自己师兄的穴口,嘴里还含混道:“别怕,师兄……别怕……”

??叶问舟面红耳赤,不敢再乱动,只得流着水干瞪眼,等反应消退。

??他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烦意乱,却也无可奈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过太久,叶问舟就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总算能透口气。

??三清山的花海是叶问舟常去作画的地方,树下还有一张石台供他铺纸置墨。

??叶问舟漫步到老地方,几只鹿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凑上来拱他的手,有些低头继续吃草。兔子一蹦一蹦,仙鹤候在一边,叶问舟笑着摸了摸它们,取了墨和毛笔,将纸在石台上铺开。

??只是这样简单日常的动作,他的乳头因为衣物摩擦,又硬挺起来,叶问舟摁了摁胸口的凸起,脸颊微红,试图将这不正常的敏感反应压退,却被流窜的快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定下心专注作画。

??他没想画什么,只是想做些从前常做的事,让自己不要太过担心去桃溪村调查面具人的师弟——那个人不会留在桃溪村的,师弟应当不会有危险。

??笔一落,他很快就如有神助,沉浸在了画中。

??不知画了多久,一具身体忽然贴在了他身后,双手覆上他的胸口,揪着两只奶尖往外一拉!

??“啊!”

??叶问舟短促地痛叫一声,慌忙撑住石台免得软倒,他惊恐地回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具。

??他背上升起了熟悉的恐惧,但立刻镇定下来,眸子一沉,抬手,二人即刻交战起来。

??果然和他之前预测的一样,面具人的武功在他之上,拆他的招十分流畅,若只是这样,他未尝不能豁出去一战,然而面具人无心与他纠缠,鬼魅般绕到他背后制住他的动作,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口中。

??

“什……咳咳咳咳!!!”

??药丸入口即化,叶问舟跪倒在地拼命咳嗽抠挖,然而什么都没能弄出来。他愤怒地看向面具人:“卑鄙无耻!”

??

面具人大方点头,应下了这句指责,上前几步拽着叶问舟的衣领将他掼到石台上。叶问舟闷哼一声。

??药力开始发作,叶问舟逐渐使不上力,面具人扯下他的发带,欣赏了一会他头发散乱,微微咬唇的模样,旋即解开他的衣襟,甩了胸乳一掌。

??这一掌太措不及防,叶问舟闷哼一声,拖着有些软的手臂去挡,巴掌便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

叶问舟被扇得倒向一边,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他的耳朵都嗡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道红肿的掌印。

“不要试图反抗我,”面具人说,“不管我想要扇你的奶还是扇你的逼,都不许挡,否则我就把你的脸扇烂,到时候就让大家看着你脸上的掌印知道你一直在被男人操吧。”

叶问舟咬着唇,闭上眼睛,两手撑住身下的石台,身体微微发着抖。他敞着衣衫闭上眼任人采拮的模样很是令人血脉喷张,然而却没有换来面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而是又是一掌,落在他高挺的胸乳上。

??面具人左右开弓,将两只胸乳扇得乱颤,力道带过乳尖时,快感让叶问舟不住地战栗,他忍着呻吟勉强稳住声音,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何苦对我做这些?”

“何苦?”面具人嗤笑一声,羞辱意味浓重地拍了拍叶问舟的脸,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世上比操你还快活的,我还想不出几个。叶问舟,你玩起来可爽利得很呢。”

他手掌一握,将被扇得满是红肿掌印的柔软胸乳抓在手中,手指抵着乳头来回快速拨弄,又捏在手里揉掐拉长,叶问舟控制不住地弹动,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爽死你了吧,荡妇。”面具人轻笑着,“来,自己把裤子脱了,摆好姿势让我来插你。”

叶问舟瞪着他,只是他这人向来温和,瞪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杀伤力:“这是三清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你就不怕有人过来?”

面具人道:“该害怕的是你。要是一会儿叫得太大声把人引过来,你这好好师兄也当不下去了吧?”

他话里威胁意味浓重,两人僵持一会,感觉到面具人逐渐不耐烦,叶问舟忽然抓住他的衣袖,声音有些发飘:“你不会为难其他人,对吗?”

