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韵被双腿间坚挺的肉棒硌醒,夜晚的记忆也浮现在脑海,“阿韵,阿韵?”崇恭看苏韵脸色苍白,焦急的把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体内,“哪里不舒服吗,阿韵!”
苏韵推开死死抱着自己的人,颤抖着问“昨天你跟我你”苏韵有点语无伦次,自小受到的教化与熏陶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自己还如此孟浪…
“对不起阿韵,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禁不住诱惑,趁人之危,我卑鄙无耻。阿韵,你打我、骂我我都绝无怨言,但是求你别不要我”
崇恭看着苏韵心痛难忍,“阿韵,我想与你初识那天我就认定了此生非你不娶,不论前途如何,我都决心与你并肩。你要报仇,我便为你铺路,你要遁世,我便造一处山间院落,你若是,若是不愿见我,我就匿于暗处护你平安,绝不惹你心烦。阿韵,一字一句,绝无虚言,若是此生负你,永世不得超生!”
语毕,崇恭握起苏韵的手,缓缓放在心口处,“我爱阿韵,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感受着手掌下快速跳动的力量,有力又不堪一击,苏韵仿佛生锈的大脑开始缓缓转动,崇恭对他确实过分好了,什么天下名剑绝世秘籍,在外抢破头的物件流水似得塞,美名其曰代为保管,日常也事无巨细一手包揽,但是想到自己的未来,苏韵低下头,“抱歉,我不能”再拖累更多人了。
“不,不要对我抱歉,本就是我一厢情愿,能继续陪伴阿韵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别赶我走,阿韵。”
苏韵点点头,不由皱眉道“好了,我要睡觉。”崇恭忙不迭下了床,跪在床边给苏韵理了理被子,在崇恭一脸期待中苏韵终究撑不住困意,呼吸之间绵长起来。
崇恭低头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东西,恨的咬牙切齿,怎么就那么精虫上脑,惹老婆生气得不偿失。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那档子事实在是耗费精力,苏韵暗自想到,起身就看到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外衣,“这会倒规矩起来了。”至于里衣,崇恭怕苏韵看到一身印子生气,便心机的趁人熟睡穿上了,那过程可谓甜蜜又煎熬,下死手掐软了自己的大兄弟若干次。
一开门就看到庭院里站着的崇恭眼睛一亮,“阿韵,我给你做了山药糯米红枣粥,此时温度正好。”
“崇兄,你不必如此的。”
“我自愿的,阿韵,不要有负担,也别跟我心生嫌隙,好吗?我做的所有事,不是为了讨好你,而是我想,是我的本能。”
苏韵抿着唇点了点头,两人安静的完成了一顿延迟到中午的早膳。
崇恭又鞍前马后的照顾了几天,直到武林大赛的选拔开始,苏韵提出想要参加,崇恭自然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苏韵以初试第一的成绩在武林中名声大噪,依据规则,只需等待匹配对手后参赛即可,崇恭这边由于少盟主的身份不便参赛,只是陪同。
苏韵匹配的对手是一位炼体的体修,于是这几日与崇恭演练了一番近战的战略。比试的日子如期到来,苏韵一袭白衣手持长剑,对比站在擂台上光裸上身的体修,更像是书院的书生。
两人行了礼,比试开始,体修率先拉近距离,挥出的拳风带着内力,被苏韵挥剑瓦解,体修一路猛进,苏韵则是时进时退,在擂台边缘一个翻身回到中心,衣摆被风吹拂,活像天上掉落人间的莲花仙子。
用剑鞘劈向那体修,将人打落了擂台,“苏韵胜!”。体修稳住身体,两人再次行礼后苏韵运起轻功来到了崇恭身边,比试过程中他便察觉了两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此刻回望过去竟是那白莲花,身边还有一人,一副异域面孔,一席深紫色的衣袍十分邪魅。
之后几天比试苏韵已久胜的轻松,明日便是最后一轮,对手是一位名叫赫铎的散修,获胜者更是会赢得武林盟给出的奖赏,许多高阶武器不说,灵丹妙药也有不少。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冷香丹,据说能清除体内杂质,让人体内充满最纯净的内力。
当苏韵站在擂台上时,对手赫然是那日的异族男子,两人同是剑修,又都是经过了层层比试的佼佼者,一开始就打的如火如荼。在赫铎频频近身的攻势下,苏韵不得不拉开距离,长剑横在身前,一边防守一边仔细观察着对手的战术。在对方又一次出剑时苏韵不躲不避,迎着剑风不断靠近,赫铎望着对方平静的眸子,在剑风即将落到苏韵身上时猛的收回了剑,后果就是被早有计策的苏韵绕到背后用剑抵住了脖颈。赫铎收剑入鞘,没理会台下脸色铁青的白莲花,而是向后贴近了苏韵,“公子好身手,在下佩服。”
苏韵也收了剑,向赫铎行了个拱手礼就要走,却被人抓住了衣袖,“有事?”
