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季潮生躲着沈席清走了好几天,他一看到沈席清的脸,就忍不住想起梦里被射了一脸精液的沈席清。
他没什么勇气面对一个被自己莫名其妙意淫的好兄弟。
直到沈席清终于在走廊上逮住他。
季潮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敢看沈席清的眼睛,最后只是说:“没什么。”
他听见自己艰难地对沈席清说,他最近想体验一下不跟他一起走的感觉。
沈席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是觉得燕婉他们说我们俩像给子,所以要跟我避嫌吗?”
听到这句话,季潮生猛然抬头。
“不……”他张了张口,嘴里有点苦味,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难道要直接告诉沈席清吗,他扪心自问道在过去二十年间他也感觉自己绝对不是给子,但在梦见跟沈席清做爱之后,真不好说。
哪有直男会对自己身边的朋友起反应的,哪有直男会在梦里爆炒自己好兄弟的,光是稍微回想沈席清被自己肏到脱力的媚样,季潮生就感觉一股燥热从小腹涌起,他咬了咬牙,强行压下那股欲望。
沈席清做错了啥,他要是知道了会膈应死吧。季潮生一阵恶寒,决定把那阵莫名的酸涩咽下去,一辈子都不要跟沈席清说。
“我明白了。”见他不答,神色几变,沈席清深吸一口气,惨然一笑,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季潮生登时感觉完了,他们不经常闹别扭,沈席清是个包容万物的性格,他以前不管多闹腾、惹出多大的事情,他都不会太生气,总是笑着打趣他,然后默默给他捅的篓子擦屁股。
但是他知道沈席清虽然不怎么与人生气的,喜欢的时候做什么都能替你解释,做什么都能接受,但一旦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了之后,评价指标在他心里就会几乎是断崖式下降,而且走得很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虽然面上表现不出来,但是谁都知道原来的那种感觉不在了。
而且他很讨厌,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行为,季潮生从不觉得自己会是他的例外,因为沈席清是一个极度有原则的人,可能也不存在有人能够成为他的例外吧。
季潮生百口莫辩,平心而论,那些言论确定对他造成了一定影响。
后面沈席清确实就自觉地跟他划清了界限,他不再是沈席清可以随意打趣玩闹的对象,他的特殊性也消失了。
沈席清没有特别地避开他,而是把季潮生当做普通同学一样对待,他可以在群聊里跟所有人里谈笑风生,如今这个所有人里终于也包括了季潮生。
季潮生感觉自己宁可他讨厌自己。
他开始频繁自慰,想着沈席清。白天有时候实在难受得心里皱巴皱巴能挤出一碗苦水,也会在喝了几杯过后,不管不顾地冲到沈席清的宿舍,哭着跟他说对不起,偶尔也会说几句我喜欢你。
沈席清只是拍着他的背,没什么其他反应,听到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偶尔会很庄重地捧着他的脸跟他说:“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季潮生哭着说是真的,他又不说话了,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潮生也很久没有收到信封了,他又染上了一点坏习惯,难受的时候喜欢上了喝酒,喝了几杯之后就能借着耍酒疯的由头,见一见沈席清。
他几乎要崩溃了,想要发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坦白一切,又不知道这勇气从哪里找。
归根结底,都是他自找的。
沈席清后来找了他一回,似乎是为了宽慰他而来,讲了一大堆话,季潮生没记住,只记住了最后一句。
他说,“潮生,你这样做是为什么呢?不是想要保持距离吗?”
沈席清用一句话就让季潮生沉默了。
季潮生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没有开口。他想,对,我习惯你作为我的朋友在我的身边,习惯你只是作为我的朋友在我的身边。
太习惯了,所以连情感越界都不敢说。
沈席清走了。
季潮生回了租房,感觉从来没有一刻比今天更明白自己的症结所在。他太把沈席清当朋友了,一起长大的朋友,熟得太过了。半生不熟的朋友好上床,熟了二十多年的朋友怎么上床。
怎么不可以上床。
他拆了根烟,叼在嘴里还没决定好要不要染上这个坏习惯,想了想,又想起来沈席清不喜欢烟味,才把烟撇了。
当晚,他又做梦了。
梦见沈席清来了他家,他刚坐起来想问他怎么来了,梦里的沈席清没等他开口,就吻了上来。
沈席清捧着他的脸,几乎虔诚地品尝着他干涸的唇。
好不容易被放开,季潮生又想说些什么,却被沈席清的动作生生咽回去。沈席清抬眼看了一眼他,这一眼既没有往日的温柔和熹,也没有上次梦里相见时的楚楚可怜,而是有点克制的癫狂,他的手轻轻扼住季潮生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季潮生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沈席清的眼睛很好看,是很标准的桃花眼。
平常面对别人清清冷冷的,笑不达眼底,在梦里对着他却一点都不知道遮掩情绪。
季潮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精神胜利法了,忍不住笑了一下,都是自己的梦了,当然希望他对他还是不同的。
沈席清似乎听到他笑,动作顿了一下,弯下腰看他的表情。
四目相对,季潮生有一瞬间的错愕被沈席清敏锐的捕捉到,沈席清笑了一下,眯起眼睛,抱着人滚上床。
他腰间的衣服被动作轻轻撩起,季潮生摸到了一把骨头。
“好瘦……”
他应该要多吃点饭。
季潮生平躺在床上,感觉身边的床板轻抬了一下,似乎是有人离开了,他有点晃了,急抓住眼前晃过的黑影的手腕,生怕晚了连梦里这个也留不住:“别走!”