面具人沉默地望着他,半晌,轻轻一笑:“你很聪明。我确实想对他们下手,不过目的也是为了让你听话点。如果你能乖一点,我可以跳过这个步骤。”

叶问舟闭上眼,药力让他感觉手脚发软,摸东西的触感都有些陌生,但他还是勉强解开裤带,将下身剥干净,朝面具人张开了腿。

“邀请我吧。”面具人扶着他的膝盖,声音带着笑意。

“……请你,”叶问舟耳根都红透了,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插进来……”

“连点骚话都不会说。”面具人怜悯道,“纯洁的小兔子。”

叶问舟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兔子指的是兔儿爷,又羞又恼,但这点言语上的交锋实在没有必要,又默默忍下了,只惦念着这个地方平日里除了他和雪青没什么人会来,雪青这几日忙着给叶沉鸣研究新的点心,也没空过来;只要担心小师弟,他跟自己保证了回来的时间……

硬挺的阳具被放出来,啪一声打在叶问舟濡湿柔软的穴口,他突然想起来,小师弟还有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叶问舟发出颤抖的咕哝声,被缓缓插入,花穴休息了几日,却似乎并没有忘记给自己开苞的器物的形状,即使撑的发白也没有撕裂,逆来顺受地接纳着侵犯。一个时辰……师弟回山以后一般会先回房间休息,之后后再来找他或者雪青……也就是有两个时辰时间。只要在那之前让这个人满意……

叶问舟突然有些庆幸这个人给他吃了药,让他没有太多因为羞耻而发抖的力气。他扶上面具人的小臂,是讨好的意味,同时尽力放松着肉穴,让侵犯更加容易一些。

“来吧。”叶问舟抬眼看他,勉力笑了笑。

面具后面的呼吸猛然粗重了些,大概是因为叶问舟的顺从,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狂暴不顾死活地抽插,轻重缓急把握地很好,称得上温柔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快感可控地累加着,是和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一样的体验。叶问舟的脖子和脸也慢慢开始泛红,舒服地喘息着。他的嗓音很清冽,随着抽插摇晃着身体哼哼着,像只被顺毛的猫,真正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

“舒服吗?”面具人问。

“舒服……”叶问舟眯着眼喘息,感觉身上逐渐暖和起来,“哈啊……”

面具人俯身抱住他,温柔地抚摸叶问舟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哄着:“真乖……你这样子特别可爱。你的小穴很会吸,又软又嫩,我也好舒服……”

他抚摸着叶问舟微微开始泛汗的背,“我真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裤腰带上,做我一个人的婊子。你摸起来感觉真好,宝宝……”

“别这么叫我,”叶问舟脸更热了,“这是……我师弟的小名。”

“他都多大了,还喊他宝宝?”面具人说,“我喜欢你,想操你,才叫你宝宝的。”

“那怎么一样。”叶问舟反驳道,心里却忽然一跳。确实,叶沉鸣已经都已经过了立冠之年,虽说从小他们就管他“宝宝”“宝宝”地喊,但……

算了。叶问舟一哂,他也不是第一天意识到他珍视师弟比自己还重要。也许叶沉鸣无论立冠还是而立,哪怕七老八十,在他心里也还是“宝宝”,还是他愿意把他捧在心尖疼爱呵护的,那个会拽着他衣角撒娇说“师兄最好了”的小少年。

面具人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温柔地挑动着叶问舟身上的敏感点,控制着两人一同达到几次顶点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旁方才叶问舟用来作画的毛笔水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伸手去拿。叶沉鸣正在因为射进来的几波精液而犹豫着捂着臌胀的肚子,忽然胸口一痒。

面具人正提笔在他身上写字。

“贱奶子”“肉便器”“骚逼”……

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叶问舟赤裸的身体上涂涂写写,留下一个个色情的、侮辱的词语。叶问舟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面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叶问舟被精液灌得滚圆的小腹上写字时,还是一边射精一边写的。

他写:“偷情”“私相授受”“不要脸”“荡妇”“饥渴”“兔儿爷”“断袖”……

把一面写完以后,尤嫌不够,又将叶问舟翻过来。叶问舟被羞辱得微微发抖,眼都湿润了些,但想着让他早些尽兴,仍然没说什么,乖乖转过身去让面具人一边后入一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水的味道吸引,还是对经常饲养它们的叶问舟感到好奇,几只鹿走了过来,拱了拱趴在石台上的叶问舟。

“别看。”叶问舟推了推它们的脑袋,简直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别过来。去吧。乖。去啊。”

面具人笑出了声,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抱起来。叶问舟一怔,有些慌乱,害怕摔下去——而且这不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么!这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叶问舟兀自迷惑又羞耻,面具人握着他的腿让他身体展开,对着几只鹿道:“喏,想看就看吧,看看叶问舟的骚逼。”

叶问舟被他这点名道姓的下流粗话激得脑子一嗡,羞耻地去挡还在潺潺流水的逼,面具人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夹紧了。”

他羞耻得抓狂:“让它们走!”

