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知道,等这个少年醒来,他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二十一岁的他第一次知道了动情的滋味。
心智被妖豔的情色深深蛊惑了,左剑铭生平第一次背弃了他身为侠士的道德与伦理。
衣服被一层层剥落,手指接触到那丝绸一样的肌肤,嘴唇颤颤抖抖地吻住那微凉的唇。
少年的嘤咛全部落入了令一张嘴中。
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清热,心灵全部被心中最黑暗的部位侵蚀了。
“唔……”
床单扭曲到一起,床上的二人身躯纠缠,大汗淋漓。
少年的眉头因为疼痛与不适痛苦地拧在了一起,嘴里吐出了破碎的声音。
下身在少年体内不断抽动,带著鲜红的血液和白浊。从来没有尝过情爱的他,在狂野中弄伤了少年。
狂野中,他咬住了少年闪著象牙般光泽的单薄肩膀,那上面刺著一个“沁”字。
兽性的支配中,他得到了这个凡人都无法得到的身体。
狂野的交合中,有那麽一瞬间,少年迷离的视线与他对视,那眼里是入骨的深深的憎恶。
那一瞬间充满了血气的眼眸让左剑铭深深烙印在心里了,也同样刺痛了他的心脏。
这一夜,是左剑铭这一生最难以启齿的一夜,他趁人之危侵犯了神志不清尚在病痛中的少年。
以至於这以後的日子里,他日日在伦理与道义中自责而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每当他一想到少年那时眼中的痛苦,和那原本洁白的大腿间触目惊心的血红,他就无法原谅当时的兽性。
少年是毒药,让原本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他被深深蛊惑住了。那一夜的兽性是他无法掌控的恐惧。
愧疚,深深植入了心脏。
而这种没日没夜的自责和愧疚,竟这样悄无声息地维持了八年。
八年後,那个少年应该二十四岁了,而他,已经二十九岁。
秋高气爽,左剑铭走在後山那大片大片的枫叶林中,任一片片火红的枫叶掉落在的头上,肩膀上。
看到这红色,他就想起了那个少年带著血气的双眸。
明明那时的他是那样虚弱,虚弱到神志不清,可是那麽一瞬间,他的双眼里却布上了血红。
心脏又被刺痛了,左剑铭停了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二十九岁了,马上就要步入而立之年。他再也不是八年前那个受情欲指示而欲罢不能的人了。
但是有些东西已经不能更改,他犯下了错,犯下了一辈子也不会得到救赎的罪恶。
他痛恨当初自己的软弱,只因他怕看到少年对他露出痛恨与嫌恶的目光。
所以他没有再出现,他把那个少年独自放在了他临时的住所,在他身边放下了银两和食物,便带著满心的惧怕和无穷的愧疚连夜赶回了飞玉堂。
每每想到这些,左剑铭就更加自责,他根本就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侵犯了别人,又懦弱地离开,这种禽兽一样的作为为什麽当初的他能做出来?!
如果他当初能再成熟一点,他就绝对不会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现在的他,在别人眼里是个温文尔雅,有涵养有道义的君子,可是谁想过八年前他的样子?
如果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对一个无辜的少年做过了怎样的事情,还会有谁对他报以君子之称?
他为这些