“没走。”那边似乎有点无奈。
季潮生刚刚送了一口气,又感觉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裤裆,沈席清不知道哪学的一手好功夫,直摸得他面红耳赤,身下也硬得发疼。
他偏开头,沈席清拉下了他的裤链子,用手指勾勒了一圈那处的痕迹,他不敢看,但是脑海里的想象已经策马奔腾了,光是想到沈席清坐在他身上欣赏他的肉棒,就让他忍不住兴奋。
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对自己的好兄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和反应。
沈席清隔着底裤布料逗了一会季潮生,看季潮生咬着下唇忍着不要兴奋到颤抖的样子,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腰,随后拉下了他的底裤。
一颗肿硬滚烫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沈席清离得太近了,一时躲闪不及,肉棒直直地打在脸上,在本就白皙到有点病态的脸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沈席清没有告诉季潮生,只是呼吸变得更急促起来。
季潮生的阴茎生得很好看,他也习惯于把工具收拾得很干净,此刻涨红发紫的柱身血管暴突,青筋虬结,肿硬的大龟头上翘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随着身体的兴奋不住地颤抖着。
沈席清合拢双手,虔诚包裹住这根肉棒,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身体有点发软。
他用掌心夹着肉棒的下半部分温柔地来回搓动,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地伸出舌尖,舔掉龟头上不断溢出的腺液。
底下的季潮生没想到梦里的沈席清会这样做,瞳孔地震,但是甘之若饴不舍得打断,僵着身体也不敢回头。
沈席清舔干净渗出的液体之后,又张开嘴,将整个大龟头都含进口腔之中,收缩着口腔肌肉,用力吮吸,灵活的舌尖像只毒蛇,缠绕着爬过柱身。
季潮生一阵阵头皮发麻,一时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的手却比他自己有想法,伸出去摁住沈席清毛茸茸的头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在沈席清抬头看他的时候,充满恶意地往下摁。
这时候季潮生才感觉到,原来他自己也有点生气。
气他说走就走,气他真的把他都跟别人当一样的可以说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的人。
不可以,沈席清。你不要当朋友,那我就阴暗地缠你一辈子。
只是等等我而已,你怎么就不要我了。
季潮生眼神晦暗,手上动作发狠,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折腾眼前这个欺负他又要入他梦里来的人,似乎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联结里,他才能重新感觉到他可以再次变成沈席清的特殊。
沈席清突然被深喉,难受地呛咳几下,季潮生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摁下。强迫性口交让沈席清感觉非常难受,他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季潮生,眼神里有几分哀求。季潮生起初有一丝动摇,随后眼睛落入更深的黑暗里,这种虐待性行为其实不能让他获得太多快感,但是他就是一时想这么干了。
“难受吗?”季潮生问,沈席清没法回答他,只是生理性地流着泪,眼圈微红,楚楚可怜。
“我想你,也是这样难受。”
沈席清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感觉钳制他的那股力量放开了,季潮生把他往远处一推,自己收着被子往角落里退去。
他缩在角落里,不想看沈席清,也不想看这样臆想和对待沈席清的自己。
沈席清坐着缓了一会,想了一下,把衣服全脱了,挪过去强硬地把季潮生拽着的被子抢开了。
季潮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他长得本来阳光健气,此刻倒显得阴暗可怜起来,有点像沈席清的样子了。
沈席清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明明是你做我,怎么好像我强暴你一样。”
“不喜欢我,不要我?那我走……”
季潮生受不了这句话,登时扑上来以吻封缄,他的亲法毫无章法,只是像强盗过境一样肆意侵占着沈席清口腔里的空气、津液和空间,沈席清几乎被亲到窒息,捏着他的肩求放过。
季潮生亲爽了,才放开他让他呼吸空气,看着沈席清因为缺氧有点脱力只好挨在他身上的样子,季潮生突然有点阴暗的满足感。
他一错身,任由沈席清失去依靠躺倒在床上。
沈席清只是直直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季潮生觉得那黑漆漆的眼神里似乎写着他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做法。
季潮生深吸一口气。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个梦而已。
在梦里寻欢作乐放肆欢爱,在梦外他也可以装正常人装得很好。
季潮生掰开沈席清的腿,露出身下那处花穴,花穴早就被淫水洇湿了,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勾着人沉溺其中。他没太犹豫,将肉棒对准穴口,滚烫的龟头刚刚触及花穴,层叠的穴肉就好像被激活了一样,拼命地收缩着,邀请他侵入他的身体。
“浪货。”
他没去看沈席清,只是把自己的龟头用力插了进去,沈席清因为突然被插入巨物的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皱着眉努力放松穴肉。
季潮生捧着他的头亲,手上也揉着他的下体,让他略微有点分神,趁其不备一鼓作气全部捅入。
好疼。沈席清的脑子出现了几秒钟的断层。
他感觉那里应该是要被撑裂了。
潮生的技术还是差。
但是可以养,他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季潮生猛然抬头看见他痛到嘴唇苍白,还安慰自己,就突然觉得有阵无名火。
狠狠扇了两下他那还算有点肉的屁股发泄,季潮生尝试着把肉棒回抽了些,但沈席清的骚逼正紧紧夹着他的阴茎,阴道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如狂潮般涌动,一下下大力挤压肉棒,强烈的压迫感像是在鸡巴上套了一只小号的肉套子。
绵软湿热的淫肉缠绵又淫荡的蠕动着,不断吮吸裹含着肉棒,偏偏沈席清还装作无辜的样子,身体却勾引的季潮生恨不得立刻挺身抽插,将精液射满这口淫荡的肉穴。
他心中的无名火更甚,压制住沈席清的双腿,开始了近乎狂暴的肏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肉体撞击的拍打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哈潮生……潮生慢点……!”沈席清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被季潮生扶住,整个人好像挂在他身上一样摇晃,仅有的一个支点带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近乎崩盘,只能淫叫着扭动腰配合季潮生的动作。
疯狂进出的肉棒越操越深,进出速度越来越快,粗粝的顶端一直摩擦着沈席清最深处的宫口,还隐隐有些要插入子宫口的意思,刺激得他近乎失声。
“潮生……啊哈……那里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沈席清!你全部都是我的!”