“走什么?你看你现在多漂亮。”面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抱着叶问舟走到它们面前,兔子和仙鹤也注意到二人似乎是在关注它们,也凑了过来。

“看看这口骚逼,又大又贱的奶子,随便摸一摸就发情……来。”面具人笑着将叶问舟大敞的腿间往好奇的鹿群面前凑近,有一只鹿似乎也对冒着热气的湿润小逼感兴趣,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糙温热的舌头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似乎是觉得味道奇特,它又将舌头往湿润的女穴里伸。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哭叫,女穴难堪又紧张地夹紧了鹿舌,喷出一小股阴精,鹿大概是被突然的热液吓了一跳,连忙将舌头从紧缩的穴道里抽出来,一旁又上前一只鹿,想要表示同叶问舟的亲密,也学着伸出舌头舔他的穴口。

这实在是太超出叶问舟的心理准备,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不要!!”,然而被身后的人紧紧锢在怀里,只能敞着大腿被舔到潮喷,脸和下面都湿漉漉一片。面具人大笑起来,好在鹿群围观了一会儿就散去了,面具人把他放到柔软的花海里操了一会,忽然“啧”了一声:“只有我看到你这样,真是可惜。”

叶问舟用手臂挡着脸忍住眼泪,还沉浸在刚刚被动物围观着舔穴到喷水的羞耻里。面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的反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几节绳子,将还在因为鸡巴突然抽离而慌忙夹紧逼口的叶问舟捆了起来。

他把叶问舟小腿捆起来,将腿折叠到胸口,又把腿和背一起捆了起来,将手绕到背后一并捆起,将叶问舟绑得像一团要被送去市场的肉,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棍。

叶问舟动弹不得,伏在地上,惊慌又不解:“你要做什么?”

面具人一言不发,将他从地上整个抱起来,径自往外走。

虽然习武之人力气是要比寻常人大一些,但是叶问舟没想到这人将他绑成这样抱起来都能健步如飞,一时有些呆住,又毫无反抗之力,心里更加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这边已经是院落,大概是不太认得路,面具人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叶问舟心如擂鼓,小声呵斥:“你疯了!这边都是有人住的!”

他忽然抬头,面色一白——这个时候,师弟应该已经从桃溪村回来了,也许就在他的房里休息,只要一打开门,就会看见他的师兄浑身赤裸被绑成一团,肚子里装满了野男人的精液,身上写满淫言秽语。

似乎要验证叶问舟的猜想,面具人沿着叶问舟的视线大步向前,将他扔在了叶沉鸣的房门口。

叶问舟面无人色,刚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漫出来了。

他的姿势就像是跪伏在那,叶沉鸣只要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口肥嫩的鲍穴,一个全身都是羞辱墨字的性奴对着他撅起写着“肉便器”的屁股,长发绸缎一样四散着,撩起来一看,是从小就温柔可靠、君子翩翩的师兄。

叶问舟不敢发出声音,他恳求地看着面具人,整个人害怕得剧烈颤抖,泪水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濡湿了,他忍不住喉咙里惊恐的呜咽,极小声地恳求道:“带我走……带我走……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面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恳求,转身就走,叶问舟拼了命地往前挪,然而他被捆得严严实实,膝盖在地上狠狠磨了一下,也没有前进多少,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房门,死死盯着面具人的背影,快要忍不住崩溃的哭喊:“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的呼吸声大得吓人,面具人感到不对,立刻折返将他背上的绳子解开,叶问舟手脚还被捆着,但终于能站起来,他被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对方怀里钻,面具人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抱着他离开,安抚道:“好,好,我们走,冷静,慢慢呼吸,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叶问舟呼吸急促地像是随时要晕厥,手足无措地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面具,面具人轻轻捂住他的口鼻,手心很快被叶问舟汹涌的泪水打湿,他还在拼命小声重复着:“带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好。”面具人关注着他的呼吸,见他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师兄还真是在乎他。叶沉鸣心里嘀咕了句,心里却发软,让叶问舟靠着自己平复状态。

