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急忙后退一步,躲开,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快速离开。
女向导们:“……”
声名在外的花花公子,会讨人欢心的帅气诗人,今日卒。
租房离市中心不远,科林出了酒吧,心绪混乱,只知道紧紧抓住通讯器不放。
这是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一方面告诫自己只是因为对于埃文好意的担心不该太过冷漠,最近他的转变着实使人在意。可另一方面,贪玩的本性就在呼唤留下来,痛快享受人生。
科林茫然地往前走,夜风凉彻,前路黑暗漫漫,仅尽头点点灯光,仿佛是埃文那双眼睛在凝视。
金发男人越走越快,在黑夜里跑起来——完全忘了坐短途悬浮列车可以避免这个麻烦。
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铁门没有锁,进去重新锁好后,科林抬头,二层埃文的房间还有灯亮着。登上台阶,一层大厅内漆黑一片,兴许是房间门没关,星星点点的灯光落在旋转的棕色楼梯上。
科林边走边平复急躁的心情。
他没有直接走上去,先进了厨房。
餐桌上很干净,洗碗台也是如此,空气中没有半丝食物的气味。
可男人清楚。
驾轻熟路地拉开冰箱门,在柔和的白光内,各种蔬菜水果和奶制品中,有一盘用塑料膜封好的熟牛排和黄油面包,这是留给他的。
歉疚感再次涌起。
尽管曾多次提出,不必等他吃饭。
科林重重呼了口气,跑来的燥热和汗也消散得差不多。
轻声上楼,埃文的门如所料的没有关,黄澄澄的光盈满整个空间,非常温馨。
“嗨。”科林双手插在后裤袋,靠着门打招呼,“刚才我尝了下面包,很不错。”
哨兵的超感,埃文·凯奇早就察觉出他的进来以及他干了什么。
埃文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无所事事,拿了本书当掩护,这时刚好装腔作势地翻过一页。灯光修饰着男人英俊的面部轮廓。
“它是冷的。”
“哦……是的……当然……”科林结结巴巴,“不过还是很美味。感谢你,凯奇,你总是这么照顾我,可是没必要,我想这会让你听得烦厌,没必要等我,也没必要为我做晚饭,这样是浪费。”
埃文:“你身上有酒味,还有其他味道。”
“哦对,我刚从酒吧回来,抱歉。”科林慌忙后退。
过分的嗅觉,真是该死的玩意。
埃文:“不,没关系,你不需要离开,这不是值得伤心的地方。”
科林:“你今晚打了三个电话过来。”
“我总会担心你,这也许是以前室友不喜欢我的原因。”埃文道,“我搬出来,同你一样在外工作,无依无靠。抱歉,如果引起你的困扰,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
科林哑口:“不,不会,这是很好的品质。从来没有人会主动打来,我的家人不关心我,只是爱理不理。朋友阿莱茵,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乱七八糟。”
事情的发展似乎往很严肃很奇怪的地方延伸。
埃文合上书:“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在心里暗藏了许多对我的不满。科林,你完全不需要把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