“啊哈……全部都是你的……射到哪里都可以……啊哈…嗯……好爽……”沈席清的眼神已经被操得涣散了,季潮生一直怼着子宫口的敏感点肏弄,又爽又痛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说什么都接着。
季潮生红着眼睛,发狠地亲了他一口,咬着牙说:“我真是要把你操烂才行。”
“哈……唔!”沈席清想应,却被季潮生再次加快的速度操噤了声,只能呜咽着承受。季潮生被勾得呼吸沉重,发狠地将整根鸡巴都顶入花穴里,肿硬的大龟头不停撞击着宫口。肉棒肏出的淫水顺着沈席清大腿的根部下落,四处飞溅,早已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甚至还溅到了沈席清的脸上,淫媚异常。
又挺着腰肏干了十几分钟,沈席清几经欲死,季潮生才有了射意。他迫使沈席清抬头,问他想射在哪。
“不许说你喜欢哪都好。我要你喜欢。”
沈席清亲了他一口,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那就射进来。
季潮生于是又猛干了几下,最后膨胀狂跳的大龟头凶狠地肏入宫腔,插满阴道的肉棒剧烈地颤抖着,喷射出大量浓精,沈席清闷哼一声,穴肉被滚烫的浓精一激,更加淫荡地剧烈收缩起来。
“啊哈……不行了……潮生…啊啊!好酸!”季潮生微动肉棒,沈席清立刻抓住他,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淫荡尖叫出声,淫水混合着精液涌出,在季潮生的腿上高潮潮吹了。
“啊……哈……”
刚刚高潮完脱力的沈席清趴在季潮生身上,季潮生揉了揉他泛红的脸庞,捧着脸接了一个温柔的吻,温柔到不含一丝情欲,哪怕他们下面还在交合着。
“我好生气,席清。”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季潮生抱着沈席清瘦弱的身体,心里摇着头,想着你不知道。
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地深入深出,但他知道沈席清就喜欢这种。
沈席清娇喘着,压抑着淫叫的欲望,指尖扣着季潮生的背,在疯狂的肏干中达到了高潮,他浑身颤抖,下身激烈地痉挛着,夹着鸡巴的穴肉也随着主人一起猛烈地收缩着,大股淫水从穴心射出,尽数浇在季潮生肉棒上。
“射给我。”沈席清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季潮生很不争气地射了。
事后恼羞成怒,把沈席清拖到器材室里肏了个三四回,肏到沈席清射都射不出来才作罢。到最后,沈席清满足地听他一边动情肏干一边哭着翻来覆去地说些“我的真心不是假的,你的真心也不是。你以后不许找别人。”这样委屈的话,觉得季潮生真是萌死了,怎么他的淫水带酒精作用吗?跟喝了二两似的,当1还这么爱哭。
他就拍拍季潮生安慰他,季潮生一点都不领情,肏得更狠了。
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沈席清都还有点站不稳,捂着屁股龇牙利嘴。
季潮生很满意地抱着两个人的课本坐到他旁边,偷偷又毫不遮掩地亲了沈席清一下。沈席清笑他,他也露出个虎牙笑,沈席清说他很喜欢这颗虎牙,特别可爱。
这一幕被燕婉发现了,燕婉悄悄跟陈子秋说她磕的cp好像真成真的了。
陈子秋当晚就带着燕婉去爬崆峒山了。
关于沈席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个色情照片拍摄片场,是季潮生提的,同居之后的某一天,季潮生把他之前投递给他的艳照全部收拢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席清,我们去拍私房吧。”
沈席清以前拍艳照都是自己拍,找别人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季潮生说他有朋友在做,他打过招呼了,拍摄现场是没有别人的,可以只是摄像机录制和抓拍,最多他亲自拍。沈席清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做到一半,季潮生突然跑出去拿相机回来拍照,想想就觉得有点傻里傻气的,一乐,就答应了。
到了拍摄现场,沈席清就感觉季潮生有点按耐不住了,沈席清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情趣衣服,好笑地问他想看哪件。季潮生一脸正经,说要玩角色扮演。
“什么角色扮演?”
“席清,你听好,我现在开始就是一个帅气的私房摄影师了,你很信任我,你现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少年。”季潮生故意笑得阴森森的,沈席清好笑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幼稚但又很可爱。“私房摄影师借拍照之口玩弄纯情小少年于股掌之间,这个剧本怎么样?”