等到叶问舟终于捡回神智,就听见面具人温柔道:“那么,作为反抗的补偿,你夹着这一肚子的精液,绕着三清山走一圈吧——”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面具人给了浑身赤裸的叶问舟一件披风。

披风并不大,被叶问舟披在身上紧拽着,也无法完全遮掩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以及被双臂挤压出的深深乳沟。叶问舟勉力扯着披风挡住了红肿的乳头和批穴,被精液灌得如同怀胎的臌胀小腹就这样柔软可欺的敞露着。

叶问舟死死咬着下唇,女穴努力绞紧着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这让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虽说面具人的吩咐是“绕着三清山走一圈”,但没有真的让叶问舟进行这么一项极限运动的意思,而是另外给出了一条路线,恰巧是少年时期叶问舟和师弟饭后散步消食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

午后的太阳不算毒辣,叶问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遮阳还是因为羞耻才戴上了披风得帽子——也许二者皆有吧。

叶问舟几乎不敢去想,如果他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但又不敢走得太快,除了那人给他喂下的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以外,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精液漏出来了,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账又会怎么借题发挥?

赤足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令他意外的是,路上几乎没有踩到什么石子。这一片平日里会洒扫得如此干净吗?

下身湿润,叶问舟总疑心精液已经漏了出来,却又没有勇气停下来查看,只能默默用力将穴口夹得更紧。但这一动,他却又感觉到穴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

叶问舟按捺住这不合时宜的情动,高度紧张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像只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尤其是接近自在厅时,他几乎因为紧张而泄出一声抽泣,但声音溜到嘴边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在他想要加快脚步离开这里时,他忽然听到了面具人的传音:

“捧起你的奶子,去蹭自在厅的门。”

——什么!?

叶问舟瞬间羞愤欲死,攥住披风的手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体依然不太使得上劲,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把面具人揪出来揍一顿,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没有认出这件披风吗?”传音再次响起。

叶问舟一怔,低头看向被自己扯得几乎要变形的披风。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件披风要比平常用的要小,听了面具人若有所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叶问舟忽然认出来了,这件裹着自己布满淫乱爱痕身体的披风,是叶沉鸣还在长身体时购置的。

叶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仔细看去,他的手竟在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上前,站在自在厅的门前,松开披风。空出的双手仍然微微发着颤,他握了握拳,眼底坚定,却又隐隐晃出水光。那双作画写诗如有神助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他胸前柔软的奶子,被玩得翘起的红肿奶尖最先贴上门板,然后被压得弯下去,深深陷进雪白乳肉里。

叶问舟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身体,手指青涩地托着相较以往大了不少的奶子,在门板上轻轻上下磨蹭起来。

门板粗糙,对敏感得被轻抚一下都会快感连绵的乳尖和奶肉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吟,两腿死死夹紧,耳根潮红,两手几乎抓不住奶肉,舌尖都快要像被操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乳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乳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阴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精液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肉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粉嫩奶尖被唇舌啃咬拨弄,吃得啧啧有声,手指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揪住拉长,太嫩而又太青涩,却赋以玩弄最熟烂的妓子的淫邪手段。叶问舟两眼微微上翻,捂住嘴的手全凭靠身体的本能而按住,他两腿并拢着被面具人死死压住,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柔滑腿肉狂乱地挤弄着腿间作乱的手,然而主人依然轻易地被手指和唇舌送上了绝顶高潮。

含满了精液绷紧太久的女穴终于微微张开一道细缝,精液顺着阴唇和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叶问舟失神地在自己的手心下喘气,长睫湿润,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躺在披风上,如祭坛上献身的羔羊。

叶沉鸣着迷地看着他,轻声说:“你真漂亮。”

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安抚着受到太多刺激的叶问舟。他捋着叶问舟的肌肤,尽力让他放松,从肩膀到手臂,腰肢和大腿,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叶问舟所有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师弟……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和他腿间糟蹋得淫乱不堪,无疑已经渗透了披风淌到草地上。

叶问舟瞳孔紧缩,慌张地看向面具人,然而对方对此漫不经心,将手放在了叶问舟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问舟失声道:“不要——”

下一刻,手掌碾压着皮肉下移,精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叶问舟发出一声失措的哭呛,竟就这样抖着逼潮喷了。水液和腹上的压力将积攒在子宫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恍若失禁。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师兄。”

“吃点东西吧……”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没有回应。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里的利器,死死抱住了他。

“什……!”