“想和苏公子探讨一番剑道,不知今天午时苏公子可否赏脸。”
“苏韵抽出袖子,“不必了。”
看着转身离去的白色身影,赫铎摩挲了一下手指。
苏韵领了奖赏,回到盟主府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剑,崇恭照常每日到苏韵的院落来,看着槐树下翩飞的身影,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错觉。
这一日,崇恭推开院门却未见那道白色身影,找遍了整个盟主府,门童也说并未有人进出,崇恭发动所有势力搜寻苏韵的下落,却始终一无所获。
苏韵这边,一觉醒来便到了陌生的房间,四肢被锁链束缚,内力更是用不出一分一毫,苏韵内心一片冰凉,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赫铎及时现身把人控制住,看着手腕上由于猛烈的磕碰而青紫一片,眉毛紧紧皱着,“你何必折腾自己的身体。”
“是你,你做了什么!”苏韵终于维持不住淡漠的表情,情绪激动间扯的锁链发出声响。
“你别激动,只是一些屏蔽内力的药丸,我这就给你解药。”不等赫铎再多解释,苏韵便吞了解药,没有内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所以哪怕是什么毒药他也认了。
好在,熟悉的感觉回到体内,苏韵总算松了一口气,“你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吗?”赫铎看着苏韵神情恢复正常也总算放心下来,又变回了那副邪气模样。
一边说着手缓缓蹭上苏韵的胸膛,回忆着擂台上苏韵清冷出尘的模样,真想看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啊。
衣物被暴力的扯开,健硕的胸肌和细窄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苏韵震惊的瞪大了眼,“你干什么!放开!”
不过由于锁链的束缚,用力地挣扎轻易就被压制,两人呼吸交融,却没有旖旎的氛围。赫铎不知从哪掏出一盒药膏,在无精打采的小小韵上抹匀,还顺带着照顾了会阴和白嫩的大腿内侧,手上的残留也不浪费,掐着乳尖又揉又搓了片刻,让药膏全部渗透进了苏韵体内。
一股热潮席卷全身,小小韵不经抚慰就颤抖着哭泣起来,苏韵死抿着唇,却被双颊的潮红暴露了主人的狼狈。赫铎欣赏了片刻,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抱在怀里,“阿韵,你真美,虽说贸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不太礼貌,但是你的美味让我情不自禁,我会慢慢证明我的真心让我们享受美妙的交合吧,好吗。”
赫铎不断哄诱着,哪怕苏韵始终冷着脸拒绝,还是被强行打开了身体,被迫接受着猛烈的操干,同时赫铎的双手游离在苏韵身上,对着敏感的乳头、腰窝等地缓缓揉捏。苏韵颤抖着两手攀上铁链,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让人不至于在疯狂的快感侵蚀下彻底傻掉。
两人下体相连,赫铎还压在苏韵身上四处舔咬,仿佛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头埋在苏韵颈间,在锁骨和胸肌上留下一串串痕迹。
白玉般的双腿被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赫铎不满苏韵憋着叫声,拿出一个镂空的银球,吻的人不得不大张着嘴呼吸时把口球塞进嘴里,口球上红色的丝带被系在脑后,苏韵便再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苏韵的声音就像强力的春药,听的赫铎越发兴奋,看着一眼便相中的人在身下双眼迷离的样子,赫铎觉得这次中原之行真是赚大发了。