“很好。”沈席清鼓励地回应。
“报复一下你当时拿艳照玩弄我的剧本。”
“更好了。”沈席清鼓励地亲了一口他。
“第一件先穿这个吧。”季潮生挑挑拣拣,挑出一件布料很多又很少的纯黑色情趣旗袍。
旗袍是挂脖式的,胸口开得极大,腹部也被做成露肤的形式,中间有一个卡扣,似乎可以被打开,这样就能把衣服从前面完全打开,露出全部肌肤,估计设计师想的是半遮半掩才最有韵味。背后几乎没有布料,沈席清一穿上,美背整个裸露在外,只有屁股那里稍微有一块布料挡着,旗袍叉开得极高,稍有动作便春光乍泻。整个布料还都是蕾丝制作的,仔细看什么也没遮住,沈席清还没穿内裤,简直是把放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席清人瘦,但双性人的身体特质导致他胸前还是有着异于男人的软肉,穿这旗袍倒也显得胸大腰窄,曼妙绝伦。
季潮生这边看愣了神,沈席清却早已入戏,瞪着一双顾盼流连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摄影师,真的要穿这个吗?”
对手演员如此敬业,季潮生的情绪也不知不觉被拉入其中,赶紧拿起相机,调整光圈和画面,点点头,笑道:“效果真是很好呢。”
他带着沈席清趴到屋子里的一个藤墙上,让沈席清趴好,胸贴紧墙壁,最好把乳肉压扁些,腰背拱起来。沈席清一边说着“好奇怪啊”,一边听话地乖乖照做,像只勾引人的乖巧猫咪一样贴在墙上。
季潮生拍了几张,又似乎感觉不满意,走过来说要调整一下动作,他从沈席清的膝盖往上摸,看似在调整动作,实际是在吃豆腐。沈席清很配合,还在演纯情小男生,假装没有发现。
“孩子,你的屁股太薄了,穿旗袍一点韵味都没有,哥哥帮你揉大些。”
沈席清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动作。季潮生的手伸进旗袍的布料下,大力揉捏起那两团软肉来,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回应,紧咬着下唇,不敢淫叫出声,季潮生揉了一会觉得不够满意,就蹲下去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不要!摄影师你在干什么!”沈席清惊叫一声,想要跳开,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季潮生的舌头灵巧地找到那处淫穴,轻轻舔弄两下阴蒂,沈席清就爽得软了身子,全身贴附在藤墙上。季潮生还不愿意放过他,吮吸得越来越大力,舌头模拟着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啧啧水声响彻片场,沈席清爽得快痴了,爱人在下面舔逼的认知让他脑子发晕,淫水分泌得更快,没一会就浸湿了一小片地毯。
季潮生抬头,看见沈席清已经情动,眼睛里一片渴求的湿润,才满意地舔了舔嘴角,起身按下快门。
沈席清假装自己还是纯情小男生,面上因为羞耻红了一片,但根据设定,他不知道这是拍色情照片,只是觉得是要追求更好的效果所以摄像师才这么做。
季潮生让他自己去收拾一下,准备拍下一场。沈席清假装自己不知道怎么收拾,随意就在片场脱了衣服,像是没注意到季潮生似的,把刚刚被淫水打湿的衣服直接扔在他身上,身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就那么大咧咧地露在外面,目的明确地勾引季潮生。
季潮生被勾得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朝沈席清走过去。
“不知道怎么清理吗?那也不用清理了,反正等会还要湿的,直接拍下一场吧。”季潮生艰难地克制住想要直接插入的心情,看见沈席清小白花的面具破裂了一秒,又迅速恢复成乖巧听话的样子。
“好的,那我们接下来换什么衣服呀?”
如果说刚刚哪件好歹是半遮半掩,这件完全是不怀好意。沈席清拿着几根布条,苦恼地问季潮生这怎么穿,这下他不在戏里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自己穿。
季潮生红着脸,接过沈席清手里的布条,绕过他身上的三点,帮他穿好了衣服。细长的布条紧紧勒着沈席清的乳头和肉逼,季潮生不合时宜的害羞拉长了这个折磨的过程,沈席清在他穿戴衣服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了一回,娇喘着看着他。
“好奇怪、哥哥……这衣服好奇怪啊……”
沈席清满脸媚色,微吐着舌头,看着季潮生把最后一个配件,一个带跳蛋的猫尾巴塞进他的菊穴里。
“可以了,宝贝你真是天赋异禀。”
季潮生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但不要忘了人设了。”
沈席清立刻恢复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样,被季潮生安排着拍了很多组色情的照片。
在季潮生第n次假装不经意摸过他的肉逼的时候,沈席清决定推动一下故事的发展。
“哥哥,你别摸了,好难受……”沈席清影帝般的实力说哭就哭,季潮生愣了一下,沈席清继续说,“我不拍了……好奇怪……”
季潮生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阴蒂,看着人痉挛着又高潮一次,马上按下了快门。“容不得你不拍,我手上全是你的色情照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到你男朋友手上!”
