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了,省得丢我们学校的人。”
室友乙则表示,“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也不要送什么梨子这么不吉利的东西了,分梨分离懂不懂,要送也该送苹果,平平安安。算了,老爷子还是康复期,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加重病情。”
当天下午一帮学生浩浩荡荡地闯入了医院,咳咳,幸好教授住的是独立病房,否则他们这么多人一同去定然会打扰到其余病人的休息。其实这学期教授的课才开讲第一节课,但由于这位教授也带过他们一学期,所以论革命感情嘛,总还是有一些的。想来上学期若不是教授手下留情,他们班定然不会只挂两三个,而且这两三个补考也顺利过关了。所以教授还是不能随便得罪的,反正这万一挂科重修就麻烦了。
所以这群学生主动带了慰问品,例如保养品、水果、鲜花等,而且一个个都嘴上抹了蜂蜜似的,说话特别好听。最后一个个还发誓一般,说等教授病好了他们一定好好听课,作为安分守己好学不倦的好学生。老教授一开心啊,当即拍板说自己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吓得这帮学生慌忙说教授别急,好好养身体才是重点。
教授这次住院自然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出院的,而他的课程也不能暂时停下,毕竟那也是重要的科目,所占学分比例还很不小。于是乎,谁来接手他的课程成了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题并非难题,最后教授钦点了自己的某位得意门生来当代课老师。而学生们并不知情,还在纷纷猜测新的代课老师是谁,长得漂不漂亮,教课风不风趣,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上课点不点名。
就在学生们暗自猜想关于代课老师的同时,在某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可并不安宁。
“教授,您没事吧!教授,教授!”
“别这么吵,没病也被你吵出病来了。”躺在病床上的教授睁开双眼。
“听说您心脏病又犯了,真是吓死我了。”年轻的女子帮教授调整病床的角度并垫上枕头,让教授可以坐起来。
“还不是那帮兔崽子,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小孩子嘛,难免有些淘气。”年轻女子劝慰道。
教授却连身叹气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原以为你那届是最差的,岂料——唉!”
“这、这也没那么差吧,我是说我那届——”
“你现在手头上只有一堂课是吧!”教授忽而问道。
“是两堂课。”
“一周两堂也不算多。”教授表示,“你看我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干脆你帮我带一段时间吧!”
“啊,我不是您教过最差的一届吗?”年轻女子觉得这活是个陷阱,可不能接啊!
“以前是,现在屈居第二了。”教授忽而双眼放光了,“欺负我一把年纪打不过他们是不是,哼,也不想想我还有年轻力壮的徒弟。”
“啊?”年轻女子有些懵,只能无助地表示,“教授,我们教的又不是格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