苏韵身上的铁链早就被解下,只是被操的浑身无力,一身功法也难以使出。又一次被翻身趴在枕头上时,眼眶里流转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同时呜呜啊啊的抗议起来。赫铎轻柔的吻掉脸上的泪珠,下身却依旧又重又快的操着会阴,怕人哭的喘不过气,赫铎操了几下就把人又翻了个面开始对小小韵进攻,口球也被解下。
熟悉的包裹感又一次把苏韵逼到崩溃,眼泪流个不停,“不要不要了,哈啊太深唔呃了”
赫铎只好放慢速度,但是依旧每次操到最深处,每次坐下都能让苏韵尖叫一声,“别操了…啊啊求你赫铎我呜啊真的受不了了。”
在操弄中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苏韵就试图撑着身子离开,上半身刚离开床塌就被一把抱起,敏感红肿的会阴又卡在了硕大的几把上,苏韵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苏韵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在赫铎勤奋的耕耘下也只能恍惚的流出几滴清液,突然胸膛上一阵滚烫流过,苏韵呆呆的低头望去,赫铎终于射了出来,浑浊的精液从乳头一滴一滴落到床上,像被硬生生操到喷奶。
苏韵感受着黏腻的液体在身体上流动,本以为情事会告一段落,“不把药效发挥完会伤身体的,阿韵,再等等,会让你舒服的。”
不太爽了要被玩坏了啊
苏韵有些迟钝的想,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操失了声。
情热带来的汗水沾湿了发丝黏在脸颊处,眼泪涎水流了满脸,苏韵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月光照射下泛着亮光。
最终在天微亮时药效才彻底消除,小小韵被欺负到红肿破皮,苏韵也疲惫的昏睡过去。
赫铎倒是像没事人一样,只有得到心上人的喜悦让他面上多了几分笑意,把人清洗干净后抱着人抵足而眠。
清晨,府中小厮传白莲花父亲的话来邀请赫铎用膳时,赫铎正给苏韵准备早膳,晾了那父子二人一个时辰,把各种天材地宝做成小点心摆在房内后,赫铎才慢悠悠的跟着侍从走到白府。
父子二人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教主,在鄙人这休息的可还好?”赫铎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坐在主位上,“白帮主,我现在改主意了,对中原这些帮派不太感兴趣看在阿韵的份上,灵山仙草照样不差你的,但是不许再对武林盟出手,也不要再出现我眼前。”
“这教主三思啊,武林盟的秘籍法宝众多,对魔教建设可谓如虎添翼啊,或是这些日犬子照顾不周,让大人不悦了?”
“我只说一次,你若要与我作对,我不介意让中原武林少一个帮派。”
白帮主面如土色,只能哆嗦着连连点头。
待赫铎走后,白帮主猛地将白莲花踹倒在地,“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拿下赫铎吗!苏韵与他话都没说过就把人勾走了,你怎么这么废物!”
白莲花面色阴沉,却不敢再作辩解,只等白帮主发泄一通甩袖而去后独自站起,眼中狠毒的光一闪而过,“苏韵怎么哪里都有你”
赫铎回到自己的别院后,苏韵还没醒,赫铎也不干别的事,翻身上床抱着人假寐,直到下午苏韵才清醒过来,赫铎及时把水送到嘴边,苏韵顿了一下,就着杯口喝了两口,还是没有缓解沙哑的嗓音。
苏韵缓了缓酸痛的腰肢和大腿,无视百般殷勤的赫铎开始穿衣束发,在触碰到大门是被赫铎拦腰抱起,苏韵愤怒的瞪着赫铎,后者却只是笑眯眯的问“阿韵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苏韵挣扎无果,声音明明像淬了冰一般冷,却透露出一股媚意。
“去盟主府。”
赫铎嫉妒的发狂,看向苏韵时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情。
不顾路上行人探究的目光,赫铎抱着人大摇大摆了走进了盟主府。
“阿韵!”崇恭找苏韵找了两天两夜,突然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韵面前,却又皱着眉看向赫铎,“不知阁下是何人?”