“呜呜,不要……”沈席清瞪大眼睛,季潮生伸手撕开他胸前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沈席清伸手要捂,他就打奶子打屁股,打的人哭着放手,乖乖任他捉弄。
“你也不想你的艳照满天飞吧。”
沈席清呜咽着求他不要那样做,季潮生从旁边扒了一件新的情趣内衣,让他在镜头前换。
是一件女仆装,湿漉漉的,估计提前做了处理。他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恶狠狠地催促他赶紧换。他立刻哭唧唧地换起衣服来,他一脱衣服,季潮生就过来揉他的屁股和奶子,骂他“天天勾引他”,沈席清好笑,还是演着在骚扰中把衣服换完了。
要把猫尾拔出来的时候,被季潮生拦住了。
“留着。”
不一会,沈席清就体会到这件衣服的精妙之处了。这回他没上皮,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眼神,却又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恶狠狠地说,“我这是为了达到最佳拍摄效果。”
情趣内衣上被浸了烈性春药,沈席清此刻感觉皮肤上仿佛有火烧,那处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渴求被狠狠贯穿。
沈席清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演戏的事情,他的大脑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找肏。
他被快感折磨出几声呻吟,自发地用自慰来疏解骚动,沈席清眯着眼睛,手指快速地在那条肉缝里进出,淫荡得要命。季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坐在地上自慰的骚货抱起来,沈席清自觉地脱了他的裤子,去摸那根肉棒。
他此刻受不得一点刺激,光是摸到那根充血粗壮的肉棒,就兴奋到潮吹。
“宝贝,就这么想鸡巴?”
沈席清不应他,似乎有点愠怒,眼里的欲望却浓得化不开。
季潮生坐在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腰,用水逼去磨那根肉棒。
“求求你……潮生……”沈席清终于出了戏,皱着眉求他。季潮生也玩够了,把人半举起来,引导着他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对准那个穴口就把涨大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两人均是一声舒服的喟叹,季潮生开始抽插起来,沈席清破碎地喊他,却被他堵住嘴,胸前的软肉也被不断揉捏成不同形状,在春药的作用下,似乎还漏出了一点奶水,色情到了极点。
“嗯啊…好大…啊”沈席清两眼迷离,快被那根肉刃肉去了半条命,身体上覆盖的细嫩白肉和乳团一起抖动着,为胡乱的淫叫放肆伴舞
“潮生、好棒哈再深点把骚货操烂……”
季潮生光是听许恒的声音就听红了眼,指根把腰攥得通红发青,机械化地一下下重击骚逼。两个鼓鼓的囊袋和鸡巴本体一样结实,里面满满储着的全是鲜活的白精,此刻蓄势待发,趁着龟头挤入子宫凹陷的一瞬间蓦然爆开!
“啊!”沈席清踩着季潮生射精的前后脚来到了潮吹。淫水喷了季潮生一身,他低头含住沈席清的乳头,品尝到一丝不太寻常的奶味。
“宝贝,你居然连产奶都学会了。”季潮生贪婪地吞吃着奶头,看着已经被泡烂了的沈席清。“接下来是不是该为我生小孩了。”
“好…我给潮生生小孩,生几个我都生,快、快肏死我……”沈席清又摆动着身体,欲求不满地要求着。
季潮生眸色一暗,那天晚上沈席清没来得及看自己拍出了什么大片,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都快炸了,季潮生还不让他放出去,硬生生让他含着睡了一晚上。
说是要他给他生宝宝。沈席清拿他没办法,只好装可怜说难受,季潮生在宝宝和老婆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老婆的舒服。
第二天,沈席清醒来的时候,季潮生拿着一堆照片进来了。
沈席清也没想到季潮生拍尺度这么大的,季潮生珍藏地把照片收进相册里,回头看了一眼他,嘟囔着说:“我自己看,不给别人看。”
“以后要是你不在,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手冲。”
沈席清扶额,感觉季潮生现在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口无遮拦了。
“你看看你,人家谢司年同样上的课,为什么你就学成这样?”
“曲意浓,你学的什么?滚出去!”
“怎么别人不欺负别人、不欺负你司年哥哥就欺负你?还不算因为你本性顽劣、总是欺负你司年哥哥?”
“你司年哥哥什么都做的比你好。”
……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谢司年坐在曲意浓面前,脸上挂着曲意浓恨毒了的虚伪笑容。曲意浓狠狠剜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明天社团日,你不要去。”
谢司年愣了一下,无奈地挑挑眉,“但是社长说我这张脸就算是去当花瓶也得去站台。”
“装病、装死,什么都行,随便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讨厌你行了吧,我不想跟你同时出现。”曲意浓的声音很冷,漂亮的脸蛋现在因为愤怒和不耐烦小小地扭曲着,谢司年却觉得他这样跟炸毛的猫一样很可爱。
“不行,社长说我必须去。”谢司年抱歉地说了一声,想去碰曲意浓摆在桌上的手,却被曲意浓一巴掌打开。“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他们又没有多喜欢你。”
曲意浓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谢司年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做的比他好,比他讨人喜欢,比他更加优秀,大家都只看得见他。而曲意浓是那种样貌艳丽到极具攻击性的刺头,总是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讨厌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只是对谢司年失控过,因为讨厌他们喜欢的人,所以被他们讨厌了。
但是那是谢司年,是谢司年一直在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想逃离名为谢司年的怪圈,不想再跟谢司年比较而跳出圈子去另一条赛道,但是他每做出一点东西来,谢司年就像鬼一样缠了上来,然后大家又只能看见优秀的谢司年了。
曲意浓?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
而且还是那种被大家讨厌的、去站台都没资格的花瓶。
他看着谢司年,眼神里多有受伤,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水光盈盈,仿佛对谁都在传情。谢司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想去?”