叶问舟大惊,旋即看向来人,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具。

叶问舟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一时生不起质问的心思。面具人身形高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臂如钳,叶问舟默然片刻,才感受到了对方急促的、深深地喘息,连胸膛都因过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叶问舟微微蹙眉,摸不准对方的状态,他此时体力不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惫,道:“放手。”

面具人的手收得更紧,半晌,开口时发出的声音阴沉沙哑:“放开?”

他猛地抓住叶问舟的脖颈,将他掼到床榻上,这一下将叶问舟摔得头晕眼花,咬着牙忍住痛哼,去掰他的手,叶沉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空气阻隔,面具下五官狰狞:“叶问舟,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叶问舟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两眼翻白,张着嘴企图汲取空气,却被另一个人的嘴唇堵住。

亲吻也像行凶,温热的舌头将口腔中的液体都扫尽,牙齿、舌根、上颚……能够舔弄的地方都被舌头猥亵,鼻尖互相抵弄着交换气息,他的嘴唇也被含在牙齿间舔咬,冰冷的面具有凹凸不平的雕花,在脸上磨蹭时闷闷的痛。

叶问舟一开始还挣扎,然而他现下的状况说是挣扎都有些可笑,反倒像是迎合的勾引,渐渐地不动了。两人在床榻上交叠,如果不是因为躺在下位的人面容都因缺氧而渐渐青紫,几乎都要以为是热恋的爱侣。

就在叶问舟被尖锐的耳鸣声贯穿大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脖子上恐怖的力道骤然一松,他浑身发软,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无力升起,艰难地呼吸着,模糊的视线渐渐恢复,面具人忽然抽身背对着叶问舟坐在床沿,抬手将面具扣好,只有剧烈起伏的脊背尚可窥见几分方才的狂暴。

“……人渣。”叶问舟气喘吁吁地低骂。

叶沉鸣放在膝上的手顿时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再次发狂。但他只是静默片刻,起身往门口走。

叶问舟立刻爬起来,紧张地看过去,生怕他要去找刚刚才走开的师弟,却见面具人只是打开门,将门外放着的食盒拿进来。

饭菜的香气弥漫。

面具人拿着粥坐在床边,勺子在粥里翻了翻,加速放凉,舀了半勺递到叶问舟唇边,俨然是要喂食的架势。

叶问舟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又做出一副关心照顾得样子做什么?

“吃。”

叶沉鸣冷声道,“闹绝食?我还没玩够呢。”

叶问舟心中厌恶,但心想自己虚弱至此,再不进食,大概没有精力同他周旋,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让面具人喂。

哪怕不与方才的粗暴相比,叶沉鸣的动作也足够温柔细心。放进食盒前,叶沉鸣已经特意放到了合适的温度,此时拿出来,是恰好能入口又暖胃的温度。他紧盯着叶问舟,看他湿润水亮的唇瓣,微垂的眼眸,眼睫纤长。他吃东西时很仔细,不紧不慢地认真咀嚼后才咽下,粥下去一碗,脸上和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

而叶沉鸣自己从小吃东西就急,常常把自己噎住,被叶问舟摇着头笑骂“难道有人和你抢不成?”,和雪青师姐想尽办法让他吃慢些,否则对身体不好,磨了好些日子,叶沉鸣才老实不少——办法就是他看着叶问舟吃,拖到和叶问舟一起吃完,也就差不多改过来了。

但似乎也是从他开始盯着叶问舟进食开始,他心中产生了除了食欲以外的渴望。他们的饭菜常常是哑叔做的,偶尔是叶问舟和叶雪青。但看到叶问舟以这样认真的姿态将他人制作的食物在口中咀嚼,吞入腹中,叶沉鸣感到嫉妒——嫉妒他人,也嫉妒食物。