赫铎不语,小心放下苏韵后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崇恭也无心追究赫铎是谁,只围着苏韵一番嘘寒问暖,苏韵有些疲惫的笑笑,“崇兄不必担忧,我无事。”
说罢便往自己的小院走去,一转身后颈处密密麻麻的红痕映入眼帘,崇恭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他不忍心揭开苏韵的伤疤,只能加倍的关怀苏韵,只求疏解苏韵心中郁气。
苏韵到了屋内,拿了一根锋利的簪子盘起一头青丝,便开始雷打不动的训练。
拿起剑的一刻,苏韵想起和赫铎的比试,前期他并不占优势,若不是赫铎收了剑,他是赢不下比赛的。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赫铎的剑法,试图寻找破解之法。
却不想自己一番动作被房顶上的人尽收眼底,“阿韵,可否再与我比试一番?”赫铎笑着在院中现身,哪怕苏韵骤然冷了脸也毫不在意。
苏韵握着剑思索片刻便朝赫铎猛攻过去,赫铎也提剑反击,两人一来一回倒颇为和谐。苏韵察觉赫铎在领着他学习一种从未见过的剑法,便全身心的投入了战斗,被赫铎握着腰用剑抵住了脖子也不恼,输了便是输了。
只是在赫铎渐渐变了味的手掌摸向乳头时,胳膊向后给了赫铎重重一击,两人拉开距离后,赫铎看着苏韵亮晶晶的眼,哄人大业第一步,完成。
傍晚和崇恭一同用过饭后,苏韵便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却在踏进门的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韵在一阵快感中清醒过来,睁眼便是赫铎那张充满笑意的脸,熟悉的无力感让苏韵没有做出反抗,在赫铎勤奋的耕耘下苏韵在后半夜彻底昏睡过去。第二天清晨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盟主府,苏韵检查了身体,除了印子多的有点唬人倒是没有任何不适,索性拿着剑开始练习。
一阵剑风射出,苏韵惊异的发现自己内力在迅速增长,短短几天时间竟然比之前数月的修炼还要快速,不用想也知道是赫铎做了什么,苏韵站在原地出神,他实在搞不懂赫铎究竟有什么目的,对这个人的感官也极其复杂。
赫铎正在树上看着俊美如画的身影,内心甜蜜的快要溢出来,他的心上人可真好看,连发呆都那么可爱。想起下属的话,赫铎决定今晚要正式的向苏韵表明爱意,还要诚恳的为自己精虫上脑的行为道歉。
傍晚,苏韵警惕的推开房门后,竟看见赫铎端坐在桌前,“你来干什么?”苏韵皱眉问。
“阿韵,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以后,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先前是我不对,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发誓,日后若伤害苏韵一丝一毫,我赫铎将七窍流血而死,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阿韵,你可以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有什么看得上的功法,武器法宝,算作我对你的补偿。”
说着,赫铎拿出一桌子的天材地宝。
“你看这把往生剑,是天山玄铁锻造的,还有丹药,对提升灵力很有效且不会反噬…”
随便一件都是旁人趋之若鹜的宝物,可遇不可求,如今向甩卖一样摊在桌子上。
苏韵靠着门,看不懂赫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了,我原谅你,东西不要,你拿走。”说着往床边走去,赫铎把所有东西装进空间戒指,戒指通身由碧玉制成,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阿韵,我心悦你,从第一次在擂台上见到你开始,我没人教我如何爱人,于是我犯了很多错,但是请阿韵相信我,今天我所说的一切皆是真心实意。我对你不是只有色欲之心,虽然咳,总之,阿韵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陪伴你吗。”
说着,赫铎将戒指戴在苏韵手上,动作有些颤抖,神情却是十足的认真。
苏韵有些无奈,“我此生不会有道侣,赫铎,你考虑好,我不想耽误你,至于其他的,随便你。”
说罢不再搭理人,径自进了里屋。
赫铎站在原地重复了两遍苏韵的话,“那阿韵,你这就是同意了!”
若是叫魔教众人见了,恐怕都要震惊掉下巴,阴晴不定的教主只是因为有了个追求人的机会就开心的像个得了糖的痴儿,站在人屋前傻笑?