“是因为那个今年进社的方楚学长吗?”
曲意浓一惊,突然一阵冒火,谢司年问这话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挑拨方学长和他的关系吗?他怒瞪谢司年一眼,拽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就往外走,丢下一句:“你少管我,别再侵入我的人生了。”
但他没有走太远,因为谢司年追了上来。
谢司年把他压进一条小巷子里,用气音贴着他耳边说:“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顿时失去了自主意识,似乎变成一具人偶空壳,身体也安静下来,任由谢司年把他压在并不那么舒服的石墙上,他睁着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向谢司年。
“哥哥,我想吃你的鸡巴。”
谢司年眯起眼睛笑,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同意了他的玩耍请求。
曲意浓当时就蹲下来,拉开谢司年的裤链,粗黑坚硬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在曲意浓白皙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谢司年刚刚听曲意浓讲话,就硬得发疼,不怎么关心曲意浓在讲什么,只想让他来舔鸡巴。
曲意浓双手覆上那根巨物,温柔贪恋地抚摸着肉棒后端,朱唇贴上因为兴奋而往外吐露腺液的龟头,张着小口伸舌像舔冰棍一样舔弄着肉棒。直到把整个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曲意浓才努力张大嘴巴,把肉棒吞入口腔中。
小心地收起牙齿,软嫩的小舌灵活地游走在柱身,口腔内壁软的不行,温柔地裹挟着坚硬的鸡巴,龟头还被直冲冲地往喉口送去。曲意浓手上也没有闲着,卖力地揉搓按摩着肉棒,还见缝插针地用指尖轻抚睾丸,整个阳具都被曲意浓照顾得明明白白。
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曲意浓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吃相全无,不停地吸吮着肉柱,马眼里流出的滴滴残精甫一入口就被咽了个一干二净,发出色情的水声。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下,他也只知道不停地吞吐吮吸,好尽快尝到那美味的浓精。
好好吃的大鸡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曲意浓的全身泛起情欲的微红,艳熟勾人,似乎是吃鸡巴吃得入迷不已,一边吃一边无意识地呻吟着,还微微摇着屁股,谢司年弯腰,一摸他的屁股,早就湿了一片。
啊,已经完全被调教成浪货了。
谢司年满足地眯起眼睛。
他扣住曲意浓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骚逼大力抽插起来,温润紧缩的口腔把鸡巴缠得极舒爽,曲意浓想吐又不能吐的表情淫荡到他几乎想射在他喉咙里。他身下占着便宜,嘴上还不忘调戏他,“这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小曲是不是哥哥的贱狗啊?”
曲意浓的嘴被尺寸惊人的肉棒填了个满,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所以他也没法回应,只能配合着谢司年的姿势,微微向后仰身,好让那根巨物更加方便地操自己的嘴。曲意浓吃得越来越带劲一边忘我地舔乱着大肉棒,一边被不自主地撞出几句闷哼。
“想不想吃哥哥的精液?”谢司年爽得头皮发麻,低头问他。
曲意浓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小鸡啄米般点起头来,脖颈随着脑袋的动作轻轻动着,龟头也随之受到剧烈的快感。谢司年笑着摸摸他的头,乳白色的精液急不可耐地喷射而出,淫靡的麝香在曲意浓的口腔里爆开。
曲意浓贪婪地吞咽着谢司年的精液,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琼露,但那股精液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完全含住,顺着嘴角流下来,更显得像个被肏熟了的贱货浪货。
“哥哥,我还想要。”曲意浓坐在地上,把裤子半褪了,对着他张开腿,腿间一片湿润,谢司年伸手一摸,忍不住笑了。
“被催眠了就这么乖,真想看看你中途突然被唤醒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没中途唤醒曲意浓,曲意浓那个性格和对他的讨厌程度,真被唤醒了估计要跟他同归于尽。
先玩够了再说。
曲意浓身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它底下有个部位因为情动而泛着艳红的媚色,淫水把肉逼灌得水光敞亮,在空气里微微张合着,十分淫荡。
谢司年把手指伸入曲意浓的口腔里,曲意浓立刻熟稔地舔弄吮吸起来,把手指弄得濡湿一片。谢司年抽出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骚逼的入口,只是稍微触碰一下,曲意浓就呻吟着吐出一口淫水,媚肉没有廉耻地吞吃着那根指节,曲意浓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几乎不需要谢司年怎么努力,就送入了三根手指。
他满意地摸了一把曲意浓的脸,曲意浓就扒着他的脖子索吻。
而谢司年也不客气,趁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找他嘴唇的时候,身下对准那个淫荡的逼口,长驱直入,肏进骚逼深处。
曲意浓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捅得闷哼一声,又痛又爽到几乎脱力,向后靠在墙上。
“真乖,小曲真厉害。”
