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笑起来很阳光。”

“他从来没笑过，你在那看到”朱敬对副会的印象是不苟言笑，做事雷厉风行。

“提他干嘛”王彦文不爽，那家伙差点勾走自己媳妇，对他没好脾气。凑到朱敬跟前，递了杯酒，非得让斐然喝。斐然没喝过酒，再加上胃不好，韩沉从来都不会让斐然碰酒。

“他胃不好，我来。”韩沉打算挡下来的时候，斐然接过来酒杯。

“没关系”。喝完，斐然很清醒，王彦文见状再递了一杯，斐然没动，韩沉直接抢过来喝了。怕斐然喝酒晚上回去胃痛，就跟服务员要了杯热水。

斐然喝了那杯酒一晚上都没说话，回到住的地方也很安静，只是出奇的安静。正常时候韩沉说话他都会理，可是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醉了韩沉第一个想到，脸不红也不喘气。“洗澡不”

“洗”斐然糯糯的声音一下就击中，韩沉躁动的心。

这萌死人的斐然，哪来的。斐然喝完酒变这样了，我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事。手指戳了戳斐然的脸，“亲我一下”。

斐然凑过去，亲了一下。

激动，韩沉彻底放开了玩，“叫老攻。”

“老攻”

“大声点。”

“老攻”

嘿嘿，韩沉嘴角一勾，坐到床上。伸手拉开裤链“给我口。”

斐然向他凑近，韩沉正想着要不要拿手机录个视频什么的，斐然就一头栽倒床上睡着了。

这就睡了，韩沉一脸苦逼，我这还石更着呢，不是我脱了裤子，斐然你就给我睡了。

唉，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去厕所解决。

第12章第十二章

回到家乡，斐然面前已经物是人非，记忆中，母亲常坐在屋外的石头上，等人。石头依然，只是人已经不在。推开门，家里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斐然很惊讶，韩沉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斐然已经没有亲人了，为什么还有人来帮忙打扫。斐然去附近问了下，才知道有人雇了保姆，每天来打扫房子。听他们描述是个时尚的女人，她每年都会来这住一段时间。

听人说，是死了的那男人的情妇。

“你瞎说”斐然怒了，凭什么污蔑爸爸。韩沉拦住暴躁的斐然。让那人继续说。

很奇怪，每次来，都会带各种各样的发卡，而且个个都价值不菲，听去帮佣说，她把发卡就放在里面的保险箱里。

斐然和韩沉都愣了，那个女人有什么特点。

要说特点就是她眼角有颗痣，是红色的。

秦墨，斐然韩沉第一个想到。她来这干嘛，而且这么频繁，要是和母亲关系好，也不会每年都来。难道真如他们说的是情妇，韩沉脸色不好看。

斐然回了家在墙上找到了保险箱。试了自己生日，没开。最后用了母亲祭日，竟然开了。里面有十四支发卡，个个都很精美。他知道生前母亲最爱她头上那支红色发卡，自己碰了一次，母亲就收起来了。

韩沉看见箱子里有几个本子，拿出来吹掉土。

斐然翻开一张张一页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