由于他的体质,叶问舟多年来几乎都围着他打转,为他探寻研究治病解蛊的方子,费尽心思做出合他心意的点心饭菜,一针一线缝制衣物,叶沉鸣笑,他也开心;叶沉鸣哭,他也悲痛欲绝。

从产生嫉妒的那一刻开始,叶沉鸣忽然发现,他犹觉不够。

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有叶问舟的气息;叶问舟则不是。

为什么师兄的眼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叶沉鸣对自己说,他的笑、他的泪,喜怒哀乐,都应当独属于我;他饮下的水、吞入的食物,都应当由我给予。

我们一起长大,命中注定属于彼此。

他为自己黑暗的欲念焦躁不安,下山游历这几年,是他第一次离开师兄如此久。但欲念未曾消减,反而愈加浓稠,将他包裹吞没。

叶问舟抬眸,望进面具人的眼底,一瞬仿佛跌入古井。他心漏了一拍,竟徒生丝丝恻然,面上不觉怔怔。两人对视几息,反倒是面具人先移开视线,将碗勺放回食盒之中,冷嘲道:“寻死觅活给谁看?”

方才那片刻的温情转瞬化为泡影,叶问舟咬牙,不做理会。面具人看过来,眼神森然,却也没有发作,问道:“伤药在哪?”

叶问舟淡淡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叶沉鸣大步走上前,攥住他的下巴,发狠道:“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阁下,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我由不得自己,但总该还有不陪你演戏的自由。”叶问舟厌烦道,“何必做这幅样子。”

叶沉鸣额上青筋直跳,心下却有些挫败——他总是拿师兄没办法。要是他还是“叶沉鸣”,还能靠撒娇卖痴拿捏,如今换个面貌,才知道叶问舟从前对自己究竟有多纵容。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抓住叶问舟的伤臂施力,叶问舟闷哼,霎时面色发白,身体软下去,胸口忽然一凉,被扯开了衣襟。没等他反应,伤口又被按压,他疼得弓起背,被拨动乳尖时措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他听见面具人嘀咕了句什么,只是大脑还在消化疼痛,耳边嗡嗡作响,过了会才发应过来他说的是“大了这么多。”

叶问舟耳尖轰一下通红。他的胸部不知为何涨大许多,虽然说从前也有胸肌,但多添了一些肉,他穿衣时胸口都明显大了一圈,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苦恼的是乳头肥软得不像样,像哺乳的妇人一般大,敏感异常,被面具人用手指快速拨弄几下便硬挺起来。

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叶问舟泄出些暧昧的叹息,很快忍住,用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臂遮住脸。他被玩弄了一会乳头,下裤也被脱落,叶问舟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他移开手臂看去,发现面具人没有插入,只是拨开毛发在看他的女尻。

被注视畸形的私密部位,反而比被侵入更加羞耻。叶问舟忍不住夹了夹腿,听见面具人“啧”了一声,甩了他大腿肉一巴掌,道:“老实点。”

叶问舟心中暗骂“变态”,但也不想激怒他,默默不语。面具人起身朝柜子走去,翻箱倒柜好一会儿,又从衣襟里摸出来一瓶药膏,坐在叶问舟腿上。

他身形要比叶问舟高大,叶问舟两腿顿时动弹不得,被拉着手臂上药包扎。

叶问舟看向旁边放着的刀片和药膏,心中不解,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叶问舟包扎完,行云流水地顺势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不要反抗。”面具人道,“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你配合一点,今天可以不操你。”

叶问舟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点头,随即,双手被抬过头顶,刀片抵在了他的腋下。

冰冷的金属抵在皮肤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汗毛竖起。叶问舟僵硬地往下看——面具人,在,给他,剃毛?

毛发一点点被刮落,叶问舟体毛本就稀疏,倒也不费力,但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叶问舟十分不适应,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但这也总比挨操好。

“你的腋窝也很漂亮。”面具人说,手指在叶问舟被剃光的腋下揉了揉,极为细嫩的皮肤很敏感,叶问舟缩了一下,仿佛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表情有些纠结,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仿佛觉得他瑟缩的样子很可爱似的,面具下泄出短促的轻笑。他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在叶问舟腋下,指腹和腋窝的温度将药膏融化,叶问舟注意到药膏有些眼熟——和叶沉鸣带回山的玉肌膏一样,只是盒子颜色不同。

不知为何,一开始他被摸到腋窝,只是有些不适,甚至因为被刮毛而感到有些刺痛。但冰凉的药膏擦上来后,他觉得面具人涂抹的指腹越来越难以忍受,让他几乎想要呻吟。

“别……”叶问舟狼狈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束缚住,又被压着双腿,像条案板上的鱼,“别弄了、可以了……”

面具人依言停下了动作,起身,叶问舟刚松了口气,就被掰开了双腿。

等等、下面也要吗?!