听到谢司年的夸奖,曲意浓感觉很开心,更加努力地放松骚逼,把肉棒迎入体内,谢司年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就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抽插都冲着要把人干烂的程度去的,每一下都直入骚心,重重地撞上软嫩的逼肉,好像是抱着要把整个鸡巴甚至是睾丸全部塞进小逼里的想法,不管不顾地肏弄。
曲意浓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集中在爆发巨大快感的下体上,爽得翻起白眼。
“不行……太大了…嗯…要被肏死了……”
骚逼不断分泌出淫水,融在淫穴和肉棒里,穴里吃不下的随着谢司年抽插的动作洒落在外面,濡湿一片地板。
曲意浓现在哪还有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几乎要沦陷在快感里被肏成谢司年的鸡巴套子了。
“嗯哈、骚逼好爽鸡巴好粗、”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遍了,谢司年还是会被曲意浓的淫荡勾引到差点射精,他硬生生忍下那股欲望,发泄式地狠捅起来,“小曲真是天生的荡货,就该挨哥哥肏。”
“啊、嗯唔对哥哥肏死我……”
谢司年眸色一暗,更加不客气地肏干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嘴上还命令着曲意浓摸奶子自慰。
曲意浓呜咽着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抖成筛子,艰难地伸手把束胸的带子扯掉,那两团软肉没了束胸的束缚,激动地跳出来,荡在胸前。
谢司年透过t恤宽大的衣领,看见曲意浓伸着粉红的小手去握那两颗软肉,身下情欲暴涨,动作也变得暴虐起来。
曲意浓惊呼一声,立刻卸了力气,为了维持住身体,他只好把手撑在墙上,闲置了那一双大奶。谢司年挑了挑眉,粗糙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住那两团软肉就揉捏成不同形状,时不时故意用力略过乳头,折腾得曲意浓娇喘连连,身下更是淋漓一片。
“骚死了。”
曲意浓被弄得情动不已,只会咿咿呀呀地应声,反正在此刻被催眠的他的脑海里,他的确是一个小荡货,而跟谢司年玩游戏是很快乐的事情。
谢司年低吼一声,扣着奶头猛烈地肏干几下,射在了曲意浓体内,曲意浓的身体习惯于吞精,那处的媚肉剧烈地收缩着,似乎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不肯放过一滴精液。
谢司年揉了一把他的胸,拍拍他的脑袋,曲意浓一副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样,张着嘴看他。
“等下自己收拾干净一下然后回家去吧,游戏结束。”
他把肉棒拔出来,把裤子穿上之后就走了。曲意浓张着腿在地上坐了一会,才逐渐从性爱的余韵中醒过来,他倒是也没对自己身上的情况感到疑惑,熟练地找了个公共浴室洗干净自己,然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家去了。
当见到他妈妈开心地把谢司年迎进家门的时候,曲意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浓浓,你司年哥哥说可以免费给你补补课,你们不是一个专业吗?刚好让他教教你。”曲妈妈把人欢天喜地地拉进屋子里,说是要给谢老师切水果,就往厨房走了。谢司年笑得斯文败类地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目光在曲妈妈转身的那一刻不加掩饰地看向曲意浓。
曲意浓没来由地被那股视线恶心了一下,撇过头去,刚好错过了谢司年舔自己牙的一幕,谢司年刚刚才吃饱过,虽然很快就再见到曲意浓了,感觉还是很想咬上一口。
“浓浓!带着哥哥去屋里呀!”
曲妈妈的声音让谢司年的表情及时地控制在变态得太明显的界限在,收拢回那一层优秀学生的皮囊之下。曲意浓不屑地“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带着谢司年进书房。
“你又安的什么心思?”一关上门,曲意浓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充满戒备地看着他。谢司年装无辜,歪着头看他:“是你妈妈拜托我的。”
“我真是受够了,你就不能在她面前少出现吗?”曲意浓愤怒地捏起拳头,朝空气中挥了两拳。谢司年觉得他可爱,没忍住捏住他的拳头摇晃起来,在察觉曲意浓的表情越来越黑的时候赶紧放开,恬不知耻地越过他做下,拿出课本。
“好了好了,我们来上课吧,不要闹了。”
“谁要你上课!”曲意浓怒吼,谢司年愣了一下,忽然也不装了,表情变得很阴森。
“那,可以来玩吗?”他薄唇微张,充满扭曲地冲他笑。
曲意浓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媚意,渴望地吞着口水,好像在吞着精液一样。
谢司年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
只有这样你才会听我的话,曲意浓,你就一辈子当婊子吧。谢司年眯着眼睛,朝着曲意浓勾了勾手机。
曲意浓立刻走了过去,张口含住他伸出来的两根手指,一边色情地舔舐着,一边还用那种湿哒哒的眼神勾引他。
谢司年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最后拍了一下,喊他去帮忙把曲妈妈的果盘拿了,然后再回来“上课”。
被催眠的曲意浓很听哥哥的话,不疑有他,曲妈妈夸奖他终于懂点事了,叮嘱他要好好听哥哥讲课,不要走神。曲意浓匆忙地点头,不是因为他有多想上课,而是因为他的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只想快点被亲爱的老师插烂。
回到书房,曲意浓把门锁上,然后端着果盘走向谢司年,谢司年接过他手上的盘子随手放在桌上,顺势揽过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抬头吻他,曲意浓很配合,甚至有点饥渴地在抢夺他口里的空气。
一吻结束,曲意浓的腰也彻底软了,整个人贴在谢司年身上,下体紧紧贴住谢司年跨间的突起。
“哥哥……”他淫媚地叫着,谢司年舒服地眯了眯眼,奖励地揉了一把屁股。
“现在我是你的家教老师,要叫我什么呀?”
“老师…”曲意浓抬着一双旖旎的桃花眼看他,嘴唇被亲得红肿,看上去像个离了鸡巴活不了的骚货。“老师干我……”
“老师今天来可不是做这个的哦?”