苏韵不管这人有何想法,照常每日练剑,赫铎每天换着花样献殷勤,知道苏韵在意剑法,就到处寻来各种稀有剑谱与苏韵对练。崇恭也不甘示弱,两人几乎日日呆在他这小小的别院里。
平淡的日子没过几天,白莲花给苏韵寄来一纸邀约,大致意思是他与施佩游历时招惹了人,施佩被对方抓走不知生死。
苏韵顿时回忆起施佩几日前说与白莲花有要事商议,心系恩人的苏韵便心急如焚的赶去了白莲花给的地址。
等苏韵赶到一处荒废的破庙时,推开门却只见白莲花一人,“施佩呢?”苏韵皱着眉问。
白莲花微微一笑,“你还真是关心他,就不怕我给你下套?我一直不喜欢你,你是知道的。”说罢挥了挥手,从门外走进来三个大汉,虽然一身肌肉却与那日比试的体修不同,这几人眉目间都透露着极其猥琐的神情,更像是一些歪门邪派。
苏韵拔出剑,在几人包围上来时横于身前不断躲闪,施佩还在对方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三人都只是中上水平,苏韵倒是应付的过来,等三人都被打倒在地时,白莲花才变了脸色,阴狠的把施佩从佛像后拖了出来。
施佩被点了哑穴,发不出一丝声音,看到苏韵后才剧烈的挣扎起来,同时愤恨的瞪着白莲花,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话术都没变就被我骗出来了。苏韵,你要是想让他活命,就把剑扔了,不许反抗。”
苏韵看着施佩脖子上架着的匕首,在血液涌出的瞬间扔了剑,不发一语的看着白莲花。
“喂,你们几个废物别装死了,还不快把人绑了。”
几个大汉这才哀嚎着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把苏韵绑在了柱子上。
白莲花给施佩扔到一边,掐住苏韵的下巴强迫人张开嘴,用内力将一颗药丸打了进去。
苏韵依旧垂眸不语,感受到白莲花拿的不是什么毒药,他便没有挣扎的心思,反正自己一个无家之人,除了一条命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了。
只是片刻过后,苏韵还是被白莲花的无耻震惊到了,体内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不用想也知道那药是什么了。
苏韵悄悄动了动手腕,这般无力的手怕是连一只蚂蚁都掐不死。
那三个大汉看药效上来了,便笑嘻嘻的把绳子解了,任由苏韵脱力的倒在地上。
施佩看着他又敬又爱的人狼狈的倒在脏污的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目赤红,白莲花一时不察,施佩净硬生生挣开了绳索,迅速捡起施佩的剑将那三人全部斩杀。
顾及苏韵的身体,施佩用两把剑将白莲花钉在了柱子上,长剑穿过肩胛骨,流下两道蜿蜒的血痕,白莲花痛苦的嚎叫着,却不敢用力,只能不断承受着剧烈的痛楚。
施佩抱起满头大汗的苏韵,“等他没事了我再来找你算账。”
刚踏出门,就被脸色阴沉的赫铎与崇恭拦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接过苏韵,给施佩留了一匹马就运起轻功去了医圣传人的医馆。
施佩自觉无颜面对苏韵,只好回去把怒气都撒在白莲花身上。
苏韵这边,被两人飞快的送进了医馆,医师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这药本就性烈非情事不可解,还被强行加了量,几位还是另寻他法吧。”
什么法自然不言而喻,因为离盟主府较远,三人便赶到了赫铎的住处。
药效已经发挥了许久,一直被苏韵强行压着,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泻出细微的一声喘息。
“阿韵,我们帮你,好吗。”
苏韵用为数不多的神智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瞬间,赫铎便将人扒了个干净抱在怀里,一边抚慰着小小韵一边扩张自己,崇恭晚了一步只能轻轻吻着苏韵胸前敏感的两处,压抑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慢点唔哈啊太深了不行不”赫铎猛地将小小韵一吞到底,随后又立刻大开大合的起伏操弄着。
趁着赫铎压在苏韵身上动作,崇恭把苏韵放到腿上,阳具从腿根处狠狠擦过,苏韵颤抖了一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又被掰开手指与崇恭十指紧扣。
身前身后都是男人侵略性的气息,苏韵像波涛汹涌中的小船,被迫起伏着。
“阿韵,舒服吗?”
赫铎握着弧度明显的腰,轻轻摩挲着,“哈啊,舒服,呜啊不要一起”话还没说完,崇恭在身后又是一顶,用力的磨过会阴和囊袋。
“呃受不住了呀啊出去啊啊啊快点”
赫铎轻笑着加快了速度,“还要再快吗,阿韵。”
不是这样的,不要再快了。
苏韵浑浑噩噩的想道,明明刚才还温柔如水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像饿狼似的。
苏韵尖叫一声颤抖着射出精液,伴随着赫铎打桩机一样的动作流到滑腻的大腿上,打湿了床单。
崇恭把苏韵从男人身下解救出来,圈到自己怀里。
借着不应期把人亲的脖颈都泛着粉。
强劲的药效让小小韵颤抖着站起来,又被崇恭吞掉。
两人好像在比谁的力量更大,一次比一次深入且快速,“呃啊夫君慢点、好不好真的受不受不住了”在崇恭发了狠的操弄下苏韵已经射了第二次,现在不得不哭着讨饶。
只是崇恭放过了他,赫铎再次欺身而上,“我也想听阿韵叫我夫君,好不好?”