叶问舟瞳孔地震,反应过来,也是,这色魔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叶问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面具人拿着刀片探向他下面。面具人动作一顿,叶问舟更加紧张,生怕他灵机一动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但面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曲起手指在尻穴上一划,抬起来给叶问舟展示挂在他修长手指上的透明水液,道:“是玩乳头的时候,还是被刮毛的时候?”

叶问舟咬唇,撇过头不看,心里却知道二者皆有。面具人没得到回答,“啧”了一声,抬手扇了还软趴趴的阴茎一掌,道:“回答呢?”

叶问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羞恼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爱听啊。”面具人理所当然,“承认自己骚得发大水,快点。”

有病,真的有病,这个人简直就是淫魔附体,下流无耻——叶问舟又羞又恼,面具人等得不耐烦,一手抓住湿漉漉的鲍肉捏了几把,叶问舟简直受不了他把自己的下体当玩具玩,自暴自弃道:“两次都湿了,可以吗?”

叶沉鸣其实觉得还不够骚,但指望他读圣贤书的问舟师兄突然满嘴淫言秽语是不现实的,只得暂时放过他,日后再调教。

他拿过叶问舟的衣服把过多的淫水擦干,动作粗暴,反倒又刺激出一些水液。叶沉鸣一时无奈笑了,自言自语道:“骚成这样。”

叶问舟虽然不知道情况,但自己下体被当做一块烂肉擦了好一会,却不断有快感,他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敞着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叶沉鸣起身找了一圈,找到叶问舟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他从前给叶问舟绣的小船,他看着那块刺绣,面具下露出淡淡的笑。

然后他将那块手帕一点点塞进了女穴内。

穴肉将干燥的布料绞紧,果然有效地止住了水液。刀片从人鱼线上往下,叶沉鸣刮得很认真小心,以防刀片割伤太过细嫩的皮肉。他太过专注,并不带什么情欲,脸离叶问舟的下体很近,叶问舟无法看到他冰冷面具下的神情,却莫名猜到一定是十分严肃的模样。

叶沉鸣刮得专心,回过神才发现手指还托着叶问舟的阴茎,很有趣似的在手里揉了揉,阴茎便微微硬了。他还没弄完,见叶问舟硬了,思索片刻,索性握在手里套弄。

叶问舟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溃不成军,手肘抵着床轻哼,双腿有些抖,但等到阴茎硬得整个翘起,叶沉鸣便撒了手不管,专心的刮起阴唇和侧边的毛发。

但叶问舟就难受了,瞪大眼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说不出口让他继续,不上不下地憋着,还不敢乱动,忍得眼底都泛起水意,我见犹怜。但淫魔附身且下流无耻的人将毛发都刮尽,清理片刻后,还在为光溜溜的下身抹药膏。

叶问舟彻底忍不住,动了动下身,叶沉鸣早有预料,手里还都是药膏,直接握住了高翘的阴茎套弄。

“啊……”叶问舟发出得偿所愿的喟叹,头皮都仿佛舒展开来,不自禁地挺了几下腰,让阴茎在那温暖宽大的手里顶弄。

“操,”叶沉鸣气笑,“出息了,叶问舟?”

他收紧手指,叶问舟苦闷地呻吟:“不……”

“求我啊。”

叶问舟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被紧紧锢住的阴茎上,濒临高潮又骤然跌落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几乎要被掐软,他不知道自己眼底还含着泪水,两颊绯红,咬着唇道:“求你……”

“求我什么?”

“让我……”叶问舟闭上眼睛,强忍着极度的羞耻,“让我射……”

叶沉鸣眉目舒展,探身将头埋在叶问舟颈侧。手指力道微微放松,冰凉的面具抵着温热的皮肤,疼痛也混杂着快感,叶问舟就在这样混乱的感受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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