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差不多半炷香时间,江祥煦仍不住作呕,即使庄儒文的分身在他嘴里,他的胃液酸水还是不断地往上冒。庄儒文恨怒不已,在征服过程中他没有产生一点儿快感,与其说是他强奸江祥煦,倒不如说这是一场搏斗,而江祥煦痛苦绝望的苍白脸色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终于放弃地松开江祥煦的头部,扭头看了一旁的女人一眼,江祥煦彻底激怒了他,他都忘了旁边还有这么个人了。
那个女人正盯着江祥煦苍白憔悴的脸,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情欲。g
庄儒文更不痛快,这女人的目光太放肆了!他的人是她能看的?他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向江祥煦提议让这女人“慰劳”一下,沉下脸道:“出去!”
那女人一愣,庄爷一向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和女人乱搞,甚至时常命他们相互交媾来观赏取乐,她本以为庄爷做完了会轮到她呢,看来今天不可能了。她有些遗憾地再看一眼那个英俊的年轻人,他被紧紧禁锢着而绝望挣扎的样子好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再恶劣些,看他如何在自己身下哭泣。他哭喊起来的样子想当然不会象那些漂亮的男孩子那么美,但就是让人想看得不得了。
她留恋的眼神和惋惜的表情更激起庄儒文的怒火,不过他从没要求过自己的男人或女人忠贞不二,所以也无法指责她水性杨花。再说了,她水性杨花干他甚事?他该责备的如今正被他压着的这个人,不仅不乖乖听话,还敢当着他的面勾引女人!
望向终于止住呕吐,喘息仍未平复的江祥煦,庄儒文嘴角勾起一丝冰寒的笑意,“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你才能乖顺些呢?”
江祥煦恐惧地轻颤起来,他五岁离开父母随师父闯荡江湖,十五岁入朝为官统领禁卫军,什么风浪没经过?什么恶人没见过?但眼前这个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说话也不高声的男人却令他真正从心底里怕了起来。
庄儒文见他害怕,脸上笑意更深,取过一旁的床单撕破,把江祥煦的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两只脚分别捆在床尾的两端,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再把一块被单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这种四肢大开、臂部高抬的姿势屈辱已极,江祥煦的四肢被抻得笔直,只有头部能稍微活动,全身紧绷得难受,愤怒的目光射向庄儒文,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
“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倔啊,我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人了。”庄儒文欺进他双腿之间,身体压叠在他上方,一根布条扎上来,遮住了他已经瞪出血丝的眼睛。
“唔!”突然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