但是崇恭没有给苏韵开口的机会,眼尖的霸占了柔软的小舌,将高昂的呻吟吞入腹中。
原本一人就足以让苏韵爽的失去意识,可惜被药效控制着始终清醒的大脑只能一直承受着快感。
苏韵嗓子哑的不行,连叫床都像两月大的小猫一样,又轻又浅,勾人的很。
赫铎和崇恭的轮番上阵,苏韵干性高潮了数次,才终于昏过去,双腿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满身的痕迹从脚踝到脖颈,像一株红梅绽放在雪地。
两人相顾无言,带着苏韵去了浴池,清洗一番后把人在床榻上安顿好。
天色已然微亮,赫铎去了趟破庙,把浑身是血的白莲花带到了地牢。
苏韵睡得安稳,白莲花这边却是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白莲花早被施佩划了一身的伤痕,此时被赫铎冷笑着扔进盐水里,被疼痛侵蚀麻木的神经再一次剧烈反应起来,白莲花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用又怒又惧的眼神看着赫铎。
崇恭抱着苏韵来到地牢,白莲花弱弱的叫了一声,“师兄,救我”却在看清苏韵的瞬间眼神变的阴狠起来。
赫铎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悠闲地像在赏花。顺着白莲花的视线看见苏韵后立刻站起身走过去,拢了拢苏韵披着的毯子,“你把阿韵带下来干什么,这里阴冷。”赫铎看着崇恭怀里的人,目光柔和下来。
“白莲花,我并没有招惹你吧,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苏韵淡淡开口,语句中透露着真实的不解,白莲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生阴暗,“因为我嫉妒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苏韵没想到只是嫉妒心这么简单的理由,多少有些无奈,对崇恭说道“好了,上去吧。”
等苏韵离开后,赫铎才坐回椅子上,“你刚才看阿韵的眼神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才好。”
白莲花看着被扔到自己眼前的匕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白莲花造成的小插曲过去后,三人倒是迎来了诡异的平静,崇恭跟赫铎各自大献殷勤,苏韵依旧雷打不动的练剑。
时间过得飞快,苏韵看着日历上被圈起来的数字,那是苏家上下七十二口人的忌日,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会偷偷给他做糕点的黄姨、每次送别他都哭的婢女小翠、经不住央求的管家都已经离他而去六年了。
终于到了这一天,苏韵安排好了所有事,在深夜提着剑隐入了黑暗里,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像一阵飘渺的风,对人间毫无留恋。
苏韵先去了苏府破败的院落,那场大火后这处府邸便荒废了,地上冒出了绿油油的野草,可惜在黑夜里看不清颜色。苏韵用脚步丈量着每一处,他所眷恋的怀念的,仿佛都在这一刻放下了。
太阳渐渐升起,趁着街道上还空无一人,苏韵走进了白府。
白正在院子里看到一袭白衣的苏韵时便觉不妙,苏韵扔给他一把剑,“咱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赌上性命。”
白正阴沉着脸,苏家竟有后人没除干净。
刀光剑影间,两人身上都多了些伤口,苏韵一身白衣被血色染了大半,白正一直在拖延时间,苏韵根本无法近身。
再一次试图近身时白正来不及躲避,只能举起剑试图逼退苏韵,苏韵却一错不错的迎着剑斩落了白正的头颅。
白正临死前的一刻才发觉,苏韵是真的赌上了一条命来的。
但其实,苏韵从没有想过活着回去,他希望两家恩怨在此中止,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必牵扯更多的人。
等崇恭匆匆赶来时,只看见苏韵浑身染血缓缓倒下的身影,胸前的剑仿佛索命的厉鬼,让人不敢前进、不敢触碰。
崇恭目眦欲裂,接住苏韵逐渐冰冷的身体,苏韵看着双眼通红的崇恭,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喉中不断涌出的血液阻止。
无法,苏韵只能模糊的说,希望崇恭能理解他的意思,“之前,赢的冷香丸替我给依云,我对不起她、还有,保护好,施佩秘籍”
“别说了阿韵别说了,别睡、阿韵!求你看看我好吗,会没事的”
崇恭颤抖着试图将各种丹药喂给苏韵,却没有任何作用。
“就让恩怨在我这里了结吧。”
