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闯晋王府?!”
“王爷!”
“大胆逆贼!”
紧接着是一阵“乒乒乓乓”声。
究竟是谁?
', '')('宋绪风的身子还被绳子吊着,身体愈发不对劲,全是似乎在火炉里被烈火灼烧着一般。
他想看清人影,可是人影太多,他捕捉不到。
“你住手!”老晋王恐惧的声音忽然叫了起来。
“喜欢绑人?啊?”声音中气十足,低沉却充满朝气,“老子把你绑爽了!对了,你不是喜欢狗吗?老子今天让你尝尝狗的滋味!”
“不……!不要……!住手!”老晋王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老狗配老狗,畜牲搭畜牲,你和它们绝配,老子包你爽,不要钱。”
“啊……!”
如果宋绪风能亲眼看见这一幕,一定非常解气,可他此时的药性已经抵达最猛烈之时,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也逐渐涣散。
忽然,床帐猛地被掀开,一道宽大的身躯印入眼帘。
宋绪风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药弄坏了脑子,他居然看到了郑博珩。
他怎么可能看见郑博珩呢?
如果这样能看见郑博珩,那就让他毒发致死吧,他不想活了。
“绪风!绪风!该死。”郑博珩见到宋绪风这样,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立即松开宋绪风,将人打横抱起,紧紧搂在怀里。
此时的晋王府,护卫打手倒了一片,老晋王真的和狗在上演活春宫图。
郑博珩冷眼扫视了一番,他忍下拆了晋王府的冲动,一路飞速把宋绪风抱回家。
一回到将军府,他就差人找大夫。
而宋绪风坚定地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不然他不可能看见郑博珩。
“郑博珩……”他下意识唤了对方的名字。
“什么?绪风,你在说什么?”宋绪风的声音太轻了,郑博珩没有听清。
“郑博珩……郑博珩……”宋绪风意识模糊,嘴里喃喃,反复叫着郑博珩的名字。
郑博珩贴向宋绪风的双唇,湿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廓,令他的耳朵有些痒。
“郑博珩……”
这回郑博珩听清楚了。
宋绪风在叫自己的名字。
这使得郑博珩心里一软。
“绪风,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他将人缓缓平躺下,“大夫很快就要来了,你再忍忍。”
不,我忍不了。
宋绪风此时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炭火热烤一般难受。
他似乎认定自己已经难受得死了。
既然已经死了,就放纵一下自己吧。
宋绪风这样想着,猛地起身一把抱住郑博珩,嘴里还轻柔地唤了句:“珩哥哥……”
郑博珩被突如其来的软香入怀撩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想他从小跟在父亲身边,接触的全是硬邦邦的汉子,这四年打仗艰辛,几乎造就了他无欲无求的本事,别说男人,连女人都没碰过,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年一直打光棍。
宋绪风的身体此时因为毒性迸发,配上烈药发作,全身上下不仅热还很香。
这天然的体香把郑博珩的理智都差点给熏没了。
他控制住不断在自己怀里作乱的宋绪风:“绪风,别动,大夫马上来了,乖。”
宋绪风沉浸在黄粱一梦的美好里,哪里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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