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程嘉鱼慌了,“你听我解释。”
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啊。
对帅哥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她是个颜控,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见三个打麻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她哥不会赞同。
何嘉树看不惯她这种行为,平时在朋友圈大喊老公老婆拿着小纸片疯狂亲,他看多了自己调理一下也就忍下了。别提在房间里罩着玻璃罩放性感小娃娃,他给她整理房间时都没眼看,但是是同性他也忍了。
这回是真忍不了。
在房间里放裸男立牌,偷偷摸摸放床底。
“程嘉鱼!”
看她趴在床上扭来扭去不成调的样子他就来气。
“你给我坐好了。”
程嘉鱼顿时腰背挺直,正襟危坐。
在被喋喋不休训话半小时后。
程嘉鱼俨然是一条被榨干精力的小扁鱼了。
见妹妹心如死灰,全然不像前两天嚣张又神采飞扬的样子后,何嘉树堪堪住嘴,做了最后总结。
“赶紧把你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出去。”
“放房间里像什么话?”
安静被训话了许久的程嘉鱼又奋起反抗了一回。
“我不,”她高举自由旗帜,“哥,我都不管你房间里放哲学书,你也不能管我。”明明知道她最烦英语,还放点英文书,她猫猫祟祟偷进她哥房间不是为了看这个的,她看那些书和她哥看立牌一样头疼。
这能一样吗?
何嘉树尽量和她讲道理,“你今天能看这种,”他瞥了眼不堪入目的立牌,一点都不符合人体结构,袒胸露乳,虽然也没有乳头,这算什么话。程嘉鱼就是看这种东西把脑子看坏了。
“明天是不是就要去现场看了?”
再下去是不是就要谈恋爱了?她这性格和谁谈能不受委屈?
“而且这几块肉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