苏韵用尽力气扯起嘴角,缓缓闭上了眼。
崇恭抱着逐渐冰冷的苏韵一步一步走回了盟主府,将人身上的血渍轻轻的擦拭干净,又给伤口敷上最上乘的金创药,哪怕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也能很快愈合。
可惜苏韵的身体已经彻底衰败,用上药也没有任何用处。
崇恭将冷香丸带给依云后,将苏韵的话转达了一番,依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哥哥早已为她铺好了后路,将恩人的嘱咐尽数完成,却唯独没有考虑过自己。
赫铎将苏韵带回了魔教,用天山寒冰制造的冰床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赫铎与崇恭无一例外的疯狂研究起死而复生的秘术,让江湖人心惶惶。
至于施佩,苏韵死后备受打击,精神恍惚中身体也越来越差,却被崇恭一直用药材吊着一条命,不想让他到天上扰了苏韵清净。
苏韵死后十年,江湖中人终于受不了两人对各大帮派的烧杀抢掠只为复活一个死人,联手要将二人拿下。无意间将赫铎的住所炸毁,苏韵的尸身自然也荡然无存,赫铎当场走火入魔,入目皆是鲜红一片,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精神的寄托,两人在苏韵的忌日自尽于苏韵坟前,只求下辈子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求助帖】缟纻在一所私立高中上学,是体育特长生,减免了学费,监护人是哥哥,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哥哥很忙,是大老板,挣钱为了给我交很贵的学费。所以每天晚上哥哥失眠的时候都会叼着我的奶头,虽然导致每天都被校服磨出奇怪的感觉,还挺舒服的就是了,几把总是忍不住出水,内裤湿漉漉的让我很苦恼,但是如果这样可以让哥哥好受一些的话我也没什么的。
扯远了,缟纻是想问一些问题学校里的事情,感觉我的同学们都不太喜欢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校园暴力了,他们总是把我扯到厕所里打我的奶子掐我的腰,还会有咬我的舌头,或者用手指把我的舌头拉出来玩。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们还会在上课的时候故意让我出丑,在我的奶子上贴震动乳贴,在几把下面放巨大的仿真几把,之前被他们发现我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很敏感,他们就把假几把插进去开到最大,我的下身夹着三根假几把,总是因为太爽叫出来,打扰同学和老师上课。
我们班全是男生,可能因为我天生晒不黑,总是比其他男生白一个度,他们都不太喜欢我,尽管我把身体锻炼的很强壮,我的胸肌比他们都要大。
哦对了,他们非说我这是一对骚奶子,明明就是胸肌啊,如果说我不说奶子他们就会咬我的奶头,把奶子揉成各种大小,把几把插进我的乳沟操,所以我已经习惯性的说奶子了。
再说回来,由于我的人缘在我们班本来就不太好,每次忍不住叫出来时我都会看见他们在课桌下耸动手臂,估计是气的不轻。还有的人会直接把几把露出来,对着我边撸边骂,“骚婊子,操死你,把你的奶子插烂,臀缝操肿,几把磨破。”
如果说操死我是恶毒的诅咒,那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因为他们真的会这么干。
我会被锁在空教室被他们的怒气裹挟,身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坐在我后排的那五个人就站在讲台或门口看着我被惩罚。
明明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等那些人走后,我只能翻着白眼瘫在桌子上,身下垫着的衣服也脏的不能要了。他们又会过来擦干净我身上的精斑,把我抱到宿舍洗干净,做出一副好同学的样子,真的很虚伪。
不过他们只有一次让班里的同学一起欺负我,在我试图向隔壁班的邻居求助时,那次之后班里就渐渐没什么人来上学了,反而换了新的同学。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反正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我。
我们学校是六人寝,按他们几个的地位原本可以升级成单人的,但是为了更好的霸凌我,硬是挤在一个六人寝里。
每天晚上我都爽的很痛苦,因为实在是太爽了,过载的快感总是让我有些畏惧,他们仿佛要把我干报废的力度也令我恐惧。
五个人,周一到周五,一人一天。