曲意浓一听这话,有点急了,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泛着水光的小逼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前不久刚刚游戏过的那处尚还有些红肿,看上去像朵开到靡靡的淫媚之花。曲意浓对准谢司年跨间那处坚硬,坐了上去,小穴与休闲裤布料接触的那一刻,细嫩的穴口被摩擦了一下,他不由得发出几声呻吟。
“嗯啊布料好粗糙”曲意浓扭动着腰肢,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谢司年咬着牙,生生忍住了直接插入的欲望,因为这样的曲意浓太色了,他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老师你也硬了呀?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呢?”曲意浓娇喘着,去拨弄谢司年的脸。
他的小穴一直在分泌淫水,淫水从穴道中慢慢悠悠地滑出,滴落在谢司年的裆部布料上。渐渐地,那一块布料就变得格外湿漉。
曲意浓被这湿黏的感觉惹得小穴极其瘙痒,扭动的腰际也愈发快速,呻吟声从嘴中绵延不绝地溢出来。
“啊哈…嗯啊舒服磨得我的小穴好舒哥哥…哥哥哥我的小穴里面好痒…嗯哈…哥哥哥帮帮我我我的小穴好痒啊啊!”
“啊,真是拿你没办法”谢司年笑了一下,伸手拨开他的穴口,敏感的花穴被人毫不客气地触碰,舒爽的感觉立刻占据了曲意浓的大脑。“那就只好先满足我们淫荡的学生一次,再开始上课了。”
曲意浓半跪在他腿间,翘着屁股,忍受他的手指长驱直入的扩张,谢司年也不客气,每一次伸入都是直捣黄龙,惹得曲意浓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好在书房的隔音不错,才不至于被发现。
他扩张结束,把手指从已经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来,一条透明粘稠的淫水在手指和小穴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是象征着他们之间淫乱关系的银线。
曲意浓毫无廉耻地吐着舌头,淫水从花穴里不断地流出,淫靡而饥渴。
谢司年从裤裆里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拨开曲意浓想摸鸡巴的手,对准穴口就直接插了进去。曲意浓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人打通了,又痛又酸的爽感冲上大脑,他压抑不住呻吟,瞬间哭喊出声。
“啊……插得太深了嗯啊痛啊全部都插进去了…好深啊…”
肉棒直接顶到了曲意浓的子宫,在子宫口反复摩挲,酸胀的疼痛感和让人头脑发热的爽感同一时间向着曲意浓袭来,让他忍不住一阵瑟缩。小穴瞬间缩紧,谢司年不由得地一阵闷哼,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抽动肉棒的意图,只是用龟头细致的研磨着那处软肉。
刚开始,他的呻吟声中还夹杂着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哽咽哭泣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曲意浓已经被调教的艳熟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感受,小穴重新变得饥渴起来,欲求不满地骑着阴茎开始晃动。
“哥哥快动动嗯啊”曲意浓淫荡地索求着,谢司年却不着急了,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书。硕大坚硬的肉棒插在曲意浓下体里却丝毫不动,这让他感觉更加饥渴难耐。
他眼尾泛红,委屈地看着他哥,求他疼他。但谢司年起了玩弄他的心思,就是故意不搭理他。
见人委屈得要哭了,他才慢慢翻过一页,同时深顶了一下肉棒。
这次的顶弄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了曲意浓的敏感点上,猝不及防产生的剧烈快感让他无法承受,浑身开始发麻,媚肉不断地挛缩,惊叫声也乍然响起:“啊额嗯啊……哈·…好深哈哈太深了哈嗯哈…”
原以为这一下顶弄,是谢司年无意而为之的,曲意浓并没有提高警惕。但是这快感还没完全消失时,那根充满恶意的肉棒又狠狠地向着曲意浓的敏感点顶去,这一次的力道比方才还要大上几分。
曲意浓惊叫一声,淫水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这就受不住了。”谢司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继续看书。每翻一页,就挺腰肏干一下,让曲意浓的快感完全挂在他的动作上,任他操控。
到最后,谢司年扔了书,不管不顾地抱着他挺腰肏干起来,粗长的阴茎在淫媚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不停地碾过他的敏感点,爽得曲意浓双目失神,呼吸急促,几乎快要失去神智了。
他淫荡地说着勾人的荤话,此时全然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到,只想勾着谢司年肏死空虚的自己。谢司年阴狠地肏干着这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淫浪贱货,一边怨恨他如此不矜持,一边怨恨他清醒的时候就不肯这样对他。
他内射在曲意浓子宫里,揉着他的肚子,感受他被自己射满的触感心里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宝贝,等下我打响指之后,游戏还没结束,但是你要醒过来,我们要上课了,你要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你不会觉得我的话有什么奇怪,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我的话做,听懂了吗?”
曲意浓点点头,脸上还泛着餍足的艳红。
谢司年把他掉在地上的底裤捡起来,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堵住了往外漏的精液。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曲意浓的表情恍惚一瞬,然后就光着下半身,一脸正常地坐到座位上,拿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另一边挑着眉看谢司年,不客气地开口:“不是要上课?来啊,我看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来。”
他露着屁股,底下塞着底裤,淫液流了一腿还跟他大小声的样子,简直是最佳的色情片演员。
谢司年没忍住舔了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