一号会把我放在洗手台上,用嘴侵犯我的几把,有一次射到他嘴里后,他咽下去没漱口就来亲我,说要让我尝尝自己的味道,好恶心,我扇了他一巴掌。
他居然给我道歉,还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然后把我放在水温正好的浴缸里,自己去漱口了。
回来以后在浴缸里把我的双腿放到他肩上,那根平时就比我勃起还大了一圈的几把此时直挺挺的立着,更是大的吓人。
他把几把插进我的臀缝,握着我的腰开始耸动,该说不说操的我很爽,但是比平时更大更烫的几把证明他在生气,我就说他不会被我打了一巴掌还道歉,果然是虚伪的人。
不过我还没有思考出结果,就被他操射了,他又把我转过身,几把插进我的大腿,向上耸动时狠狠蹭过我的几把,跟被操臀缝是两种感觉。
直到我又被操射了,他才会把我抱出来洗干净放进被子里。
第二天轮到二号时,他会掰开我的大腿恶狠狠地问昨天被操的爽不爽,然后不等我回答就在红肿的腿肉上不停啃咬,留下一串红痕,一片狼藉的下身经不起操弄,他就会让我托起奶子夹住他的几把。
滚烫的几把操过奶头,让我颤抖着不停呻吟,直到哑着嗓子射出来,精液流到我的床单上,他就会把我抱到自己的床位,舔遍我全身后把依旧滚烫的硬物塞进我腿间,相拥入睡。
三号则钟爱我的腰腹,我的腰很细,也很敏感。会被他一只手圈住,被迫紧贴到他身上,几把抵在我的后腰,存在感很强。他会把飞机杯套在我的几把上开到最大,整个人罩在我身上,看着我被快感折磨的不停扭动颤抖,再用几把描摹我不太明显的腹肌,他自己倒是练出八块,可能是为了操我的时候更有力吧。
四号是个急色的,往往我刚回到寝室他就把我往浴室带,衣服脱了一路,被抵在门上后就拿几把往我腿间捅,他操得又快又狠,嘴上也不闲着,掐着我的后颈强硬的逼迫我转头接吻,轻微的窒息感伴随着浪潮般扑面而来的快感,很快就让我头脑发晕软了腰。
生理性的泪水被我圈在眼眶,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但是好像惹怒了他,他眼睛变得通红,下身也更大更烫,硬的硌人,粗喘在我耳边响起,会阴被操的肿起,几把也被顶的乱晃,我向后仰头试图吸取一些空气,却被他咬住喉结舔弄吮吸。
最终在我哽咽的求饶下才被允许射出来去睡觉。
几人都是精虫上脑的东西,五号也不例外,他喜欢揉我的胸和屁股,用我的前列腺液当润滑,凶狠的操我刚消肿的臀缝,手也不闲着,抓着我的鸡吧肆意撸动揉捏,逼出更多的水液。虽然他总是沉默的猛干,不会说那些让我难堪的诨话,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身牛劲都用来操我了。
我的嗓子总是哑的,因为每天晚上叫的太多太高昂,能不哑才怪,好在私立高中课程设置的比较少,中午可以让我补觉。
我以为他们五个一直很团结,直到有一天四号趁我午睡把我口醒,被压着做了一次,这事被其他几人撞见,他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围绕着四号偷吃、一号把我操烂导致后面不能操、周二放学早一节课、周三我要做值日、周五要收拾行李回家等一系列不平等现象大打出手。
不过我乐的看他们内讧,如果最后的结果不是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群p的话,真希望他们可以多打几次。
至于为什么我被霸凌也不告诉老师和家长,微不足道的原因是真的很爽,而且他们事后也会对我做一些补偿,比如我车库里停着的数十辆跑车和各种高奢衣服饰品。
更主要的是告诉老师根本没用,告诉哥哥除了晚上被哥哥狠操,也只能消停一段时间,过一阵他们几个又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而且操得更过分了。
所以我来求助大家,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不要再这么做?
1l:无图无真相,缟纻发一下奶子看看,如果是真的我们肯定会帮助你的。
楼主回复:【图片】【图片】
2l:嘶破皮了还是抹点药吧
3l:缟纻给我操操我就帮你
4l:缟纻别信楼上
5l:要不试试叫一些好听的呢,给他们叫爽了没准就放过你了
楼主回复:叫过老公哥哥爸爸主人,都被更狠的操了
6l:真的怜爱了
7l:我是医生,看看下面
楼主回复:【图片】
8l:缟纻纯婊子,就是发骚勾引人,扯什么校园暴力
楼主回复:我才不骚
9l:奶头都被操那么大了还不骚,发出来不就是勾引人操你吗?五个人都满足不了的骚货。
10l:楼上过分了吧,自己意淫就得了
11l:无能狂怒
12l:路过,舔一口奶子
13l:路过,舔一口奶子
14l:路过,舔一口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